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平行彼岸（1/2）

某夜推荐由天空的骑士01所写的[bookid=2579866,bookname=《战刃之天使》]，骑士大所写的穿越型IS同人，平时两到三天一更，这可比某夜的不定周更要有节cāo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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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学年大赛的前晚……。

「……遥夜，弄出这种对战安排……你到底在想什麽？」

东洲研发室内，满脸焦躁的一夏质问着坐在椅上，表情淡然的遥夜。

……原本小队的对战安排，应该是比赛的系统随机选定的，然而，当一夏看到对战表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眼前这个家伙，绝对动了手脚！

再怎麽说，我和博德维希可都是以随机选取队友的方式参赛啊！竟然就这样好巧不巧分到同一小队，这种安排若没被人做手脚，就实在太污辱我的智商了！

「这就是我想到的解决办法啊？如此一来……你也不用与那个女人交手了不是吗？」

对一夏的质问，遥夜则是在毫不在乎的回答言语中，表达了他确实私下调整对战组合的事实。

「但是……！」

一夏还想多说些什麽，却在看到对方那双注视自己的冷淡眼神後，而哑口无法接着说下去。

那yù言又止的表情，让打量着一夏的遥夜用玩味似的口吻开口：「……原来如此，两周前的那次冲突，也意外给了你……主动和那只银猫战斗的理由吗？」

「不，这是……。」

「不用急着否认，因为这就是你……也就是我所知道的织斑一夏的本质啊。」

遥夜平淡的话语，却让一夏难以理解而发楞着问：「本质？」

看着对方迷茫的表情，遥夜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了混杂着讥讽与感叹意味的纠结之sè。

───不就是……嫉恶如仇的圣人吗？

「……。」

将对方带着讽刺意味的说词听下去，不知为何却让一夏无法产生驳斥的冲动。

对着一夏yù言又止的复杂表情，遥夜也只是神sè轻松地缓缓一笑。

「你放心吧，就算你认定为『恶』的那个女人同队，这次的战斗也不会影响你的初衷。」

因为……有你这个「善人」所在的地方，就自然而然会映照出了「恶人」的存在啊？

「你……到底打算做什麽？」

「呵……你说呢？我可是完全照着千冬姐的希望去拟定计画的喔？」

「什麽意思？」

眼中注视着一夏的疑惑中带着愕然的双眼，遥夜一字字的回答。

───圣人你来当，恶人……我来做。

「……这次就照你想做的，直接去做就好。」

遥夜说着从座椅上站起身，伸掌往对方的肩膀轻轻一拍，随即离开房间，最後只在现场留下了，针对遥夜的说词而神sèyīn晴不定的一夏，暗暗地咬着牙。

＊

「用极端的暴力来解决这件事，这就是你的做法吗？这样子……你和博德维希又有什麽两样！」

手持着「雪片三型」与对方右手上的巨大剑刃僵持的同时，织斑一夏努力的增强〈白式〉的推进喷shè，然而，呈鹰头翼人型态的〈飞鸢〉却毫不费力的挡下对方的突进攻势，随後左手的巨钳「断头台」猛烈击出打在〈白式〉的腹部，顿时将直接击飞出去。

「……我从没否认过她的作法啊？相反的……用力量来决定一切的作法我可是很认同的，只不过……。」

遥夜cāo作着〈飞鸢〉的右爪凌空一抓，就像先前对付〈黑雨〉的状况一样，顿时将被击飞的〈白式〉给直接固定在空中。

「yù用力量征服一切之人，就该抱有被人击倒的觉悟！既没有觉悟又弄不清自己斤两的家伙，只是死不足惜的杂碎罢了！」

右爪挥下，白sè的IS从空中重重的摔落在沙质的地面上。而此时，隐藏在鹰头面甲之下的遥夜，脸上闪过了经脉抽蓄的痛苦之sè。

───还不行，这种程度还不够。

＊

虽说，IS学年竞赛目前不久前才揭幕，但是……此时关注第一场赛事的所有人，无论有何种立场与背景，似乎都不约而同有所预感───这第一场比赛只怕在今次学年竞赛的全部赛事中，其让观战者的心脏也激烈起伏的激烈战况，也将是独树一职吧！

