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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儿听罢,说:“一则,不大切题了。‘穷家活逐rì绷曳’,对你不合适。要对我还好。”
左公子说:“这就叫吹毛求疵。浔儿也不老实了。”
浔儿说:“总之,公子聪颖,学这些雕虫小技,不费吹灰之力,强过我心笨手拙,十多年不过如此。二则,这曲过于悲切。什么‘才过了一百五rì上坟的rì月,早来到二十四夜祭灶的时节’。什么‘孤孤另另彻夜咨嗟’、‘凄凄凉凉老了人也’,都是不该出自要出远门的公子之口!”
左公子说:“浔儿说的是。我也是有感而发,不得不发,谅未顾及到仙子感受。”
浔儿说:“再莫取笑人家,就是个仆人。那来仙女仙子。小女子感受无所谓,公子平安为最!”
左公子很感动,说:“本人眼中,你就是出类拔萃,非同凡响。”
浔儿说:“多谢公子看重。定当作激励小女子自信的铭言。”
左公子说:“如此,吾何憾之有!”
浔儿说:“君远行,小女子不能相送。一言冀愿:此去沧海波万顷,神佛佑护万里行。”
左公子深深一揖:“有仙子吉言,自当‘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浔儿说:“虽然寥寥数面,幸得赏识。相处不在时光多少,邂逅也是缘分。既然相识一场,诚意祝福,小女仅可为者。”
左公子说:“临行,本想和你多说些什么。但考虑一番,也觉得不必,凡事都有个过程,况且你还小,过几年再说,不为晚。”
浔儿不解左公子所言,正要问,话未出口,那边家人叫左公子:
“大人正在正厅迎候公子。请——”
左公子匆匆别去,回头看浔儿向他招手……
浔儿回到房里,不见了雪儿和凤儿。问别的家人,都说不知道。
浔儿马上想到,她们可能去碧云庵。如果不通报辅国公,万一出什么差错,对谁都不好。
于是,浔儿赶紧到正厅外,叮嘱家人立刻报告国公。
国公听家人说雪儿和凤儿,都可能去了碧云庵,立刻和左公子道别:“实在对不住,小女又出事。本该留公子午宴相送,只好留待归期相迎!”
家人送左公子走。
左公子原来并不打算回去,还想寻机和浔儿再说些什么,怎奈不巧。
左公子只好对门外的浔儿点头致意,浔儿也万福回礼。
国公说:“浔儿,你随我一起追赶雪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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