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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集 掌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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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出得门来,街上七八名劲装汉子,看装束果然是嵩山派服饰。不远处一名嵩山弟子喊道:“站住!丁师伯快来。”丁勉带同其他人急急赶去,令狐冲悄悄跟着。只见嵩山派的弟子在街边拦住一群尼姑,令狐冲瞧去,领头的是仪玉,站在仪玉身边的却是仪琳。只见仪玉问道:“各位拦住贫尼等去路,究竟有何指教?”令狐冲听她竟然不称丁勉师叔,知道她秉承师傅遗志,定逸师太已说过恒山派从此退出五岳剑派,她便也不称丁师叔了。令狐冲见她在强敌环伺之下,长身而立,语气中丝毫不怯,不由也佩服她的勇气。

那丁勉干笑两声道:“令师在金顶灵鹫寺不幸遭逢大难,左盟主也甚为心痛,还请仪玉师侄节哀。”这丁勉不似陆柏一般跋扈,笑嘻嘻却只让旁人觉得是一个极好的人。仪玉却怒道:“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师傅死得不明不白,我定静师叔却是明明白白死在你们嵩山派手上!今rì我们便与你们同归于尽,为我师叔报仇!”不待言毕便已拔出长剑,恒山众尼也均拔剑在手,剑指嵩山派众人。

丁勉面sè变了一变,仍沉声笑道:“师侄莫急,我想定静师太的死另有误会,现在恒山派群龙无首,左盟主的意思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们一定要匡扶相助,想请各位师侄上嵩山共同商议恒山派重建大计。”仪玉道:“家师生前有言,恒山早已不奉左盟主号令。恒山派自有令狐师兄带领,无需假手他人。叫左冷禅不必费神了。”丁勉哈哈笑道:“令狐冲也能当恒山掌门吗?有谁听见了?令狐冲结交匪类,武林正道人所共诛。更何况你们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尼,为何要找个浮滑之徒做你们,莫不是...嘿嘿!”脸上不yīn不阳笑着,仪玉柳眉竖起,道:“狗贼,你少胡说八道!”气极之下,挺剑便刺。丁勉挡过一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罢。”

令狐冲大惊,只怕恒山派力弱,嵩山派带来的又多是好手,稍差片刻,恒山派便有人要受伤。当下拔出长剑,跳入战圈,剑势连绵,一刻不停。只听见丁丁当当一连声,嵩山派的人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均自中剑,武器掉了一地,却连敌人是何模样也没见到,惊怒间,纷纷被恒山女尼拿剑指住要害。

丁勉只见一个人影一闪,一把长剑便破空而来,忙倒跃以避,也即长剑使出,与令狐冲交过几招,只觉对方剑法极高。当下凝住心神,尽展平生所学,勉强抵敌住,却知是遇上了平生未遇的大敌。那丁勉练的是嵩阳剑,乃是以气御剑的法门。丁勉在此剑法上浸yín三十余年,威力也不容小觑,便即运足功力,把剑舞得狂风骤雨一般。但对方长剑总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入剑圈来,自己只能仓促应对,而且每与对方交手一招,便觉得剑上内力少去一分。堪堪斗到三十余招,手腕一痛,也如其他人一般被击落长剑。丁勉万念俱灰,抬眼望去,看见击败他之人面容,惊道:“令狐冲!”恒山派众人个个喜出望外,连声喊道:“令狐师兄!太好了!”

令狐冲道:“丁师伯,嵩山派对恒山派屡下毒手,如此做法只怕难逃武林公道。”丁勉冷哼一声道:“我不过是奉左盟主号令,如今落在你手里,要杀便杀,少说废话。”令狐冲暗想,我和东方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总不能一直在恒山,此刻若图一时之快,杀了丁勉,嵩山更会借口报复,遭殃仍是恒山弟子,遂收剑道:“你们走罢,告诉左冷禅不要再打恒山派主意。恒山派奉定逸师太遗志,已脱离五岳剑派,从此不问江湖是非。”丁勉向令狐冲略一拱手道:“好,我自会转达。”拾起地下兵刃,转身便走。

令狐冲略一思索,道:“且慢,我还有一言相告。”丁勉停步转身,令狐冲道:“恒山派从今往后若再损一人,我便杀你嵩山十人,损两人便杀你嵩山二十人。”丁勉道:“若是哪个尼姑跟嵩山派之外的人动了手,受了损伤,也要算在嵩山头上么?”令狐冲道:“不错,反正你们嵩山人多,不止恒山弟子,便是恒山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也算在你们头上。爱杀几个,我看心情。左冷禅贵人事忙,我不一定找得到他,嵩山弟子总是不少的。”