而此时，随着两方各有一架IS退出了战局後，场上转变成两架IS一骑打的战况，其挑动观众情绪的激烈节奏，却是不减反增。

红与白。

〈飞鸢〉与〈白式〉。

羽黑遥夜与织斑一夏。

两者之间，就像是无法避免的宿命一样，时至此刻，世界唯二的两名男xìngIScāo作者，终於在竞技场上正面产生了强烈冲突。

「……目睹眼前这副场景，究竟你是作何感想呢？织斑千冬。」

在监控区中，法尔娜嗤笑着向千冬示意着萤幕中所显示的那可称的上是「兄弟反目」意义的激烈战局。

「……跟尚未成熟的一夏不同，这是遥夜他所做出的选择，我没立场多说什麽。」

即使心中对这由自己的两个亲人之间发生的战斗无比关心，但是，在其他人……尤其是自己十分顾忌的这个女人面前，千冬最终还是……用冷淡的面具压下她自己对这一战的真正想法。

「是吗……？」

千冬的态度，让褐肤美女微眯的眼皮下shè出了莫名的锐利目光。

───不只是小弟，就连你这女人在情感上也还是一样的笨拙，那麽……。

「说起来……此时的〈飞鸢〉所展现的这个鹰首型态……。」

一脸自然地重新将视线转回萤幕中的红sè机影之後，法尔娜就像是想到什麽而突然开口。

「……你知道此时遥夜的状态？」

即使语气依旧平稳，但千冬眼中的关心却一览无遗，对此，法尔娜则是微微苦笑着开口说：「……这种被他称作『万象连结』系统的启动型态，我也只知道大概，但我能肯定的是……。」

───这个系统，是一把锋利到杀伤敌人之余，也残害自身的「双面刃」。

法尔娜的回答，让千冬的瞳孔瞬间紧缩，原本挺拔的身体也猛然一震。

「回答我！你所说的『双面刃』到底是什麽意思？那个系统到底是什麽！？」

事关自己亲人的安危，似乎终於让千冬的脸上完全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她抓住了法尔娜的双肩摇晃着追问。

「……哎呀？就如同你先前所说的，使用这个系统，也是他所做出的选择不是吗？」

「别开玩笑了！你快点说清楚！」

看着方寸大乱的千冬脸上的焦急，让法尔娜脸上的表情虽是苦笑，但内心却闪过了一丝计画得逞的快意。她也不再多加嘲讽，便直接将所知道的情报，娓娓道来……。

＊

「……『以知觉为利眼，以五感为触角』，也就是将cāo作者能接收到的外在情报量扩大至极限，并进一步统合与互通五感接收到的情报。藉着系统加持让cāo作者获得了超越感官极限的绝对知觉，以达到了战斗状态的料敌先机，与完全掌控战局的目的……。」

回想着之前由自己亲自加密的最上级机密，雅莉语带苦涩着喃喃自语。

「此系统本身最初是针对〈飞鸢〉原有的『裂空霸』空间压形成能力上，所进一步设计出来的知觉强化系统。但是设计到了後来，却更加延伸其xìng能至IS整体的细微运作上……这也促使了系统本身的运作，并不需要完全与『烈空霸』进行连动。」

总而言之，此系统是以未卜先知的超感官知觉为基点，去构筑出了足以完全主宰战场的绝对领域圈，这就是所谓的……「万象连结」系统。

「或许这可以称的上是〈飞鸢〉这架IS最强的武装也不为过吧？其本身启动中的低能源耗量，再加上大幅强化cāo作者的知觉领域的功效，其搭配上需要以知觉及意念当能力触媒的空间压兵器『裂空霸』後，绝对可说得上是十足的必杀武器，但是……。」

说着，雅莉侧头望向神sè同样凝重的飞雪，微微苦笑着。

「短时间内以该系统的运作，强制xìng地大幅提升cāo作者能感知到的五感情报数量，并强行在脑海中相互连结与交换，对cāo作者的脑袋而言，有着如同电脑过热一样的资讯过载的问题存在，而感知情报超过负荷的情形作用在cāo作者的身上……。」

