这也是张家最擅长的业务,几乎每个张家人都会。
按道理,木村的人应是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将女婴丢到这井里。
可他们却相信,只要有柜女在,婴灵就不会作祟。
有了柜女,他们才敢这么做,且一做就是百余年
或许柜女没有亲手沾染这些无辜婴孩的鲜血。
但柜女绝对是凶手之一
想到这里,我在心底幽幽叹了口气,迷信真是害人啊。
眼见着井口越来越近,我艰难地从包里拿出一把糯米捏在手心中。
如我所料,在我靠近井口的刹那,杜小云面目狰狞地倾身朝我冲来。
她尖声癫狂道:“好啊,你们都不尊重我!”
“我可是受了十几年香火的柜女,凭什么受这种委屈!都给我去死!”
巨大的凉意朝我的方向冲来。
那三个小鬼尖叫着缩回了井壁里,同时我的手也触到了井边。
眼看着杜小云那张惨白的鬼脸几乎快要贴到我脸上。
我眸光一凛,将手中糯米朝她洒了出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撕裂了寂静的夜空。
糯米在触到杜小云皮肤时,发出烧烤般的“滋啦”声。
杜小云伸出那没有指甲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就是现在!
我双脚用力朝着井壁方向用力一蹬,咬牙翻身穿过了杜小云的身体。
凌空时,我顺手扯出七星剑。
边念咒,边打手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了剑。
铜钱扎成的七星剑,只有经过特殊处理才能奏效。
处理过程我们叫做开剑。
双脚落地的刹那,我大口喘息着,心中暗自庆幸过去三年的苦没有白吃。
我刚才那一气呵成的动作,若换个人怕是很难完成。
在云凤山时,我也曾在累晕倒醒来后抱怨过。
乔万钧为什么要让我在三年内,把身法和筋骨这类童子功练到比乔云谦还要强。
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乔万钧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拉着我往死里练。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我的命。
今日若我身法或者咒术差一点,那我和念姗都会死在那井底之中。
经过处理的七星剑泛着浅浅的金光。
杜小云意识到情况不妙,转身刚要跑,就被我的赤练绳给控制在了原地。
她哭道:“乔云染,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我吧。”
我握着七星剑,冷声道:“放?呵杜小云,从你对我女儿下手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中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刚才或许有那么一秒,在我让你放过我和我女儿的时候,你是有机会被超度的。”
“可你似乎不知道,那是你唯一的机会。”
说着,我对着面前的杜小云举起了七星剑。
可就在我举剑的刹那,背后有一股劲风袭来.
熬了八世上岸的三只小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