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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光荣的,新书又扑了,大家帮忙找找缺点吧,我再码】
枭雄曹cāo在晚清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的曹cāo,穿越到了晚清时代,只不过他现在的名字叫做曹文德!面对太平天国起义,以及拥有舰船利炮的昔rì蛮夷,他能做些什么?他会做些什么?大清百年大船将倾,他会在这船上一同殉葬,还是另起灶炉?逢千年未见之变革,他能否让中华民族免去百年耻辱,避免类似五胡乱华的悲剧重演?
【以下是正文】
第000章文德
锦服丝榻,珠光彩帘,一代雄主曹cāo坐于其中,榻前曹洪、陈群、贾诩、司马懿等人环首而立。曹cāo努力睁开眼睛,“孤近觉大限已到,故招尔等前来……”他话还没说完,曹洪等立刻齐声说:“我王好生修养,不rì定当康复。”曹cāo挥挥手,顿时他们都闭嘴不言,“孤纵横天下三十余年,群雄皆灭。现只有江东孙权、西蜀刘备负隅顽抗、苟延残喘,孤自觉来rì无多,不能与各位卿家再相聚首,特以家事相托。”
众人齐道:“必誓死报效我王。”
曹cāo接着向众文武官员说道:“我长子曹昂,刘氏所生,不幸早年殁于宛城;今卞氏生四子:丕、彰、植、熊。孤平生所爱第三子植,为人虚华少诚实,嗜酒放纵,因此不立。次子曹彰,勇而无谋;四子曹熊,多病难保。惟长子曹丕,笃厚恭谨,可继我业。卿等宜辅佐之。”
这段话说来是短,但似乎已经消耗掉曹cāo所有的力量。曹洪等相继落泪,同时跪下,“我等必辅佐少主,完成大王心愿。”曹cāo看着他们,欣慰的点点头。他这一辈子也算是位极人臣,英雄一世。如果说遗憾,那唯一的就是没能见到天下一统。众多谋士都曾隐晦的向他表示,对于汉少帝,“可取而代之”,但他全部都拒绝了。他们又能怎么能明白自己的志愿啊。可惜,如果再给我十年的时间……十年时间……想到这里,他一阵长叹,接着头部剧痛,身体也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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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二年,八月中旬。
湖南长沙府西所属回龙镇内,当地最大的酒楼上,一间包厢内,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围坐在一起。他们面前杯盏狼籍,酒壶、酒杯散乱的摆满了桌子,大多数少年脸sè红润,已显醉态。坐在正首的少年摆摆手,“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了。你们不知道,我如果喝醉了,我那夏侯叔叔可又要给我唠叨半天了。你们说,我是曹家的主人啊,怎么活的还没你们潇洒?”
旁边的少年轰然而笑,大家都知道坐在上位的这少年去年刚失去了父亲,但是因他尚未成年,并且平rì顽劣不喜读书,他那管家可是依托他父亲的遗命,暂时不让他主持家业。
“来来来,把这剑南chūn拿下去,文德兄,下面请你品尝的这酒可是正宗的杜康酒!文德,你不是常说,你与魏王曹cāo所差的不就是文和孟的区别吗?我赵四告诉你,曹cāo可是能喝上三瓶杜康,你可别装孙子,三杯都不敢喝!”
“放屁,给爷满上。”
已经喝到八成醉的曹文德到底少年人xìng,经不起人家这么一激。而且更主要的是,他对于历史上的名人,就服曹cāo一个。数次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役;多少次败而不馁、奋而崛起的jīng神,对大汉的忠诚,始终也不肯废帝自立的行为!即使是去世后,留下的家业还是灭了吴蜀两国,这样的人才能值得他曹文德仰慕!现在这名字,还是他自做主张更改的,图的,就是和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近一点!今天被赵家这小子叫出来品酒,反正是挨骂,喝多少都一样。这样一想,就放开了禁忌。赵四一见曹文德松口,立刻叫小二把他准备好的酒拿了上来。
泥封一开,酒香扑鼻,这下不用赵四劝酒,各个少年争先恐后的将酒杯伸了前来。他依次给众人倒满,并且不忘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面前的酒杯中也倒上。最后才轮到曹文德,他一把将酒壶抢过去,“别再晃悠了,来!这里就爷酒量最大,我用壶陪你们,一起喝!”他说着同时将酒壶对准自己的嘴巴。看见曹文德如此大喝,赵四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挥挥手,让小二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几瓶酒都拿上来。
今天都是赵四在组织,大家都瞒着家里人出来的。而且为了防止被人撞见,他们是在二楼的小间内。从早上吃喝,一直将近中午,他们这才打算往回走。他们喝的酒不但杂,而且酒品质都很高,初时不觉得,待一吹风,众人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赵四结帐后,大家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下了楼。赵四假装热情的搀扶住曹文德,手却不知不觉间将他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走到楼梯口,发现正是午饭的时间,酒楼内客人众多。几个少年从后门绕了出去,然后开始向各自的家中走去。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文德兄,请等我一等。”
曹文德喝得有些迷糊,他平时虽然不是很喜欢去私塾上学,但是却特喜欢曹cāo的这首短歌行——这也是他可以完整地背出来的少数几首诗歌。他正在兴头上,却突然听见他人喊自己的名字。转过身,正是赵四。他晃悠着脑袋,不解的望着追来的赵四。
“文德兄,可追上你,你看这是不是你的玉佩?”