───就是随着系统的持续运作，脑袋会逐渐感受到如万针穿刺般的剧烈疼痛。

「……对他而言，此时有使用这禁断力量的价值。」

三无少女的言下之意，也仅仅是盲目地相信那个人所作的一切，但是，紧蹙着眉头的雅莉心里仍充满着忧虑，并暗自祈祷着……那个人所承受的苦痛，能在事件後够得到应有的回报。

＊

透过「万象连结」系统赋予的细微空间压cāo作能力，遥夜把那台白sèIS给重重地击落在地，此时，系统的副作用所带来的剧痛也袭向了他的意识。

「呜！」

遥夜甩甩头试着摆脱不适，而此时被他摔落在地的〈白式〉也再次仗剑爬了起来！

「即使见识到了力量的差距，仍不愿意放弃吗？」

看着再次举起「雪片三型」的一夏，遥夜的声音除了表现张扬的不屑之外，亦隐约包含着些微意义不明的苦笑。

「别多说这麽多废话，就当作是从小到大的新仇旧恨一次结清好了，无论如何……今天我要打倒你！」

说着，〈白式〉再次启动深厚的推进器冲向浑身散发红光而带着如魔王一般透体威压感的〈飞鸢〉。

「……越笨越冲动的家伙，上战场可是死的越快的！蠢驴！」

遥夜看也不看，直接将巨钳武装「断头台」对准迎面而来的〈白式〉甩飞出去，原来这个至今让与其为敌者皆吃过大亏的骇人剪钳，竟能够脱离左手装甲转当作投掷武器？

「啧！」

咋舌一声，一夏闪避不及而被巨钳正面打中，也被迫後退两三步导致攻势中断，但当他jǐng戒着对方後续的追击时却愕然发现，〈飞鸢〉仍没有移动自己所在的位置，只是好整以暇地回收「断头台」後就直接双臂抱胸看着自己，简直就像是大摇大摆等待自己攻击一样？

「……小看我你会後悔的！」

看着遥夜将自己当成如同杂鱼一般的轻视举动，让一夏的怒气值逐步上扬，而随之而来的嘲讽更是附上了火上加油的效用。

「嗯？所谓的魔王不就是要装B等勇者上门讨伐不是吗？我可是很敬业的魔王呢！菜鸟勇者织斑炸虾！」

这次的嘲讽等级对一夏而言，似乎已经是跟比中指大喊：「嘿！孙子！」一样画上等号了，这让怒气值飙到最高的一夏，竟然直接启动了先前无法掌控的曲线瞬间加速再次冲上前。

目赌对方的主角模板一瞬间开启的遥夜，注意力也暗自一凛。

「喝啊！！」

「……！」

原本顺着对方太刀斩落的轨迹进行格挡反击的遥夜，突然间瞳孔一缩，随即紧急地压低了机身并迅速退开。

原来，一夏竟将这次奔袭的斜下斩击暗地放空了力气，在引诱了遥夜进行防御的同时与其擦剑落下後就单手逆转刀向，转将落下的剑势瞬间变成了斜上反切斩，让因「万象连结」赋予的强烈直感而侥幸躲开的遥夜差点吃上了大亏。

很令遥夜意外的，这次对方的突然爆发，竟差点成功突破了自己的防御。

「……反应不错嘛。」

遥夜摸了摸差点被砍中的腰部，冷笑着开口：「看来我要修正一下先前的说词了。」

───不错嘛，终於获得了正式的勇者执照，让魔王打算认真迎战了嘛，一夏！

即使能力与实力都追不上……但那家伙的托大，终将成为我制胜的机会！就算速度及经验上我无法超过他！那就紧跟着对方的节奏，伺机一击破敌！

从对方那些形容自己是勇者的词语中，感受到强烈讽刺意味的一夏，在他被怒火掩没自身的同时，竟同时感受到了极yù证明自己的不屈，以及对於战斗领悟上的锐变，这也让他……没等遥夜重整完成，便再度启动瞬时加速扑了上去。

