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云等在华阳礁海域待命,同时展开编队,jǐng戒着周围上百公里的海域,防范着南越国的报复行动,晚上汉江基地司令员白令少将却匆匆的赶来了,他已经接到上级的最新指示,放下电话马上就坐飞机赶到太平岛太湾岛守军的机场上降落,然后亲自来到186舰队坐镇指挥。
让人震惊的是,和他一起前来的还有南方军区司令员叶哲强上将、海军司令员张震上将、南海舰队司令员文庆中将,陪同前来的还有一大批的将军和参谋军官,阵容显得很强大,而且楚云还听说,南海舰队临时组建了一个混合舰队正从西沙群岛连夜赶来。
坐在旗舰“深南号”的指挥室,叶哲强上将手指轻敲着桌面似乎是在沉思,而张震司令员和文庆中将却在那仔细看着海图,面前一大帮各舰舰长和卫戍区军官不知这几个大佬的意思到底怎么样,只好一个个蒙葫芦似地坐在下边,心里却都在嘀咕不已。
楚云更是有点惴惴不安,这第一枪老实说算起来还是自己开的,虽然是被南越**人误解了是袭击才造成冲突的,但毕竟自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不知上面要怎么处理。
良久,叶哲强上将轻咳一声,道:“现在情况,大家都很清楚,我和张震司令员受军委指派,全权处理南海争端,现在我们开始部署下一阶段的作战方案。”
接下来由几个参谋发布命令,无非是调整了下各舰艇的位置,在几个频临南越国的岛礁增强了守岛官兵的数量等,后续作战部队也将在未来两天来到达预定位置。
楚云听着这些战场布置感觉实在没什么新意的,按他的意思,南海周边只不过是一些小国,只要放下华夏国向来爱讲面子、爱讲仁义的毛病,直接战场上见真章争取主动,以南海舰队加上南方军区,绝对可以横扫南海。
无聊之余他一瞄边上,坐着的是一个在基地作战部任参谋的中校军官,名字叫王云波,楚云以前在基地跟他还比较熟悉,这个王中校见他瞄了过来,不由朝他伸起一个大拇指,笑着张嘴朝他无声的说了一句话,看那口形应该是说:兄弟,俺佩服你。
楚云知道他的意思是指自己居然敢在华阳礁首先开枪的事情,这件事情估计现在整个南海舰队和南方军区的人都知道了,楚云苦笑了下,咧了咧嘴,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也有点冤枉,谁能想到南越国的海军特战队员居然这么不经吓。
“楚云!”这时坐在上面的叶哲强司令突然一声暴喝传来,楚云吓了一跳,条件反shè似的站起来,高声喊道:“到!”
叶哲强盯着他,好整以暇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意见要说,我给你个机会,在大家面前表现下好不好?”
看来首长是对自己的态度有意见,楚云赶紧让表情尽量显得严肃,大声地道:“报告首长,军区作战部的部署很完美,我没有什么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军人一切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叶哲强瞄了他一眼,点点头道:“那你觉得自己今天在华阳礁首先开枪的行为,是对还是错?”
楚云目不斜视地道:“报告首长,我的行为绝对是错误的,作为一个战场指挥员,我擅自动手清除插在我方领土上的别国国旗,以致引起别国的误会爆发战争,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愿意接受上级的一切处分。”
他嘴里说着是自己的错,话里却提醒大家自己不过是把插在华夏国领土上的别国国旗给打断,难道作为战场指挥员,他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楚云现在也想开了,处分就处分自己最多脱军装走人,这个窝囊的南海卫戍团团长谁爱干谁去干,现在形势吃紧,没准哪天自己还在战场上光荣了呢,这兵不当也罢。至于说上军事法庭,他大不了往国外逃,蓝经天前段事件还打电话来邀他去加拿大共商大事呢。
叶哲强上将听着他明显不服气的话,笑了一下道:“既然你这么有道理,说说你对这次南沙双十一海战的看法。”
楚云看这个司令员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气,自己在南沙也呆了这么久确实有些话想说,也就大着胆子道:“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双十一海战的爆发正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解决南沙问题的良机。”
见叶哲强、张震两个上将司令和满指挥室的军官们都认真盯着自己看,楚云豁出去了:“我们华夏国历来在南海问题上是主张‘主权搁置,共同开发’,按照好的方面理解,可以诠释成为共同放弃主权,一起享用自然资源,然而我们看不到这一良好的意愿得到任何善意的回应,某些国家反而变本加厉,目前在南沙有600多口外国人的钻井平台在作业,每年掠走四千万吨石油和其他资源。”
见叶哲强司令和张震司令都在点头沉思,楚云继续演讲,当特种兵这么多年,他也有军人扬威沙场的男儿梦,前段时间驻守永暑礁,他曾经把自己的想法写成报告递了上去但没有反应,如今正是一个机会,在两个大佬面前得好好表现自己。
“我华夏国在南海一直引而不发,只能促使南海周边各国加强海军力量,把南海弄成海军武器试验场。尽快解决南海问题,把那些做瓜分中国南海梦的爪洼蛮番唤醒,恰恰避免了这一点。华夏国人历来是爱好和平的,但是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企图以牺牲主权来换得和平不但拥有不了和平,反而两者皆失。‘不可沽名学霸王’,夺回南海主权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使命,任何一个华夏**人都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