他说着拿出一块玉佩,曹文德一看,正是自己平时挂在腰间的玉佩。于是伸手接了过来,“多谢四兄,这玉佩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却是家父留下的。改rì我定当请你喝酒以为谢。”赵四嘿嘿笑着说:“就你还敢请我喝酒,小心你那夏侯叔叔打你屁股!”曹文德酒喝的有些多,红着脸说:“怕什么,这家里我可是家主。走,现在就到我家去,继续喝!”
赵四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两人一路走来。
回龙镇紧靠着沩河,从镇上去曹家大院要经过沩河,其中由数座石桥相连。近rì正是初秋,雨季时分。前数rì的一场大雨,河水暴涨,又急又快。两人走到石桥上,赵四快速的四处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多少人。他于是拉了一把曹文德,一指桥下的河中,“文德兄,你看河中竟然有一条长半丈的大鱼!”曹文德不知有诈,探身从桥上向下望去。赵四大喊一声:“小心!”同时贴过身去,将曹文德脚下一拌,同时两手使劲在曹文德颈椎、后背拍下。
“扑通”一声巨响,曹文德头朝下直直的落入河中。赵四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救人拉,落水拉,快来救人啊!”他大喊着顺河跑下,只看见曹文德的身体在河中飘上飘下,却连挣扎的样子都没有。赵四心想,二哥教给自己的这拳法还真不错,自己秘密习练半年终于一击奏效。
周围很快围过来一些人,赵四大声喊:“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有会水的没,赶紧下水救人!这刚下过暴雨的河水,可是又急又险,再不救人可就来不及了!”他把暴雨、又急又险几个字说的特别重,似乎很是关心的样子。可是周围本来有两个人准备下水,听到他的呼喊后,却犹豫了起来。
不过数息时间,他一边沿着河岸跑,一边大声喊着。他突然看见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刻说:“夏侯大叔,文德落水了。”他刚喊一句,那老者立刻就冲了过来。这时他才看到老者的身边有个提着一根哨棒的魁梧男人,看两人的样子很是相近。老者急道:“文德他怎么了?”赵四一指河中,“他刚才在桥上,不小心落水了。”
老者面sè大变,旁边的那人将哨棒交给他手中,“你拿着,我去救人。”从桥梁到这里,已有数十丈的距离。而且河水浑浊,曹文德的身体转眼间又被冲出去数丈远近。却说那大汉将哨棒交给夏侯老者后,立刻运步如飞,顺流赶去。直到赶在曹文德前边数丈时,这才转身,飞跃入河。
赵四和夏侯跟在后面跑去,看着他向曹文德游去。赵四对眼前这人的身手很是佩服,比起自己那是要强上许多了,就是不知道和二哥相比如何。他下水后,只见运臂如飞,直接就冲到了曹文德身边。略微查看了一下,然后他拉住曹文德的辫子,游了回来。赵四看见曹文德连挣扎都没有,顿时嘴角闪过一丝隐约的笑容。
那大汉将曹文德扯上了岸,平放在地上,然后在他胸脯上猛拍两下,将河水都拍了出来。夏侯急忙抢过去,又是拍脸、又是呼叫。可是曹文德一丝反应都没有。赵四借着人杂也凑近了,待看见曹文德已经翻起了白眼,胸口也根本不见动静之后,心中嘿嘿一笑,立刻趁乱离开。那大汉又将曹文德胸口压了两下,看见围的人多了,“我们先回去,然后再说。”
说着他一把抱起曹文德,一手挥舞着哨棒,这才带着夏侯从围观中回到曹家大院。
紧闭院门,将下们远远的支开,两人将曹文德平摊到床上。那大汉摸了摸鼻息,然后俯下身子将脸凑到曹文德的胸前,很快他直起身来,“他在坠水前喝过酒,现在没气息了。”夏侯顿时流下泪来,“我愧对曹老爷托付啊,我将来怎么有脸去见他……”大汉没有理他,继续察看着曹文德的身体,突然看到脖子上黑sè的淤青,猛的将他的衣服撕破,然后发现了两个清晰的手印。
“别哭了,文德的死明显是有人故意的,你看。”
夏侯一看那两个手印,顿时大怒,“赵家那小子,一定是他干的!我这就去找他报仇!”大汉一把拉住夏侯,“你别冲动!”夏侯愤怒之下,大汉一只手竟然没拉住,看见他就要向出冲去,大汉站起来两手一抱,将夏侯抱在空中,“我说你别冲动!夏侯,你找人家报仇,你拿什么报仇?!”
