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暝一切安好。”
“逞能！”白姬夫人斜睨了他一眼，冷喝了一声：“若是找不到法子，尽管来找我。”
“多谢。”凤子暝微微颔首，而后道：“只是子暝真的一切安好，就不劳夫人挂心了，夫人还是说说来意吧，晚点，子暝要出门了。”
“你这孩子……”
白姬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敛起笑意，开始说了来意：“这次的王城内乱，我知道是你做的，除了你，也没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了，夜白不稀罕这么做。”
“怎么？你是来求情的？”凤子暝神色一冷，周围的气压瞬间低沉了下来。
凤九歌只觉得心里发凉，她很小见到她小叔这般模样，他几乎没生气过，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白姬夫人面色浮现出一抹苦楚，对于他的嘲讽十分的难过，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庞，却被他猛的抬起手，用尽力气打到了手，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子暝……”白姬夫人一副受了伤的样子，心痛不已，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我怎么跟你说话，不是你应得的吗？”凤子暝嗤了一声，“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再不说来意，那便不要开口，直接离开吧。”
“我说！”白姬夫人匆忙抹了把眼泪，握紧了拳：“我知道，你的下一步，便是成家，你知道的，我们成家跟白家和纳兰家不一样，当初围剿凤家的行动，是后辈无知，倘若你报复成家，我和族长，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