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
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
为何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作一次分手?
我和孟蘩的关系完全正常化了。我们虽然已经不是恋人却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此时《罗》剧的排练已经接近尾声剧情逐步走向最后的悲剧。我和孟蘩配合默契完全找到了忠贞爱侣之间那种生离死别的感觉。有几次我们排完一段戏导演张松和所有同仁都一起鼓掌叫好。
每年的5、6月都是毕业的大学生们最疯狂的季节空气中到处都是恋人们悲伤的眼泪。这种气候似乎也影响到了我们这些离毕业还远的人。在我们色人居王骚旷日持久有名无实的恋爱终于还是以失败告终了。有一天王骚正如平常一般坐在他的偶像黄晓华的教室里自习突然外面闯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很亲热地把手搭在黄晓华的肩膀上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大汉就搂着黄晓华的小腰亲亲热热地出去了。
王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晕头转向。他回到宿舍以后马上就上了床用被子蒙住了头。这个别里科夫式的经典动作意味着在接下来的这个晚上我们又将被他唉声叹气的哭诉夺去所有睡眠。第二天我们脸色蜡黄地坚持去上课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在课堂上一个个都趴倒了呼呼大睡。讲古代文学的老教授痛心疾地说:“宰予昼寝不可救药!”可惜他没有手杖也没有山羊胡子否则一边用手杖往地上啄一边翘着山羊胡子咳嗽着说这些话一定是更加有效果的。他哪里知道我们的痛苦啊我们并非不好学只是被王骚折磨得太惨了。
其实像王骚这样泡妞除了失败之外还能够有什么样的结果呢?这是大家早就都预料到的事情但是王骚却完全不能接受。他不断地问我们:“那个臭小子我从来没见过啊!他这一脚是怎么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