丁勉沉着脸也不答话,自带着嵩山弟子退走。恒山众尼均围过来,个个喜不自胜。仪玉道,令狐师兄,我们可找到你了。令狐冲微笑颔首,又看向仪琳,仪琳怯怯一声,叫道:“令狐师兄!”令狐冲道:“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令狐冲带着恒山众人回到食肆,却见吃饭的桌边空无一人。店小二忙迎上来,道:“客官,你可回来了。”令狐冲问:“跟我一起吃饭的客人呢?”店小二递给令狐冲一张小纸条,道:“那位客官走了,说等你回来,把这个交给你。”令狐冲忙打开看了,墨sè尚未干透,纤纤几行小字道:“我自去洛阳,你安置好恒山派,照顾仪琳,不必担心我。白。”令狐冲怔怔瞧着信末那个“白”字,这是东方当初换了女装,对他自称“东方白”的落款,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只觉心中怅怅不安,若有所失。

令狐冲回过神来,将纸条收入怀中,忽然瞥见邻桌的几个人木然不动,仍是喝酒吹牛的姿态神情,便问店小二道:“这几个人怎么回事?”店小二道:“那位客官说了,这几个人着了魔道,叫小的千万不要动他们,等您回来了,这几个人自然就好了。否则乱动死了人,小店担待不起。”

令狐冲不由失笑,走到四人身边,将四人穴道解了。四人感恩戴德,都拱手连道:“感谢少侠出手相救。”令狐冲还礼道:“举手之劳,不用谢,原是在下一个朋友跟各位开个玩笑,抱歉,抱歉。”四人都道:“无妨,无妨,先告辞了。”纷纷离座,失魂落魄的便往外走,只有那老员外走出两步,又回身问道:“敢问,阁下可是令狐冲?”令狐冲道:“正是。”那员外虽在意料之中,听令狐冲承认却也不免吃惊,略住一住,不知该说什么,只拱手道:“令狐少侠保重!老朽告辞了。”

仪玉等径自跪下,食肆的大堂本不宽敞,恒山众弟子一跪,倒把大堂跪得满满当当,引得不少路人侧目。仪玉道:“恒山弟子拜见令狐掌门!”令狐冲急忙扶住,道:“各位师姐师妹快请起。”在他内心里仍不自觉的觉得自己是华山派大弟子,是以仍称恒山派众人作师姐师妹。仪玉道:“掌门有令,我们自然遵从,只是掌门以后却不可再喊我们师姐师妹了。”令狐冲不由道:“是,我已不是华山弟子,原是不能再与你们以同门相称了。”仪玉身后一名与仪玉年龄相若的弟子道:“启禀掌门,恒山派也已不属五岳剑派,与五岳剑派也再无同门之谊,若令狐掌门仍是华山弟子,我们反不能以同门相称了。只是从今往后,我们只奉令狐师兄为掌门,却不能再以同辈相称了。”嗓音清脆流利,应是平rì伶牙俐齿惯了的,周围其他众弟子中便有几声轻笑,大概平常聊天时她也常引其他弟子发笑。

令狐冲道:“我答应定逸师太照拂恒山,以后自然全力保住恒山一脉。但掌门一位,我一个男子,又是个散漫之徒,只怕无法领导恒山。”仪玉道:“我恒山派门规只有掌门一位由上一代掌门传授的规定,却无男子不能出任掌门的规定。我们只知令狐掌门一位由恒山上一代掌门所传,从此我们只奉令狐掌门,再无他人。若令狐掌门不肯屈尊,我恒山派从此便没有掌门了。”讲到此处,不由眼眶一红,已泫然若泣。恒山派遭此大劫,两位师太先后圆寂,再无人领导,恒山一派实已风雨飘摇。恒山派众人想到灭派之危,不由一个个悲从中来,哭成一团。仪玉道:“令狐掌门若不答应,只怕从今往后也不再有恒山派了。”

仪琳自见到令狐冲,心中其实无限欢喜,但想到两人身份之别,际缘之差,又不免自苦自悲,所以反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也柔声道:“令狐师兄,你就答应吧。”她仍喊令狐冲为师兄,那是她自遇见令狐冲时便这么叫的,在思念时一遍遍默默叫的。令狐冲知道仪玉所言不错,又见恒山如此,再无法推托,便道:“好,从今往后,我们同舟共济。我令狐冲一定力保恒山一脉长存。”

恒山众人闻言,自然大喜过望,都道:“他答应了,太好了。”仪玉道:“掌门在上,请受恒山弟子三拜!”便领头拜下去。令狐冲忙道:“不可。”扶起仪玉,这下却不由用上了内力,仪玉便不得不站起来。令狐冲道:“我当你们掌门可以,只是有一件事却也要你们答应。”仪玉道:“掌门有何吩咐,便请示下,弟子们无有不尊。”令狐冲道:“便是不要这般,我做你们掌门,只做你们掌门师兄。我们以后便是恒山同门同辈,一同重建恒山。”仪玉心想,他好不容易答应做掌门,吩咐的第一件事我们便不遵从,却对他不住了。掌门师兄也是掌门,反正我们心中当他是掌门便是,便道:“好,我们以后便以掌门师兄相称。”令狐冲道:“好。”

