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棵葱都没有了!2(1/2)
() 2轻车熟路地直奔上次来敦煌入住的沙洲宾馆,停车场的保安看见是熟悉的车队归来,小跑着就过来迎接我们,我还没停稳车呢,就被他大大的拥抱上了。
在这上班工作的服务员啊保洁阿姨啊,这些热情淳厚的人们,围着我们问寒嘘暖的,整的车队的一帮大老爷们都不好意思起来,一个个红着脸搓着手被大妈、小姑娘们围着还害羞局促上了。
我突出重围去办理入住手续,环顾半天,没看见大堂经理小张妹子和她的未婚夫,一问前台收银的姑娘,嚯!两人觉得在敦煌窝一辈子没出息,小夫妻两在我们上次来走后,被刺激了,一商量结伴去珠海闯荡了。
许是看我们意气风扬地走四方挺逍遥的,加上那天目睹我们在夜市的张狂,他们就动了要去内地走走看看的念头,唉,年轻人出去闯荡闯荡也是好事,不过此地少了一个豪爽的大美女的确是一大憾事!
和记者组联系上后得知,他们也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今天稍晚些到乌市,争取明天赶到敦煌前来汇合。
我看了下酒店大堂的电子rì历牌,把下青藏高原的时间定到大后天,也就是7月16rì从敦煌出发,过当金山口去格尔木。7月14rì全天检修车辆,人员也好好休整下。
吃完晚饭后,我把人员分配了下,摩托车手明一早起和华子一起检修各自的摩托车,老李陪着赵司机去汽车修理厂检修五十铃。
宾馆的40座旅行车的司机和我们混的挺熟,听说要找修理厂,主动提出去他常修车的那家厂子,要不本地的修理厂都欺生,一点小毛病死抬价。
摩托车需要更换配件的话,我让华子联系上次来此地去拜访过的当地摩友,找开修配门市的摩友老板采购。
安排完这些事,我带上小辉去找诊所处理我两人身上的伤口。
小辉被蒸汽烫伤的手背,水泡破了,积液还在渗出,大夫给做了处理,包扎好,又给开了不少的消炎药。
我大腿上被撞的伤口就不好处理了,在哈密的时候还只是红肿,有些疼,才一rì夜的工夫就肿大的快像小孩拳头那么大,顶部还溃烂破了,不停的渗漏着血水和脓液。
医生说那部位神经血管密集,因为刚被撞的时候没有处理好,不少脏东西留在肌肉里,加上路上又出汗又洗澡沾水,所以现在已经开始有发炎溃烂的症状了,必须卧床休息,打针输液,不然溃烂面积大了,有截肢的危险,如果再严重发展,得了败血症那小命也就交待了。
这可咋办?看着腿上这已经创面发黑,散发着恶臭,还流着血水和脓液的肿包发了愁,这要按医生的建议,没个半拉月一个月的都不能好利索,更别提还开摩托车上青藏了。
如果不按医生说的治就这么上药将就着走,真要发作了那可就不是疼痛那么简单的了。我还多少美女没有看多少美食没有吃呢!不能就这么交待了啊!
我没了主意,只好打发小辉先回去,让他把华子和老李他们几个喊过来,一起商量下怎么办。
小辉走了,这时候一直坐在诊所里间的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走到外屋,来到我身边,掀开盖在我腿上的白纱布,用手里一把小镊子轻轻触按着快赶上拳头大的脓包。按了几下后直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副老式样的花镜,戴上后,又俯身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好一会子,才直起身,又搭上我的手腕,闭上眼号上了脉。好半天才回里屋坐到太师椅上半晌没说话。大概沉默了十分钟后,又把给小辉换药的年轻大夫也叫到里屋,两人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我正犯核计呢,从两位大夫的反常举动来猜测,看样子我这腿是有麻烦了。我这没着主意呢,华子他们来了,进门看我光着腿坐在那,都凑过来瞧伤口,看完,都倒吸口冷气不言语了。
这时候,年轻的医生从里屋出来了,小声和我说,让我进里屋,那年长的大夫要和我说说伤口的事情。
我挪着步子一瘸一拐的走进里屋。老先生让我做到治疗床上,问我是不是身上感到发热,但不出汗,还畏冷,并且头疼、头晕,见油大的食物就恶心。
我想了一下,从早上起来确实是看见油大的和带荤腥的食物胃里就翻腾,中午开始的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可不流汗,还老是打冷战,两边太阳穴一直疼,现在头晕全身无力,我就把这些症状告诉老大夫了。
老先生听完,很严肃的对我说,能确诊这伤口是痈疮,而且目前溃烂的很严重,毒发出来了,必须去像省会城市有大医院的地方去治疗,不然这条腿够呛,估计耽误治疗了要高位截肢。
听了这话,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就炸了!被小胖的跑车排气筒撞了下怎么就要截肢了!我勒个去!
老大夫说这是火毒痈疮,是痈疮里最毒的一种,我本来就是热xìng的体质,估计这段时间一直在热燥的环境中旅行,吃的又都是牛羊肉这些热xìng的食物,加上心火旺盛,本来应该是缓慢发作的毒疮,被摩托车一撞,正好是撞在要长痈疮的部位,凑巧了,把毒引发了。
这么一说,我回忆起来了,确实在被撞的这个部位,刚进XIN疆的时候就长了一个红疙瘩带个黑头,不怎么疼,我以为就是一般的火疖子,没在意也就没管它。
我心里这叫一个乱啊!要想保住腿就得连夜往兰州去,住上医院照这样子没个把月出不来,那我们这西部万里行的活动进行到一半就算散伙了。我得心血,我的理想就算泡汤了,这么些人这么多天的努力,6千多公里遭的罪就算白遭了。
沮丧了一会,习惯xìng的摸出颗烟点上,老大夫皱了皱眉,看我这一脸的哀戚样也没阻止我。
抽完烟,我狠狠地把烟头按灭,心里想,就这么倒霉?就这么认输了?就等着回去让那些爱看笑话的人嘲笑我们?
我抬起头,问老大夫还有别的办法没有?不去大城市的医院能治不?老先生听我问完没说话,站起身去靠墙的书柜里翻出本病历,自顾自的看上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对我说,办法是有一个,以前也给类似我这样的病人用过,不过要治也可以,必须答应他三个条件。
我心里一惊,忙不迭地让他说是那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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