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地狱的焚烧(1/2)
地狱的焚烧
艰苦、苦难、挫折、煎熬、痛苦、折磨、燃烧、懦弱、崩溃?没有人会准确的形容这个地方的感受。因为它就是地狱,谁进了这个地狱,谁就在这里焚烧。
一个个的新兵蛋子在此地训练,不,他们不是训练,他们正在被焚烧。看,他们正在举着二十五公斤重的沙包,教官长得很帅,很英俊,面sè严厉,校尉官职,来自jīng锐部队,名叫托马,蒙古族人。
也许托马校尉有种族歧视,新兵蛋子都是汉人。托马校尉的要求是坚持一刻。可是新兵蛋子都坚持不住,别说一刻,半刻都做不到,才刚刚举起,接二连三的倒下。训练场上只有一个人仍在坚持,其他人都倒在地上喘气。一刻时间到,坚持中的新兵源语也倒了下来。托马校尉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怒骂:“臭小子,谁让你放下沙包的?”
源语喘气不过来:“不…是….坚持….一刻…….”
托马高声打断:“没有叫放下,就不准放下!这是军令!”
源语立刻举起沙包,举得高高的,尽管双手发抖,肌肉弹跳,筋骨发痛,也要继续服从。对于他而言,这种**的痛苦不算什么。他的眼睛泛着杀气与怒气。
看着这种眼神,托马很满意。似乎找到了一个兵的眼神,非常欣赏这位新兵。
除了他举着沙包,其他人全部被罚去拉马车,把新兵当成了马。
正在拉着马车的新兵偶尔瞄了源语一眼,那种眼神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
马车拉得很慢,因为新兵们总是想着偷懒,不能承受那种训练强度的痛苦。甚至有的新兵体力不支,晕倒了过去。托马下令,将晕过去的新兵放在马车上歇息。那么拉着马车的兵将会更辛苦,拉力更艰巨。懦弱的新兵更羡慕上马车,而不是拉车。
一刻时间后,每辆马车上都躺着五位新兵,整支车队都停了下来,因为大家着实没力气了。
托马感到意外的不是车队,新兵都这样窝囊和脆弱。他感到惊讶的是,源语还举着沙包,虽然看起来摇摇yù坠,哪怕是一颗沙子吹中他,他都会倒下去。在托马的教练生涯中,jīng锐部队举沙包的最高纪录是一刻。新兵营中的最高纪录是半刻。而源语却在两刻之后仍然不倒,到底是什么意志让他如此坚强难耐?
托马下令:“放下!”
源语的手臂、肩膀、腹部、臀部、大腿、小腿、脚趾都是麻木的,肌肉全是绷紧的状态。现在命令他放下,他还真动不了,因为所有力气是**各个部位齐发而成的,别说放下,根本就动不了。形同被点穴一般,无法动弹。也许是,源语没有力气放下这个二十五公斤重的沙包。
托马见到他为难痛苦的表情,已略知一二:“我帮你!”一脚蹿了过去,源语举着沙包像块坚硬的木板,直倒地上。
接着,托马扯着源语的衣服拉起来,几个耳光啪啪啪。源语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像条软蛇的又躺在地上。
两位协助把源语扶了起来,托马退后几步,一个冲刺飞跳,给了源语五连踢。源语被震飞至树上,从树上摔下来,似如全身震散。
源语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死亡,此时此刻,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脑袋昏昏的,手指都动不了。校尉是想杀了我吗?
一盆盐水泼来,源语的脑袋才略有清醒。协助喂了他点盐水,源语的皮肤才慢慢恢复知觉,肌肉连续的抽蓄,又慢慢的平稳下来。
歇息了一刻,源语慢慢的站起来,感觉肌肉是如此酸痛,脚趾如被针扎一般,膝盖不听使唤,总是立不起来。
源语哭了,问了一句:“校尉为何如此对待小的?”
没等校尉回答,源语又晕了过去。
夜里,新兵们互相给对方上药,每个人或多或少受伤。有的是因为训练的时候自己受的伤,有的是因为校尉的殴打所致。不管怎么样的伤,大家都被怒火放在心里,恨意放在校尉身上。
给源语上药的是一位文弱书生,名叫隆伏。隆伏是源语的粉丝,源语这几天的训练表现已经深深的吸走了隆伏的魂魄,隆伏对他不仅仅是羡慕和欣赏,更是意志上的追随。因为隆伏是一位文弱书生,在**的承受能力上是非常脆弱的,但是见到杰出的源语,他的jīng神得到了鼓舞。
源语实在疲乏得没有力气说话,细声地感叹:“隆伏,谢谢你!我不会忘记的,没有你,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隆伏笑了笑:“我也谢谢你!”
源语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谢自己,只是没有jīng力去想明白,一心想歇口气。
大家都忙着歇息、忙着上药,唯有一位新兵非常jīng神的发牢sāo,他是大家的包袱,也是伍长最讨厌的兵。因为他是一位非常狡猾、偷懒的新兵。名叫甘飞齐,来自山里的百姓。
伍长忽然跑了进来,大喝一声:“集合!”
帐篷里没有谁想动,别说力气或者体力,就连说话的气息也挤不出来。
伍长叫李轩,高大魁梧,一副善良的脸蛋,却拥有一双凌厉的双眼。
李轩摆出架子:“众兵听令,帐篷外集合!”
还是没有兵想动,都呆傻地望着伍长李轩。那种眼神貌似是乞求怜悯、貌似是无奈的回答。
jīng神抖擞的甘齐飞站了出来:“我们都伤成这样了,大家都动不了,还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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