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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难解之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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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而超舒适的马车缓缓前行,趴在特意铺上的厚厚被褥上的张自忠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颠簸,看了看一旁喜形于sè的李占锋,张自忠心中忽然重重地一痛。自己,也曾这样幸福过——如果和自己心仪的女孩儿见面或者相拥也是一种幸福的话!

“追我啊,追上了有赏哦。”花从中,蝴蝶翻飞,彩衣飘花。

若立花从间,游蜂错认真的你现在还好吗?现在,是否要尊称你一声——大嫂?

心中绞痛间,听得sè舞之眉猛然一皱的李占锋不悦地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停车?”

车外,一靓丽的声音随声应起:“李少,请问码头上我嫣家的那批贷为什么至今还滞留在那里?”

车帘掀起,现出那黑油发亮的高大骏马,油黑骏马之上是一身雪白的她,五官jīng致,足称如花似玉,薄怒的樱唇微微轻翘,黑白分明的秀眸清冷jīng明而略带煞气,江南女子的雪肤在她那黑马白衣中更显羊脂般娇嫩细腻。油黑骏马,白衣雪肤,便得其整个人都在这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中而显得异常的耀眼,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见到她,李占锋习惯xìng地一阵紧张,舔了舔嘴唇道:“嫣小姐你好,不知你此话怎讲。一向以来,我们都是优先运送你们的货的,绝不会出现滞留之类的情况的。”

如花之玉脸一寒,嫣玉敏冷冷地道:“好一个优先。那么,请李少与小女子亲去码头一趟。当然,如果李少没空实在抽不出身来的话,自可以不去。只是李公子素喜的珠宝以及李家以后若想要什么良种马匹牛羊的什么的……”

看了看那没有丝毫妙龄女孩子应有的妩媚的黑白极为分明之秀眸,再看了看那早已黯淡下来的夜sè,李占锋极度为难。再过一柱香的工夫便是与惜惜公主约定了的时间了,而货运码头与惜惜公主所在的樱花泊一南一北,无论怎么算时间都绝对的不够。

冷冷地看了一眼犹豫不决的李占锋后,黑马白衣的嫣玉敏一带马缰:“很好,李少,再见。我们走。”

“等等,”马蹄纷乱而尚未正式奔飞时,趴在厚厚地被褥上的张自忠适时出声道:“请嫣小姐稍等片刻。事情是我们不对,对不起。我们马上解决。”

叫停了yù纵马而去的嫣玉敏后,张自忠扭头对李占锋道:“公子,如果方便的话,不如就让在下代公子去码头一行,惜惜公主那边,公子大可说在下随后便登门拜访,相信她是不会的什么不快的——至少主宾已到。”

李占锋眉头大皱,悄悄地用jǐng惕的目光看了一下没正眼视他的嫣玉敏一发后,犹豫道:“这怎么可以,惜惜公主言明要我们一起去的。”

张自忠笑道:“她也许只是客套而已,公子何必如此放在心上。而且在下也只是去去就来,公子大可放心。”

放心,放心什么?说的人明白,听的人当然更清楚。

尴尬地笑了笑,李占锋搓着手道:“先生说笑了,对先生我可是放一万个心的。我只是担心先生的安全罢了。”

张自忠方待表示无忧时,车帘外的嫣玉敏已冷冷地道:“李少,小女子的时间也不是很充裕,而且男人好像不应该似李少这般婆婆妈妈的吧。我们走。”

“嫣小姐请留步,”张自忠淡然而从容不迫的声音在这种应该是比较紧急的情况下怎么听都怎么的不协调:“公子,你还是先去见惜惜公主吧。在下与嫣小姐走一趟码头后会立即起来的。安全方面,有嫣小姐在,相信没人能对在下不利的。公子大可绝对放心。”

犹自沉吟了半响,眼前终于被那绝代风华的玉脸所完全占据,李占锋热血开始因此而沸腾,口中却故做平静地叹道:“只好如此了。希望先生早去早回,莫要误了惜惜之约。”

事情既已如此,又怎么可能有不误约之理?张自忠笑了笑,道:“在下当然也想早一点见识名闻天下的惜惜公主的绝代风华。公子快去吧,祝公子好运。”

想像着与绝代风华的惜惜公主单独相处之品茶吟诗的妙不可言,李占锋心中的温度猛然达到一个新的高处,大笑中道:“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嫣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今晚李某……”