「羽黑遥夜，你这个混蛋！！」

「织斑一夏，你这个蠢货！！」

当剧烈的撞击声响起，「雪片三型」也再次与「处刑者」，产生了彼此信念互相碰撞的正面交锋。

＊

「哇，织斑同学……现在竟然能跟那个羽黑同学，打到不相上下呢！」

先不提一旁实力高到能标榜为达人的法尔娜及千冬，就连看似迷糊的山田真耶，都注意到了在场上战斗的白sèIS，其反应与动作产生了很显着的变化。

「一夏这家伙……实力竟已到了这种程度吗？」

千冬注视着一夏和遥夜之间交错的激烈身影，眼中闪过了对其成长的赞许，少许的心理纠结，以及……对於以敌人之姿主导设计，并以自己的苦痛为代价，去引出一夏他真正力量的遥夜他的……不舍与愧疚。

「白sè的那家伙，原本还很被动的动作，现在却进步到能抓住小弟的漏洞加以反击，看来……小弟为了对方牺牲自己所的下这帖猛药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呢。」

褐肤美女说着，习惯xìng地眯起了那宛如蛇目般锐利的双眼。

「毕竟……从最初的战斗来看，小弟他本就没有认真战斗的打算，不到了现在嘛……随着对方在战斗中的快速成长，他的示弱也逐渐被迫解除了呢。虽说以他那计画前认真算计一切变数的个xìng，这部分应该也在他的计画内吧……。」

千冬留意到法尔娜的yù言又止，让她把目光转向了对方带着冷笑的脸上。

「……对IS主宰的战场上的气氛变动，普通人或许无法感受到差异，但是……先不说实力是达到了我，或千冬你这种程度的强者，就算是有代表候补实力的家伙们也该有所感觉了吧？而在场上与那白sè小子正面对战的小弟，恐怕是对这气氛变化感受最强烈的人了。或许……他在最初有预先想过对方有反客为主的机会，但此时的异变程度，只怕仍远超出了他的想像吧？」

法尔娜说着蛇目微眯，刺人的视线微微带向千冬那肃然而沉重的冰冷表情上：「……现在的状况他应该也没有预料到吧？对方那与女武神有血缘连结的优秀成长xìng，以及在逆境中求得生机的临界战斗上，让对方也逐渐转变成了……不亚於小弟他自己的───怪物。」

＊

右……不，是左边，巨钳突袭而来？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现在的一夏，已能有效针对遥夜的攻击，去做出最利於自己反应的行动。

不过，即使逐渐抓到遥夜的破绽，在对方接近的预知的反应力下，仍没办法有效攻击到他，或许零落白夜……能够一次耗光他的护盾，但也要打到才行。

还有最主要的一点，那个全方位的特殊束缚攻击……应该是他提过的空间压武器「裂空霸」的进阶利用吧，只要对方有这个大杀器，那我有可能再一次被抓到就直接出局。

不过呢……？

「喝啊！」

一夏踩着迂回的行进轨道逼近仍驻守在原地的〈飞鸢〉，他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持续留在原地等待自己，或许如遥夜言语上的挑衅所指，这只是轻视自己的托大行动，或着有可能……他有那样做的必要？

「就让我试试看吧！」

高速移动机身一个直角回转逼近了〈飞鸢〉右後方，一夏趁着对方回身的刹那一个居合逆袈裟斩向其後腰装甲。

「想试着突破我的死角可不容易！」

一句嘲讽，外加着装「处刑者」的右手反手回击，遥夜的巨剑再次与「雪片三型」交剑。而〈白式〉的突袭一击不中，让一夏又迅速拉远了距离，但是……心里的疑点也跟着增大。

……他为什麽不用？以那武器的力量，刚才绝对能把我抓住的？还有……那麽执着於留在原地的原因是……？

「难道说……。」

───他不是不用，而是这种力量无法随意使用吗？

想着，一夏神sè一凛，再次展开进行多次的迂回突击，只是……从这次行动的肢体动作，他已失去了先前几次的畏缩感，转而更加强化了自己的攻击幅度，一时之间，竟对固守原地的〈飞鸢〉产生了压制的趋势。

