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果?蛇果!(1/2)
柳清风见有物件自香儿衣裳内掉落,便踏前一步,正yù帮她拾起,目光一触及玉牌,可真真是触目惊心!只见她闭上双眼,忽又蓦地睁开,凝目再看。她凝视着那块玉牌,双眼中透出的目光又是惊又是喜。她缓缓地蹲下身来,伸出瑟瑟地双手,轻轻地抚摸着玉牌,忽又紧紧的攥在手心,徐徐地举至眼前,慢慢地打开,当看到玉牌上铭刻的‘段’字时,目光中的惊奇更浓,隐隐还伴着怀念与不安之sè。
二十余年前,柳清风还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大师兄是个武痴,三师兄情xìng冷淡,自师父把她捡回山中,便把她交给了xìng情温和的二师兄段天南。在二人相处的十来年中,二师兄对她疼爱有加,关心与呵护倍至,二人虽以师兄妹相称,其情已远胜父女。在柳清风的内心中,早已把段天南当成自己至亲之人,‘二师兄’这三个字的份量早已超越‘爹爹’二字!
柳清风凝视着玉牌,霎时之间心cháo澎湃,苦苦寻觅了十余年,终于有了rì思夜想之人的线索。此刻,她心中忐忑不安,yù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想知道他在那里,又怕听到恶耗,只是瞬间,心中早已是百转千回!她的泪水本就在眼眶中滚来滚去,这时终于流了下来,滴滴滴落在玉牌上,兀自散发着幽幽地光……!
香儿见柳清风凝望着玉牌,呆呆不语,泪流满面,心知此玉牌对其意义非同一般,当即唤醒曲峰二人。
曲峰二人运气真气,顿时眼复清明,醉意全消。乐隆抬起头来,但见柳清风凝视着自己的掌心,哭的如同泪人一般,心下大奇,便走近身前朝她掌中望去,突然见到掌中玉牌登时面sè大变,颤声问道:“这……这是谁拿来的?”说着身躯也是抖动起来。
香儿早知这玉牌对其二人关系重大,乐隆的反应早在他意料之内。曲峰却是刚刚醒来,不明所以,忽见柳清风呆呆站立,垂泪不语,心中满是疑惑,这时又见乐隆如此惊惶,忙道:“乐大哥,出什么事了?”乐隆不答,只是双目直视,凝神思索,脸上尽是惊疑之sè。曲峰望望乐隆,又望望柳清风,恍然之间也不明白两人的神气何以会忽然变得如此,心中顿时升起不祥之感,一时之间室中寂静无声,几乎连各人的心跳声也可听见。香儿踏前一步,伸手握住曲峰之手,说道:“你自个过去瞧瞧就明白了。”曲峰走近二人身前,往柳清风掌中一看,惊道:“香儿,这玉牌不是段爷爷留给你的吗?”话一出口当即明了。
乐隆闻言转过身来道:“香儿,这是你爷爷之物吗?”
香儿脸sè黯然,叹了口长气,说道:“正是,这是我爷爷临终前交与小妹的。”
乐隆心猛一颤,急声问道:“你爷爷临终前?你是说你爷爷死了?”
香儿握着曲峰的手紧了一紧,道:“只在数rì前。”
乐隆身躯瑟瑟,颤声问道:“你爷爷姓甚名谁?”这时心中已是隐隐不安起来。
香儿惨然一笑,道:“我想乐大哥与柳姐姐此次前来东星国是为寻人,若是小妹所料不差,我爷爷便是你们找寻之人,我爷爷姓段名天南……!”
乐隆听到‘段天南’三字之时,脸sè竟是由白转青,悲痛之下禁不住大哭起来。这时但见室中绰约女子默默垂泪,七尺男儿嚎啕大哭,曲峰与香儿只觉悲从中来,也是流了不少眼泪。
过了良久,四人心绪渐渐平复,乐隆与曲峰两人将二女扶至椅前坐下。乐隆道:“我段师兄为甚会是香儿的爷爷,又是如何死的,还请曲兄弟说与我听。”
香儿心下虽是悲痛,但毕竟是时隔数rì,这时自是不会如同柳清风那般伤心,闻言便道:“还是我来说吧。”当下把事情始未一一说与二人听了。
二人得知三位师兄都已不在人间,心中仇恨也就随风入土,只剩下满胸悲痛,便又是一场大哭。
四人坐在房中都是沉默不语,呆坐了半晌,柳清风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来,突然出声问道:“香儿妹妹,你说秦海山死状像是被暴戾之气炙灼而死的吗?”
香儿道:“我听爷爷说秦海山因为当rì未曾服食除尘草,才会被万年朱果的暴戾之气炙灼的身躯枯瘦,他死后身躯确实如同干尸一般。”
柳清风面露疑sè,道:“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能会这样的!”
乐隆见她神sè有异,想来此事必有蹊跷。问道:“小师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柳清风缓缓说道:“乐师兄,这朱果的确是伴有暴戾之气,这世间却少有人知道,这天地万物皆有灵xìng,存在世间能逾万年者都已是纯一不杂,或至yīn或至阳。千年与万年如同仙凡之别一般,便如凡人需脱去**凡胎方可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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