仪玉道:“启禀掌门师兄,我们已去灵鹫寺迎回了师傅的骨灰,现下该如何行动?还请掌门示下。”令狐冲听她虽然改了口,口气仍极尊敬,但一时却也不好强求,唯有道:“好,我们带回恒山安葬罢。”

令狐冲便带领众尼回恒山,一路缓缓北行。路上倒是太平无事,嵩山派也未再来sāo扰。令狐冲牵挂东方安危,不知她事情办得是否顺利,只盼早点到恒山安顿好一切,便可去找她。但恒山派新丧,又都是弱质女尼,却不好催促。每到市集便留意江湖上的消息,但既听不到关于rì月神教的任何消息,也不听闻任我行有何动向。恒山弟子每rì早晚为定逸师太诵经超度。令狐冲听那经文中实有大奥义,但他于文句一道所识有限,所以也只听个大概。但梵音婉转,颇能使人心境宁和。这年余遭遇这许多事故,自己的心xìng确是收敛了好多,若在一年前听见这念经声,只怕早抱头而逃了。

辗转半月有余才到恒山。到了白云庵,留守的恒山弟子少不得一番抱头痛哭。令狐冲虽答应当了恒山掌门,但对打理门派事务并不在行。幸有几个老成的弟子主持,选了rì期将定逸师太骨灰归葬,又请了巧手匠人修了墓碑凉亭。恒山派弟子自在墓前做了一场法事。令狐冲亦拜在墓前,道:“定逸师太是为我上的灵鹫寺,以至不幸身殁,我有生之年定要找到杀害师太的凶手,为师太报仇。”言罢又磕了三个头。台下恒山弟子各执法器,念的乃是《地藏经》:

“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是时,如来含笑,放百千万亿大光明云,所谓大圆满光明云、大慈悲光明云、大智慧光明云、大般若光明云、大三昧光明云、大吉祥光明云、大福德光明云、大功德光明云、大归依光明云、大赞叹光明云,放如是等不可说光明云已。

又出种种微妙之音,所谓檀波罗蜜音、尸波罗蜜音、羼提波罗密音、毗离耶波罗蜜音、禅波罗蜜音、般若波罗密音、慈悲音、喜舍音、解脱音、无漏音、智慧音、大智慧音、师子吼音、大师子吼音、云雷音、大云雷音......”

初时仍不时有弟子哭泣之声,念到后来,渐渐忘记悲苦欢喜,个个宝相庄严、经文婉转、女音娇嫩、齐声称诵之声仿佛播上云霄,又笼着恒山诸峰,在山谷间悠悠共鸣,仿佛是天地之母悲悯这人世的恶浊,众生的苦溺。

诸事停当,令狐冲算算与东方分手已接近一月,仍未有半分消息传来,愈加担心。这段时间无事时,将自己所记得的恒山剑法一一传授给恒山弟子。恒山众弟子哀兵必胜,每rì除了早课、夕课,便勤加练功。以仪玉最为聪颖,悟xìng既高,也最为刻苦,武功转眼已有jīng进。令狐冲又择一些独孤九剑中的要义讲授,教她不拘成见变招的法门,其中能够领悟多少,却要靠她慢慢体会了。

仪琳有令狐冲在恒山,只觉得无比安心喜乐,每rì最快乐的便是设法给令狐冲买一壶酒。令狐冲闲时便陪她聊天,见她眉眼之间与东方有好些相似,都是一般出众的美人,心想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父母,这样漂亮的女儿也舍得抛弃。仍逗她讲佛教故事,幸亏佛教的譬喻故事浩如烟海,永远也讲不完,所以两人倒也有说不完的话。令狐冲虽然不懂经文,但从譬喻故事也得到许多体悟,复印照那晚山洞中东方所讲武学,发现其中果然许多共通之处,只觉大千世界,悠悠众生,当真神妙难言。

令狐冲见恒山渐稳当,便想下山去找东方。仪玉等人看出他心中牵挂,便向他道:“掌门师兄若有要事,便请下山去办,不必为恒山所牵绊。恒山派成名百年,若有人来犯,自然有应对之法。”令狐冲虽担心东方,却不好意思直承去找爱侣,只腆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仪玉道:“掌门的事都是要紧的事,但去无妨的。只是还有一件事需掌门师兄成全。”令狐冲便问道:“是何事?”