夏侯涨红了脸,正准备说话,却突然看见曹文德的身体动了一动,接着,“咳”的一声,曹文德开口说话,“找谁报仇?为什么?”他说完已经用手支撑着爬起来,目光略微呆滞了一下,看见他们两人后露出吃惊的神sè。接着他转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又将手伸到面前看了一看,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惊讶。大汉看见这诡异的情形不觉间将夏侯放了下来,夏侯两步跨到曹文德身前,“曹文德你记着,以后千万不许再喝酒!快过来拜一下,这位是我从沧州给你请来的周海平周教头,刚才要是没有他,你肯定要被谁冲走!而且,你以后就可以随他习武,不用再学八股文,考科举了!”
却见曹文德直起身子,气势一变,“凭什么不许?”夏侯的表情顿时僵住,这语气,怎么和以前他说话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第001章十rì
“我的名字叫曹文德?”
再一次审视了这个院子的一切,曹文德(曹cāo)现在安静了下来。夏侯心惊胆战望着他,刚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质问自己时的那种眼神,他只在以前曹家老爷发怒的时候看见过。现在竟然能在少爷的眼中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害怕。难道是老爷显灵?
“少爷,难道你忘记什么了?”
夏侯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也曾经听闻过有些人昏迷过后会短暂或者长久的失去一些记忆,难道自己的少爷也碰上这样希奇古怪的事情了?要知道这周教头可是他找来的,虽然在医术没有建树,但是常年习武,见识深远,他都说少爷没了气息,现在突然活过来,还露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这让他很是不安。他看见曹文德狐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再三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手掌,又看着他们。
曹文德——准确的说现在是曹cāo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心里快速的整理一下刚才的所见所闻,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坐正身体,脑海里快速的回忆了自从醒来后听见的话语,快速的判断出现在的情形,于是他说:“忘记一部分,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不过还记得一部分,你是夏侯叔叔?”
夏侯高兴的哎了一声,看来自己白担心了。只要他还认识自己就好,这说明刚才他突然改变的气势就是老爷显灵,少爷顽劣,经过这件事后,应该会成熟不少。就怕他什么都不知道,那才是让他最难过的事情,百年之后,让他有何面目去见曹老爷?他急忙走上去,“少爷,您以前一直想要习武,是老奴不对,不该逼着你去习八股文,考科举,争功名……这位是老奴从沧州给你请来的武术教头,周海平。快来见过周师父。”
曹文德的内心现在也是波涛滔天,自己刚才明明看见自己的身体倒在塌上,曹洪等人的哭泣叫喊声犹如还在耳边,可是一转眼,怎么身处这里了?他摇摇头,摸了一下脑后勺的辫子,看见眼前的两人都是这样,他顿时压下了剪掉辫子的想法,看来这是这里众人的风俗了。这样留着也挺好,他自我安慰道,至少在打猎的时候,不用害怕头发挡住了眼睛,影响视线。
从床上跳下来,他感受着少年人才有的活力和矫健,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但他还是压了下去,做到丝毫不洋溢喜悦于表面,要想活下去,只有暂时屈服。尤其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前提下,还是顺从别人的指点才最不容易被人怀疑。以后他们两个,最好能除掉……想的太远了,现在如何不露破绽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走上前去,对周海平抱拳说:“晚辈曹文德拜见周师傅。”心里微微有些芥蒂,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现在不是三国,这里更不是魏王府,自己也不再是曹cāo曹孟德,自己以后是曹文德!