───果然，现在的他，无法使用那种空间控制的力量！也就是说，我有更大的机会能使用「零落白夜」一次分出胜负！

「……。」

遥夜他同样留意到了，一夏似乎已改变了其保守的一击脱离进攻的步调，彻底地转向了对自己采接近战压制的行动方式。

虽说，目前「向导计画」仍没有偏离最初的预定范畴，但是……这却不妨碍此时的遥夜，他所感到那发自内心的震惊。

即使两者之间的近距离死斗，在表面上对方看似输多赢少，但织斑一夏……却似乎随着缠斗的时间流逝而逐渐掌握到了，与堪称同龄层中最强IScāo作者的自己之间的战斗节奏。

原本强弱分明的战局，至今已逐步产生了连众多观战者都感受到的气氛变化。

「……令人难以置信呢。」

然而，影响这次战局的变数，并不仅是一夏的显着进步与成长。

随着遥夜因战斗时间拖长，头部的强烈刺痛感也跟着加剧……最终，他竟被迫放弃了对一夏而言极具威胁的全方位空间压特殊攻击，以减轻启动「万象连结」时的头部痛楚。

这也导致……两者之间原本强弱分明的战况，逐渐演变成势均力敌，就如之前遥夜与千冬一战那样───零距离而彼此实力难分轩轾的激烈缠斗。

「好可怕的战斗资质……。」

遥夜沉着脸，暗自乍舌的同时，内心却又有着些微地苦涩感。

「……说不令人羡慕是骗人的吧，我可是从浴血的地狱中爬到了今rì的高度，而这家伙……」

───这份叹为观止的战斗资质，以及下意识选择最有利战局的反应力，

───就让他在短时间内……成功达到了我所身处的领域中。

「果然，你这家伙是那个人真正的血亲呢。」

对一夏的成长感到惊叹的遥夜，打到了这种地步，他那激荡的内心，竟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不该有的……妒意。

「遥夜！我要导正你那失序的作法！」

「啐！」

低啐一声，遥夜回斩迎上了「雪片三型」的光束刃，让两架IS的剑刃再次交缠在一起。

「……你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我所知道的你，根本不是这样残酷的人不是吗？」

交剑僵持不下的片刻，一夏终於忍不住向眼前的他出声质问着。

「……你理解我？你那蠢脑又知道多少！」

因一夏的言语造成意外刺激，竟让遥夜一瞬间再次暴起。仅靠右手巨剑的他，直接将双手持刀的一夏压回了去，同时左手巨钳再次瞄准对方的腹部，疾弹而出。

「呃……。」

一夏侥幸似地侧身躲过巨钳冲击，随即收刀并向後急速退开。而看着对方的jǐng戒躲过了这次攻击，这竟让遥夜隐藏在面甲下的神情，更纠结地显得十分狰狞。

「……你这家伙，以为我是抱着什麽样的态度，成为IScāo作者的？」

「这……？」

一夏闻言心中竟没由来地一慌，这也让他原本被怒气赋予的求胜执着，也不由地产生了些微松动。

因为，不仅是他从未询问过有关遥夜cāo作IS的理由，更主要的是……他自知从未去想过……自己去cāo作IS所代表的是什麽意义？

而遥夜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触动了他自己一直不去正视的那件事实。

「如同锋利的剑刃一样，IS……说到底终究是能够杀伤人的武器！」

那麽，与我一样……同样拔出了这把「选召之刃」的你，有想过这必须付出什麽样的责任与义务吗！？

「我……！」

然而，在遥夜sè厉内歛地质问下，一夏的心中却因为慌乱而陷入死巷，只是想说话却又讷讷的无法回答。

看着对方慌乱到yīn情不定的脸，遥夜见状……似乎跟着叹息了一声。

〈飞鸢〉的鹰头双目正对着一夏，缓缓的开口：「IS对我而言，就仅仅只是武器罢了。」

───而我，又是基於什麽原因，而手持这无比锋利的神兵？

此时遥夜的语气，让一夏不禁有着……这不仅是在对自己说明，也像是在质询他自身似的感觉。

「呐，你知道吗……？我从不认为自己很强，相反的，无论是在力量与心灵上，我可是自知我是个十分软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