仪玉等人道:“恒山派虽然势孤,但也享誉武林数百年。如今令狐掌门执掌恒山门户,但未行接位大典。我们弟子们得令狐师兄做掌门,是生平幸事,掌门师兄若下山,我们都盼江湖人都知道您是恒山掌门,亦不堕我恒山百年威名。”令狐冲才知竟是安排接位大典。他于这些虚礼原最头痛,但想及事关恒山声名,不便推托,又架不住仪玉等一意求肯,便吩咐选一个就近的rì子,尽量从简,除了接授仪式,其他繁文缛节,可免则免。但黄历翻来翻去,最近的好rì子也在半月之后,最后便定在十六rì后,宜接印。令狐冲不由好笑,自己又不是做官,却要接印。

如此诸事排下去,又请本门中年长持重的弟子下山递送拜帖。按照令狐冲的吩咐,也不广邀宾朋,只请了与白云庵素来交流的佛门同道和一些至交。其他门派只递送通知,并不请上山观礼。五岳剑派最后仍是去了,毕竟渊源极深。

到了第十rì上,最远的一拨弟子也回来了,除了去请佛门同道和一些至交的,无有不气愤的,只因受了不少嘲弄。便连佛门同道和一些至交的也都回了不来,只赠了礼物。令狐冲心想,我却是大大毁了恒山派的百年威名了。去华山的弟子也回来了,自然是不来的,弟子又回禀道“那岳掌门还说了许多讽刺言语......”却被仪玉打断。令狐冲自笑笑,事已至此,也无所谓了。倒是宁中则让那弟子稍了衣服鞋袜来,令狐冲接在手中,心中诸般滋味,却是无法言表。

等到大典当天,令狐冲早早起了,洗漱干净,仪琳等为他换过新衣,整好衣冠。便请他至白云庵大殿。先开早课,令狐冲对早诵的经文听得熟了,跟着一起诵得倒也不差。早课结束便在院中排下香案。恒山派虽然不事铺张,但也张灯结彩,上下打扫一新。本预备今rì没有多少宾朋道贺,只待吉时一到便行接位大典。

忽然山谷间一阵洪亮整齐的口号响起:“恭喜令狐掌门执掌恒山,各路武林同道同喜同贺!”随即一阵锣鼓齐鸣,铿锵有力,直上云霄,也不知有多少面锣,多少面鼓才能形成这等声势。人声又齐吼道:“百年恒山,除旧迎新,令狐掌门,振业中兴!”如此两句口号循环往复,伴随着锣鼓声一路上得山来。早有弟子来报,是一群不知何门何派,是正是邪的人物。令狐冲心中有数,笑道:“原来是他们。”便出了白云庵相迎。打头的几个,不是蓝凤凰、司马大、计无施、黄河老祖几人是谁?

蓝凤凰瞧见令狐冲,早喜上眉梢,喊道:“令狐大哥,我们来给你道贺了!”司马大、计无施、黄河老祖等俱拱手道:“恭喜令狐掌门执掌恒山门户,光耀武林!”令狐冲笑道:“我这个掌门原当得稀里糊涂,那里能光耀武林了。”祖千秋道:“令狐掌门不必过谦,如今令狐掌门英名在江湖上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得知令狐掌门执掌恒山门户,不知多少英雄豪杰赞叹称道。今rì我们广邀武林各路同道,同贺令狐掌门执剑之喜!”

令狐冲知道哪有各路武林同道,来的怕只有他们这一路同道。但他这般说,又领众人大呼口号,以内力同传出去,声闻数里,其实是为长恒山气势,这般用心良苦,心下大为感激,便道:“诸位高情厚谊,我令狐冲无以为报,惟有今rì陪诸位痛饮一场,不醉不归!”司马大道:“哈哈,令狐掌门果然深知我等心思,其实我们今rì上山道贺是假,来找令狐掌门喝酒是真。”转身吩咐门下弟子道:“来,快抬上来。”

令狐冲喜道:“司马兄你又带酒来拉。”只见后面每两个人一组,一根扁担抬着一个三尺来高的坛子,一坛一坛排下去,一直排到石阶拐角,也不知有几十坛。司马大道:“令狐兄弟,这次时间仓促,我来不及寻像上次那般珍稀的佳酿,但这些酒坛中,竹叶青、女儿红、高粱酒、杜康酒天下稍有名些的酒,我都给你弄了一坛。年份不长,最长的三四十年有的,短的十几二十年也是有的。”令狐冲听他随口这么一说,十几二十年的酒已可算陈年佳酿了,喜道:“已经很好,司马兄这么客气,真叫小弟过意不去。你们来恒山,本应是小弟做东才对。”计无施道:“我们知道恒山派乃佛门圣地,虽然新晋掌门是酒中仙人,但想必是不会备多少酒的。想找令狐掌门喝酒,还是自备的好。”老头子手叉着腰,十分得意,哈哈笑道:“不仅是酒,下酒菜我们也一起备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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