假如现在的曹文德,得知以前的曹文德是因为仰慕曹孟德而起名曹文德时,该做何感想?
(这句话好拗口,大家看明白了没?)
虽然烈rì当空,但是当周海平看见曹文德对他抱拳时,他怎么都觉得后背有些冷飕飕的。刚才他可是亲自检查过了,呼吸、心跳、脉搏没有一个有反应,可是面对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活生生的少年,正在面带笑容地向他作揖问好,这让他的神情有些僵硬。夏侯给他使了个眼sè,他这才同样作揖道。
“不用客气,以后叫我周教头就可以了,你且休息两rì,待身体康复我们再谈习武之事。”
“好,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换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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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洗澡盆中,旁边两个清秀的少女在向其中添加温水。
今天这事实在是太怪异了,曹文德闭上眼睛,很快理顺了思路。这个身体的主人因为溺水而死,而自己却不知道什么原因重生在他的身上。现在看来,院子里那两人暂时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是先前的人了,自己一定要冷静,要冷静……可是,这身子的年龄看来也就十五岁上下,让他一下子从身居高位的魏王变成一个年幼的孩子,对谁都要客气敬重,也实在是难为他了。好在这家人家看来也很是富有,至少也是小地主。能够请得起武术教官、养有这么多的丫鬟,家境应该不错。
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头脑可一直没有闲下来。在洗澡盆中给自己定下了多看、多听、多了解,少说、少做、少命令的行事方针后,他睁开眼睛略略擦洗了一番就穿上衣服出去了。至于旁边那两个模样俊俏的丫鬟,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以他现在的心境,放在美人堆中,也可以做到心静如水。夏侯和周海平依然在门外等着,一起吃晚饭,吃饭时间,他也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饭后,曹文德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回房休息。躺在床上又思量了许久,他才睡着。
第二天还在蒙胧中,曹文德就被门外的响声惊醒了。一大群人喧闹着走进来,而夏侯的声音也夹杂在其中。他们一行走到曹文德门外时,曹文德才穿上衣服。夏侯与那群人似乎也没在意曹文德,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他已经穿好衣服,众人脸上都有些惊讶。夏侯说:“少爷,快来拜见你未来的岳父大人。方老爷,少爷昨rì落水,肯定与赵家那赵四脱了不干系。”
曹文德暗赞一声夏侯的机智,这短短的两句话就给自己点明了来人的身份、姓氏和彼此的关系,他连忙迎上前去,“见过岳父大人,有劳岳父大人cāo心了。”心里倒是有略微的好奇,自己已经是有婚约在身了?他说完,却发现方老爷仔细的端详着他,过了好一阵子,这让曹文德心里很是忐忑,难道他看出来什么了?想到这里,曹文德心里已经在想,如何才能不知不觉中将这个威胁除掉?
事实证明,他再次想远了……
“几天不见,文德你长高了!我看过几天就将你和芸儿的事情办了吧,这是我和你父亲早就定好的婚约。本来想让你守孝三年再行举办,但是赵家实在是不让人安心。好在今年已经是第二年了,事急从权,想来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曹文德暗吁一口气,心里告诫自己,这不是在三国,这只是个略微有些家族争执的小地主家!“多谢岳父大人成全,文德虽然失去了父亲,但您以后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此话一出,方老爷子很是满意,“文德啊,你既然不喜学习八股,那就让周教头以后教你习武,或者经商也可以。只是你要明白,科举才是正途啊!赵家如果不是出了个举人,安敢如此放肆?!”
“多谢岳父提点,不过文德愚钝,实在不是考科举的料。”
“唉,那就随你,这样,你过几天让夏侯管家请媒人来我家,找个好rì子,我将芸儿嫁过来,也好绝了赵家的念想。”
曹文德笑着答应了,然后两人又谈了一会。曹文德旁敲侧击之下也明白了许多本地的情况,包括三家之间的关系、自己家庭的现状等等。虽然从他嘴里直接说出来的不多,但是以曹cāo的智慧,足以推断出大致的情形。唯一他没弄明白的就是,现在是什么朝代了?
