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趁他现在不在,将这些衣裳做些修补,也好穿得更舒适。”
小喜子眨了眨眼,像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雪清。
“莫非娘娘看出了差错,织造局的人做得不够妥当?”
“不,只是想帮他看看而已。对了,让曹总管给太上皇多送些暖包去。现在天寒潮湿,湿气重,让他不要伤了手腕膝盖,好好保重身体。”
“知道了,娘娘的意思,奴才明白。”
秦雪清看了小喜子一眼,看他又在转动眼珠傻笑。
“把箫收起来吧。”
小喜子默不作声,悄悄地收起竹箫,退出阁外。这次,小喜子做得无声无息。
也好,让他去传递消息,好过,亲口去陈诉无法直言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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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浩送来竹箫,这意义何在,她无须再去弄明白。早在雪地上的那一刀,刺下,她就已经告诉他。她的心,已经送出去,留不下来了。她从此要背负上爱情这个沉重的负担,没有自由了。
从前,她只是为了秦家人,完成了父亲交待的,要明事理,顾全大局,识大体,为秦家争光。后来,却发现,完全不是自己能想象的状况。自己的心,也迟迟没有着落。
如今,秦家还需要她去筹谋吗?有一个秦晚舒,完全足够了。
这锦盒里的贝壳日久弥新,毫无褪色。经得起日月的磨损,才是最珍贵的。
她愿意为自己崇尚的爱情,去寻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