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不类!”孟蘩鄙夷地说:“中文系的诗人光会背诗不行啊!要自己写才算厉害!”
我笑道:“你还别说昨天晚上你妈妈把你抓走正好又下了一晚上的雨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就想了四句短诗出来。”
“哦?写的什么啊?说说看。”
于是我念道:
风叠愁榻
雨敲暮寒。
梦里桃花
伞下江南。
孟蘩想了想点头说:“后两句不错。那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你为今天晚上的景色写几句看看。”
我想了一阵就又念道:
月华如水
春夜似杯。
独舟江上
酌满清辉。
孟蘩说:“也还凑合。你这四言体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那样的《诗经》体感觉不一样。”
“我也就是自己凑合着乱写的。”
“那你能不能写长一点的?新诗能不能写?”
“饶了我罢!新诗我连看都看不懂别说写了。每天在宿舍里面我们都要被王骚那个变态新诗人折磨一番。我对现在的所谓新诗一点好感都没有。”
“那你就写古诗罢。”
我满头大汗:“写什么样的呢?”
“嗯写点让我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