送走了岳父大人后,曹文德对夏侯说:“夏侯叔叔,带我去书房。”夏侯惊愕了一下,旋即狂喜,少爷终于开窍了,多少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进书房。
将夏侯关在门外,曹文德开始寻找历史类的书籍。他能从这些人的谈话上,推断出这应该还在九州之内!他首先找汉朝,浏览之下看到是自己熟悉的历史,这才松了口气——好歹,终于可以确定这还是在九州,没有去了其他的地方。可是接下来就让他彻底傻眼:在自己死后,中原倒是统一了,可是自己的后代却被司马家给替代了!接着是五胡乱华,直到隋唐时期,然后的历史更加漫长,五代十国、北宋、南宋、元、明,直到本朝,清!
他只粗略的看了一番,就大感吃不消,自己这时代,都是千多年以后了?
接下来的数天,他都是在书房度过。他看的主要历史,就是汉末以及清入关后的历史,至于其中的部分,他并没有详细去看。一来他需要熟悉现在这朝代的来历,才能更好的生存;二来反正这身体的主人以前也是不学无术,即使被问到其他朝代自己说不知道,大家也不会有丝毫。从书中他也知道了本朝的来历,尤其是关于头后的这条辫子,与之相关的历史事件还真不少。
接连数rì,他都是在书房度过。
这天,夏侯前来告诉他两个消息,好消息是将在三天后迎娶方家大小姐方芸进门,请他去做相关准备;坏消息则是经过他再三探查,那天赵四绝对是有预谋的请他喝酒。因此,夏侯安排给他一个贴身小厮,小韩。以后无论他去那里,都不允许再单独出行。
曹文德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这两件事,没有一个是他可以自作主张的!同时,他也有些好奇,自己这未婚妻,究竟长什么样呢?前生的时候,已经有太长的时间面对美妮时有心无力,现在的这具身体,可是血气方刚,朝阳初出啊!
第002章乱世
回龙镇的曹家,今天张灯结彩,大摆筵席。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鄙人主上大喜的rì子,故在此大摆流水筵,还请各位看在曹家的薄面上,吃好!喝足!来人啊,送文德入房。”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红面老者,高举酒杯,向着大院内的酒客宾员说着,然后他仰头一饮而尽,院子内顿时传来轰然的叫好声。
夏侯喝完酒,向那些丫鬟摆摆手。
刚刚祭拜完天地的新郎新娘,还是手挽手站在厅堂上。在两名丫鬟的簇拥下,身穿红sè喜服的两名新人向后堂走去。等进了房间,扶新娘坐在床沿上,曹文德对两名丫鬟摆摆手说:“你们先出去,准备一盆热水和醒酒茶拿进来,要快。下去吧。”
等两名丫鬟退出去后,曹文德关上房门,走过来坐在媳妇的旁边。他隔着红sè的头纱端详了一阵子,然后伸手揭开。头纱下,他的小娘子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正紧张的望着他。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你……”曹文德将她的手抓住,看着面前不过才十四岁的小娘子,“今天你哭泪了,我跑累了,我们都累了,等下还要出去给客人敬酒,你饿了罢?”新娘子想要把手抽出来,可又不敢,满脸通红的说,“我……不饿。”他的累了只是托词,来回骑马坐轿,何累之有?
面前的女孩皮肤如玉,容貌出众,即使以他看惯各sè美女的阅历,也是眼前一亮。而且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曹文德看着她,柔声说,“不要害怕,我又不是老虎。告诉我,你小名叫什么?”曹文德早就知道了她的名字,现在问来,只是为了让她不要太过紧张。也许是看见曹文德没有其他的动作,她的胆子这才大了一些,按照父母叮嘱的回答,“贱妾名芸,以后就由我来服侍相公。”她说完,又记起父母曾交代过的事,鼓起勇气说:“让我为你更衣吧。”曹文德满意的笑了,“不必了,我自己来。你也把这些外套脱了先躺着休息。”
她红着脸,慢慢的开始脱衣服。
曹文德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为了平静,但他的内心,可一点都不平静。十天前,他的灵魂占据了这个少年的身体,饶是他曾经身为三国的一代枭雄,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数天可以适应的。而他现在的亲人,却只有管家夏侯一人。夏侯并不知道,现在的曹文德已经人非此人。夏侯带回来的大汉,竟然是曹文德以前千求万肯才要来的武学教头。而他的这次匆忙结婚,也是借着这个喜头,冲一冲他落水的晦气。与方家联姻,以示家产绝不能落到赵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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