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对文艺部的那个干事说对不起我们的节目不能上了。
他大惊失色说怎么不能上了?我们的节目单都已经印好出去了啊!据说校长还请了市委宣传部的头头来看的啊!
我说我和孟蘩已经分手了你说这个情歌还怎么唱?
我说这话的时候正是中午色人居快餐馆正在热火朝天地营业。大家听见我说的话都大吃了一惊。陈奇伟正在切菜差点把手都切了。金子光则把菜炒糊了只得给顾客重新炒过。
很快文艺部长就气急败坏地亲自来了。他把我拉出去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这次演出的投入很大要来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刚刚当上这个部长这是他搞的第一次大型活动请我无论如何要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我不同意他就一直缠着不走最后我被纠缠不过只得同意一个人上台进行独唱。
当天晚上的彩排我一个人借了6小林的吉他去走了一下场子。但是次日正式演出的时候孟蘩却也来了。大概是文艺部长动了他的全部人力资源把孟蘩也劝动了。
我和她见了面都不说话默默地站在后场等待。轮到我们的节目时我们就一起上去敷衍了一通。没有感情、缺乏交流的艺术作品只是一具空壳。我们的节目反响平平只是得到了一些礼貌的掌声而已。下台后有个学生记者拦住我们要我们谈谈创作感想。我说《关关雎鸠》是我心中最美的歌不过它只属于昨日今天它已经没有生命此后便要绝响了。
孟蘩听我这么说更是闷闷不乐低头就先走了。我也没有拦她。那个学生记者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此时终于也看出些道道来就知趣地退开了。
6小林和凌雨霏也都有节目此时也都在后台。凌雨霏一直在一边用敌视的眼光盯着孟蘩。此时她看见孟蘩走了又把目光转向我表情似乎是有些鄙夷又似乎是希望与我讲和。我没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