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挣扎了两下果然就不再动了乖乖地由我抱着只是身体又剧烈地战抖起来连呼吸也停止了就这样憋了了十多二十秒钟才闭上眼睛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张开小口微微喘息了一阵。又过了几分钟她身体的颤动也慢慢地平静下来脸上的眼泪一直流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就这样**着上身抱着杨雪萍渡过了后半夜。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但是也都没有睡着一是因为冷二是因为感情冲击。我的脑袋似乎成了个大茶壶水煮沸了四处翻滚任何思维都急游走变动不居无法停留更无法确定下来。由此而产生的巨大冲力就像水蒸气要顶开茶壶盖子那样胀得我头痛欲裂最后至于麻木。我想杨雪萍的心里大概也和我一样乱吧。
次日黎明到来的时候山洪已经消退。我们终于脱困。杨雪萍的白裙子不但已经变得又皱又脏而且也已经被挂烂。我的汗衫也烂了。我们衣衫褴褛地走到山下现有不少的民房也已经被洪水冲坏。那些房主愁眉苦脸地在废墟里面抢救有用的东西。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找到了一个小馆子吃早饭。我们身上都带了一点钱虽然被泡湿了却还可以用。老板娘看到我们两个陌生年轻人的狼狈样子就知道我们昨天晚上被困在山上了。她很好心地招呼我们问清楚情况后就让我们在她家里洗了澡、洗了衣服还把她家里的几件衣服拿出来准备让我们临时换上。我们感激涕零都说不好意思已经打扰得太多了不能再穿脏他们家的衣服了。反正我们外面的衣服已经被挂烂了不能再穿就买了隔壁店里的文化衫和沙滩裤先空荡荡地穿着。幸好不贵一共也就二十来块钱我们的钱加在一起还勉强够用。
杨雪萍洗完澡换上文化衫之后胸部的曲线在一层文化衫之下无处隐藏被我看了两眼之后就躲在房子里不出来了。好在太阳很大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的内衣内裤就基本上晾干了于是马上换了回来。
我们离开老板娘的家的时候一群乡镇干部簇拥着几个大腹便便的官员正在视察边上还有几个记者扛着摄像机在给他们摄像。我们当然不愿意被摄像机拍摄到悄悄地走开了。
我们坐在公共汽车上心情开始好了起来觉得昨天真是捡了一条命回来阳光、空气乘客的喧哗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大水惊魂折腾了这么久我们都疲惫而憔悴在动机嗡嗡的噪声中居然不知不觉靠在一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