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割了包皮当戒指（1/2）

刚才的事实表明，不论是美女还是帅哥，在午夜的马路闲逛真的好危险。因此我们只好委身于一家有保安站岗的宾馆将就一宿。很多人会说现代社会男欢女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很多人总需要为自己的堕落找一点借口。十三哥和十三妹进房的时候，已然烂醉的十三哥竟然偷偷睁开眼睛伸出手指朝我做了一个“V”型的手势，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其实他也不用这样机关算尽，明摆着是十三妹主动的，可他偏要装作贞洁烈夫好像是被人强暴了一样。

我和马娜娜住在十三他们的对门。但事实一定出乎大家的意料，那一夜并没有某些人期望的事情发生。在我们洗完澡yù掩还羞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妈问你在哪呢，给你住的地方打电话也没人接。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医院呢，今天和几个朋友喝酒，有个朋友喝醉了，正在陪他在医院挂水。有的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第六感，我妈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在外面也管不住你，交了女朋友先带回来给我们看一下，别弄得最后很被动。我妈把我看作万人迷，好像总有很多是个女孩都要勾引我一样。

我妈的那个电话和我在那夜的选择并没有任何关联。我的耳边想起了国哥的话：“别看你郭良浩一天到晚吵着嚷着不想再做童子军，等你真到那一天的时候有那机会你也不一定会那样那样做。”国哥是我最好的几个兄弟中的一个，现在还发现他还真他妈了解我。

离开象牙塔走进这个花花世界已经快半年了，我现在也已经明白无误地知道，如果为了一次鱼水之欢你说要对哪个女孩负责，很多现代女孩一定会笑掉大牙，她们甚至会义正辞严地指责你歧视女xìng。但问题不是这些，问题是谁需要对我的第一次负责？是她？还是我？或者谁也不是。那是爱情？还是婚姻？那我和她的是爱情吗？我会和她结婚吗？

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我肯定不是君子，也不肯定不是因为我人xìng进化得如此完全而动物xìng的本能退化得如此彻底。也许是因为我自小形成的强迫xìng的哲理xìng思维习惯把问题搞复杂了，或许我骨子里根本就是一个传统到保守的人。MM的善解人意让我非常感动，她很乖巧地躺在我怀里安静的闭上眼睛。我打开电视，平时很少能看见的香港和rì本的电视节目多少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并不是柳下惠，MM每一个调整睡姿都牵动着我因亢奋而过分敏感的神经。

一夜无眠，除了一件事没做，其他的也就这样了。

早上我们四个人一起在餐厅享用免费早餐。除了MM容光焕发，我们三个都双眼通红一脸疲态。互相之间目光相遇都小脸一红傻傻一笑，想想真是可爱极了。

十三让十三妹请个假，十三妹揉揉眼睛说没事，坚持要去上班。我们先一起顺路送十三妹到了公司。虽然MM很希望我请好假早点回家休息，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先送了MM回家。最后我们绕了半个上海快回到住处的时候，正好赶上商店什么的开门营业。十三下车就直奔药店，在里面缩着脖子找了三圈买了一盒13元的“毓婷”。女售货员目光犀利，友善地开着玩笑提醒道：“一定要严格遵照说明服用哦，尤其注意不能图省事两次并一次吃了。否则会闹出人命的。”十三只顾红着脸低头掏钱包。我接过药一看，说明上写着：房事后72小时内有效。我说咳，还早呢，你不会现在就准备送过去吧？十三哥说，晚上给她，不过早点买好了放心。几位女售货员格格格的笑，还纷纷安慰他：这药质量过硬，很少有漏网之鱼的。

走在回住处的路上我发现十三哥一直黑着脸眉头紧缩，几次问他到底什么回事他也不说。等进了门我先掏出手机给黄哥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昨晚和几个朋友喝酒喝挂了，上午能不能请半天假。黄哥很大度地说没事，前一阵公司那么忙你也够累的，上个双休rì你连加两天班今天就算你调休，反正现在没什么事你明天再来上班吧。