“这些废话你自己留着吧,本小姐没兴趣听。快走吧——乘我的心情还不是太坏。”嫣玉敏冷言冷语。

李占锋眼中的森然杀机一闪而逝,干笑一声,对张自忠道:“多谢先生刚才的吉言,嘿嘿,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先生也早去早回。我先走了。”

李占锋下了马车远去,透过车帘看着那背影慢慢消融于渐趋渐浓的暮sè中,张自忠道:“嫣小姐,请起程吧。”

马车大约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听得车外的嫣玉敏不满的清音冰冷地道:“车走的这么慢是你们李家的马不行还是你的技术太差?”

御者不敢和这个连少爷见了也要低三分头的金陵四大世家之嫣字世家的掌权之人争辨,只得低声解释道:“我家先生有伤在身,不能行快车的。”

嫣玉敏横瞥了一眼:“这么说还是你的技术不够了。你自己下来吧。”

御者皱眉为难道:“可是……”

张自忠在车内道:“既然嫣小姐发话了,那你就让嫣小姐的人代劳吧。”

御者急声道:“可是先生,少爷交下来先生身边不能没人伺侯的。”

张自忠摇头道:“你就在附近喝点小酒等我吧。公子那边,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的。”

接过张自忠抛来的一大锭银子,御者当然聪明地顺着台阶道:“那,先生一切小心了。”

张自忠点头道:“酒也不要喝多了,若让公子闻出来,你我都不太好说话。”

御者恭声而去。

在同样的舒适度下,换了人后车速整整提高了足足三倍的余,这让张自忠不得不承认嫣府出来的人在马术上的确不一样。

轻风拂过车帘,黑马雪衣的嫣玉敏长发飘飘地飞进了超大的马车,优雅而端芳。

兀自趴上厚厚的被褥上,张自忠拱手道:“在下有伤在身,不便施礼,不恭而得罪之处还望小姐见谅。”

黑白分明的秀眸细细地“观赏”了他一番后,嫣玉敏用自出现以后最温柔的声音道:“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不必多礼。”话音刚落,张自忠头上便多了一柄寒气凛冽的流光软剑。

手指轻轻一弹,剑身便嗡嗡作响,张自忠赞道:“好剑。”

嫣玉敏寒着一张如花玉脸冷冷地道:“剑无好坏,能杀人就行。”

张自忠剑光闪烁,眼前现出的却是她的梦幻容颜,那梦幻下的温柔一剑,温柔而夺命的一剑,心中绞痛时,张自忠淡淡地笑了笑,道:“嫣小姐的剑再怎么也不及我们李府三月前刚刚招进来的那位廖厨师的菜刀锋利吧。”

寒气凛冽的软剑一颤,几缕长发随剑飘落,嫣玉敏挑眉道:“虽然早知道可能瞒你不过,但真的被你查了出来,我还是很惊异。”

看着自己的头发在车厢中飘零,张自忠淡淡地笑着。

沉默了一会,抵着其颈脖的软剑未曾稍移半分,嫣玉敏静静地道:“先生意下如何?”

什么意下如何自然不必说的那么明白,因为一句先生便道出了一切。

张自忠淡淡地笑着,笑意的最深处却是箫瑟的落漠。

嫣玉敏轻轻一叹,道:“别逼我。”

张自忠忽然开口道:“在下一无所有。”

嫣玉敏柔声道:“先生真心想要什么的话,又有什么不是唾手可得?”

张自忠哈哈一笑,苍凉中慢慢地闭上眼睛。

悠悠一叹中,那寒气凛冽的软剑用他彻骨的寒意紧紧地压于张自忠的颈间大动脉处。

突然间,张自忠很想有一支箫,很想再听一次那只属于他的血之旋律。

“……*无边,桃花深处是你娇羞的梦幻容颜,……秋风渐寒,落霞残角是你流泪的冰冷双眼……,*无边,桃花深处是你娇羞的梦幻容颜,秋风渐寒,落霞残角是你流泪的冰冷双眼,也是你这温柔的夺命一剑……”

寒意黯然退去,嫣玉敏幽幽一叹道:“李家真的令先生那么留恋吗?一碗小小的姜汤就能买先生一命吗?难道先生就真的没怨恨过李家吗——若不是他们的无能,先生的绝世功力又怎会因为一剂小小的缚仙散而尽数失去?”

