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不想逃跑（1/2）

这座食堂叫做艮膳堂，坐西朝东，临近溪水，四周建有高大的院墙。院墙外古树参天，嶙峋的树皮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大门前竖着一块石碑，上刻三个楷体大字——“艮膳堂”，艮者，东北方向也。

这里只供东山、南山的军师、将军、校尉、骑士以及男散人就餐，满员也不过三十人，甚至比不上寻常的酒馆人多。

行如风进门后打量这座艮膳堂，共两排房，前排是伙房、伙夫居室和仓库，后排是餐厅。餐厅有两个，靠南的是军师、将军、校尉、骑士们的就餐之处，靠北的才是男散人的就餐之处。

齐马齐怪带着行如风、王一言、何苦河大虾走进靠北的餐厅。

餐厅里除了餐桌、座椅和净手用的铜盆外，无其它器具或装饰物。

早餐很简单，每人一碗热汤面，一个鸡蛋，一小碟咸菜，外加两个馒头。

行如风问齐马：“你们每天都吃这个么？”

齐马道：“几乎每天如此。有时把热汤面换成大米粥，其它则不变。”

“那边的军师将军们吃什么呢？”

“和我们一样，均是这玩意儿，天柱山其它四个膳堂的饭食也都一样，就连老神仙也不能开小灶的。”

行如风暗暗称奇，这种不论官职大小一律平等对待的做法让他对摩天岭增加了一丝好感。只是不知山上那些挖洞的士卒何种待遇？于是再相询问。

齐马道介绍：山上的饷银、粮食由宁王府负责供应，其它诸如肉食、蔬菜之类靠山上自己饲养或种植，完全能满足rì常生活。山上的士卒由于相对劳累些，每顿饭的馒头可以随便吃。

行如风点点头，埋头吃饭。今早真有点饿了，再加上一会儿还要同蒋妡妍比武较量，不一会儿，风卷残云般，他便把自己那份儿食物都填到肚子里，抹抹嘴唇，看着另外四人吃喝。等他们全都吃完，行如风冲着南边餐厅方向努努嘴，问齐马：“齐师兄，我有点儿不明白，既然吃的喝的都一样，就应该集中在一起吃，为何偏要分两个餐厅呢？”

齐马道：“我自当了散人后，十几年了，向来均是如此，不明原因，兴许是按职责划分餐厅说话更方便一些。”

“其它四个膳堂也是这样划分的么？”

“大同小异吧！”

“中午一般吃什么呢？”

“一般是四菜一汤。”

“有酒么？”河大虾突然插嘴问道。

齐怪马上道：“没有。何苦师兄若是想喝酒的话，须到周围的酒馆里去，但需要付钱的。”

何苦河大虾正yù答言，忽见从外面又进来七八个散人。

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瘦高个儿，一进门就嚷道：“你们是饿死鬼投生的？这么快就吃完啦！”

齐马齐怪哈哈大笑，忙起身让座，嘴里不断道：“刘师兄在总坛吃腻了，想来此换换口味么？”

瘦高个儿也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哪里是换口味呀？大家吃的都一样！我只是想念师兄师弟们，想一块儿热闹热闹。这几位是……”

齐马奇怪又忙着介绍一番，大家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

那个瘦高个儿的散人对齐马道：“齐师弟，我们几个来的时候，看见蒋妡妍和娟娟师妹站在山脚的一块岩石上不住向我们这里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齐马看了一眼行如风，笑道：“没什么好事！蒋大小姐想找新来的行师弟比试武功呢！”

瘦高个儿吃了一惊：“是吗，行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