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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相士来到庵里,看六夫人的时候,夫人面sè憔悴,半靠在床榻之上。
见相士来,六夫人撑起身子说:
“相士一向吉祥?恕吾唐突,让国公请你来。”
“夫人吉祥!谢信任鄙人。”相士答礼之后,依然站在床侧。
“晚辈本应相迎,怎奈这身子……”夫人说。
“折煞鄙人也,岂敢岂敢!”相士连连拱手。
夫人渐渐用起家里称谓,指指床边凳子,说:“你不必客套,坐下来说方便。”
相士坐下来,说:“多谢夫人。”
“如今看我是否形同枯槁?”六夫人问。
相士说:“夫人贵相,神韵常在。”
“你也不说实话。”六夫人放缓语气,说:“看在我厄莫的面子,以实相告!”
相士一听便知,这话里分明还有话。“难道六夫人知道,我与其母那般往来?”相士暗想。
相士不能问明,只好说两头都不着边际,却也都够得上的话:“吾深知,当年主管家人待鄙人如兄长,对夫人,鄙人自应以侄辈论。话不必藏头,语不需漏尾;一则一,二则二;无欺无瞒。”
六夫人难得一笑,说:“那晚辈放心了。长尊所言,可信。”
“不信人言,也应信我语。”相士也改了称谓,加重语气说。
六夫人知道,相士明白了一些。
六夫人开始觉得与相士亲近,就像对自己的叔伯一样,说道:
“我的病本来好了,可是,自从浔儿进门八年,我却一年不如一年!”
相士说:“第一次给那女孩看相,我就觉得那孩子不善,故未予嘉言。”
六夫人说:“我心中有数!”
相士说:“权当为夫人之母虑!”
六夫人趁势说:“有人照应母亲,我也安心。”
相士迟疑一下,说:“今rì国公遣鄙人为夫人看病,该处以何方?”
六夫人说:“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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