就我打电话这工夫，十三已经来来回回往往厕所跑了两遍了。这回我没问他，他自己吞吞吐吐问起我来了：“浩哥，昨天你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也没什么，就是疼，疼得厉害！”

我糊里糊涂没搞清怎么回事，说：“第一次嘛！她当然疼了。”

“是，不是……”十三有点语无伦次，“我说我也疼得厉害。我刚才看了一下，估计是包皮过长。”

“恩，除了被咬的，我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去你的！”十三被我逗笑了，“我说认真的，哪天有空你陪我做个手术吧？千万不要告诉十三妹啊！”

“放心吧！没事的。”

“你怎么样啊？”

“我？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做！”

“真的假的？”十三尖叫着瞪大眼睛察颜观sè，“我不信！”

“你不信？天地良心！”我苦笑一声，“告诉你吧，我都不信！”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十三又有三次夜不归宿。我知道这小子和当初玩《传奇》一样，已经上瘾了。这让我心里很有点失落，意味着我要经常独守空房。十三每次回来捂着裤裆喊疼，可晚上一接电话准出去。有一次晚上11点多都已经睡下了，他发着发着短信就开始穿衣服，我叹口气：“哎！年轻人啊！”

有一天十三哥约会回来拎回来一堆保健品，回来往桌上一扔就坐在椅子上抽烟。我看他愁眉苦脸问怎么了，他指着保健品说：“黑妹买的，她说补补增强体质。”我打开看看都是一些电视经常做广告的一些很常见的保健品，笑笑说：“透支啦？你也悠着点，专家早就说了，做一次消耗的体力相当于跑个1500米呢！你一夜跑多少米啊？”十三被我逗乐了：“我身体可棒着呢，别看我胖了一点，学校里哪次测长跑我也没落在后面啊！”我说：“那你自己注意吧！嫂子可在提醒你了！”十三恨恨地说：“我知道呢！都是包皮闹的，因为敏感度太高所以长不了。我每次还疼呢！而且总感觉像戴了两个套子，想想都没啥意思了！”这个比喻真他妈太有创意了，我笑得站都站不直。

对任何一个男人，这都绝对是一个敏感话题。谁都希望在自己女人的眼中是一个生龙活虎的英勇形象。那堆保健品主要给我吃了，我那一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而且老是缺觉，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夜带点缺憾的激情镜头，然后总是翻来覆区去的思考一个问题：做还是不做？

那堆保健品给十三起的作用主要是心理上刺激了他一下。也就是那天，他下定了要动手术的决心。

接下来整整两个星期，十三依然下了班就和黑妹约会，却每天都准时回来就寝，再也没有夜不归宿的现象发生。估计十三可能感到不好意思没跟黑妹说清楚，搞得黑妹心惊肉跳老作恶梦。终于有一天中午她忍不住跑到公司门口堵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情绪激动地问我十三是不是另有新欢了，她什么都给他了他怎么这么快就腻了呢。吓得我赶紧把她带到楼梯间费了好大的劲赌咒发誓以我的人格担保十三绝对对她坚贞不渝，这个当然不能自圆其说，我没有办法只好出卖了兄弟一回，把实情告诉了她。黑妹马上云开rì出，幸福得浑身发抖，羞涩地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看来他还是在乎我的。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黑妹马上开窍，忙不迭地说知道知道，我要装作不知道，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发现大家午休的也不午休了，QQ的也不QQ了，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猪头一脸坏笑：“浩哥？这丫头肯定够野的！”大家一阵哄笑。我连忙说不是不是，不是你们想得那样！马娜娜也站起来为我解释以正视听，说这女的不是郭良浩的女朋友，是他朋友的女朋友。下面不知哪个鸟人嘀咕一句：哇靠！这么嚣张！连朋友的都不放过！

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