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相亲?救命啊!!!(1/2)
善良的天xìng、薄弱的意志和阅历的欠缺使我付出了代价。第一位准对象是幼儿园里的老师,她的父母如我父母所愿都是zhèng fǔ机关的公务员。很多人一直对幼儿园里的老师怀有美好的印象,在我期待里也一直把她想象成Angle。可是见面时女方的容貌当时就让我伤心yù绝。虽然她的样子不至于吓坏幼儿园里的孩子,但如果非得说这也算美女的话,我宁愿选择遁入空门。
======================================================================
十一的时候我回了一趟家。令我意外的是在掐头去尾后这短短的5天时间内,家里给我安排了四场相亲大会!传统中国女xìng的美德之一就是在她们做好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的同时还总希望晚辈们也幸福圆满。其实作媒不仅责任重大,同时也是一项耗时费力的系统工程。这除了要求媒婆本身热心公益事业之外,三寸不烂之舌和两条不断之腿也是必不可少。她们需要常常游走并且游说于两家之间,这将耗费她们大量的时间。
在我和很多同龄的朋友看来,许多父辈的婚姻常常是令人难于忍受的。因此,即使是一些从小听话乖巧的孩子,对于她们的好意也并不领情。事实上我也常常听说类似的抱怨,因为媒婆经常为促成双方的见面而夸大对方的优势而忽略某些缺点。在她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而在我们看来客观介绍那应该是最基本的。而且她们优势和缺点的标准也与我们这一辈的价值观大相径庭。
自从母亲从工作了一辈子的单位早退而被迫沦为家庭主妇之后,抱个孙子或孙女成了她最大的梦想。作为家中独子的我常年离家在外和父亲忙碌的工作已经令她的白天的生活失去了真实的寄托。和她同龄的那些婆姨抱着能抱上孙儿常常令她眼红。在外公外婆过世之后她的生活中只有父亲和我了。她既不串门也不打牌,只是做完家务在家看看电视。说实话我很同情我的母亲,甚至有点可怜她。我知道我的母亲希望我能回家工作,但是我做不到。我绝对不想那么早结婚,更不想那么早生孩子,现在的我希望有我的空间和zì yóu。我也不想回家工作,他们为我付出的一切常常让我对他们的要求无法拒绝——但是我会发疯!他们都是程序员,他们希望他们的意志拷贝到我的大脑,好让他们的思想和价值观在我身上能够得到完全的体现。
算了不说了,想起这些我就想哭。有的时候我常常傻傻地想,如果父母还能生一个孩子的话,也许我的压力会小很多。
话说回来,听我父母介绍,女方个个貌若天仙。其实他们也没见过,他们也是听我三姑四婶五姨六nǎinǎi她们说的,他们更关心对方的家庭背景,比如父母是不是公务员之类的。明话是为减轻我的扶养负担,这点我信。还有一条他们没说,对方的公务员家庭会使他们更有面子。我了解他们。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在家我已经习惯于屈从于他们的意志。再说见面的时间地点已经安排好了,实在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且“貌若天仙”四个字也确实引诱了我。
善良的天xìng、薄弱的意志和阅历的欠缺使我付出了代价。第一位准对象是幼儿园里的老师,她的父母如我父母所愿都是zhèng fǔ机关的公务员。很多人一直对幼儿园里的老师怀有美好的印象,在我期待里也一直把她想象成Angle。可是见面时女方的容貌当时就让我伤心yù绝。虽然她的样子不至于吓坏幼儿园里的孩子,但如果非得说这也算美女的话,我宁愿选择遁入空门。可怜我为显尊重应父母的要求还穿了西服打了领带,和这样的姑娘相亲三分钟就让我如坐针毡五分钟就让我汗如泉涌。不过她甜甜的小嘴似乎很讨我父母和爷爷nǎinǎi的欢心,到最后我也搞不懂是谁相亲,反正我坐在那儿处于失语的状态傻乎乎地看他们谈笑风生。终于熬到相亲结束,媒婆让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我送她们出了门。在她们还没在我视野里消失之前,我已经跑到洗手间脱下西服脱下衬衣拧下了半盆的汗水。
等我回到客厅的时候父母在那里兴奋地讨论以后的事情了,爷爷nǎinǎi坐在那里洗耳恭听,他们和我一样并没有发言的份。母亲一遍遍地叮嘱我下次到人家后的注意要点,直到我能完整地复述一遍她才放心。他们甚至已经考虑到了订婚甚至结婚。
在我还没有休克的时候,我微笑地向他们表示我要回房休息了,反正我不在场他们一样讨论这个问题。回到房间我才敢于表现自己的愤慨,在他们面前我总是顺从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欠他们那么多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命都是他们给的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以后对待孩子绝对不能用这种逻辑。
我用我有生以来的最快的速度的抽完了一根烟,我甚至能听见烟丝在燃烧时的嘶嘶作响。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相亲结束以后他们只有一次问过我的想法,在我还在斟酌着小心翼翼地谴词造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继续他们的议程。我彻底明白了原来我找媳妇和他们找儿媳妇是两码事情。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行囊,然后拨了一个电话给马娜娜。在我简单地叙述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马娜娜爽快地答应在她明天上班的时候用公司的电话往我家里打一个电话。
第二天从我还没睡醒,家里的电话就响个不停,都是一些许久都未谋面的老友。他们轮番说服我出席难得一次的聚会,说已经订好了酒桌订好了房间喝完酒可以“斗地主”。我苦口婆心向他们解释今天实在没空,他们挂电话之前无一例外地骂我重sè轻友。在我刷牙的时候我母亲接到了马娜娜的电话,马娜娜以公司有紧急事务为由要我即刻赶到公司加班,但最后向来伶牙俐齿的马娜娜却禁不起母亲的软磨硬泡竟答应允许我在家再休息一天。母亲怒气冲冲地跟我说,早跟你说过私营企业外国老板的公司不要去,你偏不听。你爸找了多少人安排好你去事业单位和大国企……
没想到还要相亲一次,我脑子有点嗡嗡的。可是马上就传来好消息,媒婆打来电话,说女方希望能和我自行约会。据我猜测女方可能也讨厌相亲。母亲有点不知所措,用她的话来说,不能给她的儿媳妇把把关总是不能放心。这一点我真的很能理解,我并不是蛮不讲理不知好歹的人。
临行前当然又是一长串的叮嘱,重点只有一条,在他们没有见面之前,我不能自作主张对她有任何承诺。我妈把我看成变形金刚,好像和谁相配都合适。
我们约在市中心的避风塘见面。本来算好时间而有富余,没想到十一期间人太多使市中心的几条马路改成了单行线,害我绕了好大的一个圈。走进避风塘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十几分钟。我在里面绕了一圈寻找想象中的那个女孩,这时电话响了,她说:嘿!我在这儿呢?
我说我到了,你在哪呢?我左顾右盼,在一个角落有个女孩朝我挥手。她皮肤很白,齐肩的黑发,恰到好处的五官。恩!不错!还真是一个美女!和她一起聊聊也不掉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