张自忠笑容宁静:“在下不清楚你们为什么要说在下曾身具什么绝世功力。至于缚仙散,那是江湖人所最为禁忌、最恐惧的至毒之药,而短短两天之内,但已有两人在其之前冠以小小二字,这不得不令在下心慕金陵多才俊啊。”

嫣玉敏黑白分明的秀眸透出朦胧迷茫,再里面是深深地疲惫:“若先生加盟我们嫣家,功力尽复不敢说,但至少六成是非常有把握的。”

张自忠声音更加淡薄:“谢谢,不过这较之洛阳上官司世家的不死圣丹又如何?”

再度沉默半响之后,嫣玉敏轻轻闭上那黑白分明的秀眸,缓缓而吃力地道:“以嫣家所有的一切再加上嫣玉敏冰清玉洁之身,先生能否再考虑一下?”

张自忠首次动容:“小姐如此是否值得?张自忠真的一无所有。”

嫣玉敏紧闭秀眸,悲道:“但是你有可让嫣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的能力,做为嫣府现在的掌权人,嫣玉敏不能让你就这么存在于人间,可是嫣玉敏却又对你下不了杀手,你自己说,你要让人家怎么做?”

张自忠默然而叹:“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嫣玉敏如花玉脸闻言突然抹过一丝晕红:“你的确是第一次见我。”

自己是第一次见她,那么,她不是第一次见自己了?明白了,张自忠点了点头。

他的这种无声让嫣玉敏清楚了他真正的答案,眩然道:“你……你是不相信人家仍是冰清玉洁之身?”

张自忠静静地看着她,这,但是朱门的悲哀吗?亦如她梦幻容颜中的那温柔一剑,她是否也因此而悲伤?豪门奢华的背后是否都只剩下这破碎的笑容?

喟然一叹,收起碎于满地的心,张自忠重新换出他那淡淡的语气道:“若嫣小姐只限于金陵一在的话,在下或可力促李家与嫣府结盟共事。”

黑白分明的秀眸缓缓睁开,却已是珠光盈绕,玉唇无力轻启:“若有可能嫣玉敏甚至可能放弃所有一切的一切但身处其位,有些事嫣玉敏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违心而为之。”

是啊,身处其位,有些事就必然身不由己,即使违心却也不得不而为之。那么,如今已身处高位的你是不是也在做着一些身不由己的事呢?又或者,当初的那一剑你本身就是违心而却又不得已而为之?风中,飘去张自忠淡漠的声音:“在下理解。”

“不,你根本就不可能理解!不可能的!”一直以来从来都是深深压抑的悲伤与无奈终于在今夜莫名的情绪下,无情的人前崩溃,嫣家大小姐嘶声竭底中珠泪纷落。

“……秋风渐寒,落霞残角是你流泪的冰冷双眼……”剑已刺下,你又为何而哭红眼睛?

马车业已停下,惨淡的笑容之余,张自忠听见他自己在说:“只要嫣家一天不对李府用兵,我们就一天是朋友!”

哭泣依旧悲凄,张自忠却没有劝慰。我又不是你的谁,如何带给你安慰?

如果,是她在自己眼前痛哭,那么,自己会将她搂入怀中百般抚慰吗?心中一片茫然,张自忠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自己提给自己的这个问题,因为,事实上她总共只在自己眼前哭过一次,流着泪的你的脸,浴着血的你的剑!剑已刺下,你又为何而哭红眼睛?

暮sè早已完完全全地笼罩大地,

今夜,依旧无月。今夜,依旧无星,无月无星。

香帕微拍红通的秀眸,痛哭之后已收起心中悲凄的嫣玉敏低声道:“玉敏失态,让先生见笑了。”

张自忠微微一笑道:“在下至今仍趴在被褥上,失礼早已占先,所以,在下还得先请小姐不要介意才对。”

嫣玉敏抿嘴轻笑,道:“就如先生之前所言,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嫣家安置于李府的人,我们会立即撤回。”

张自忠摇头道:“你在下看这个就不必了,有他们五个在,更方便我家公子和小姐联系。实不相瞒,我们也有几个人‘住’在贵府,回去后在下会挑个时间尽快将名单送上的。”

暗暗心惊对方竟然将自己这边所有的情况摸了个一清而楚的嫣玉敏不甘示弱道:“不用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他们三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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