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跟踪（1/2）

杨家明吓得心砰砰乱跳，僵硬的转过身，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目标人物陈雷，杨家明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找高一文科重点班的班主任”。陈雷左右仔细的瞧了看他，才出声指着楼下说道“文科重点班的班主任有几个，都住楼下”。

知道过了关，杨家明笑着点头感谢，匆匆忙忙的往楼下走去。刚走下楼，又快速的跑回陈雷那层，躲在走廊边缘偷偷观察陈雷。陈雷开了门就进了房间，杨家明观察完周边没人小心跑到陈雷屋外打开的窗边，探出头偷窥陈雷的举动。

在窗下蹲了半个小时，陈雷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看股市报纸。杨家明腿麻，又热，实在蹲不下去了就离开了学校。不过，这一趟也不虚妄，去男生宿舍跑了一趟，询问了陈雷的学生，从他们口中知道陈雷和学校一个历史老师搞地下情，现在闹的沸沸扬扬。

晚上杨家明和秦朝碰了面，将查到的线索全盘告诉了秦朝。听完之后秦朝就开始沉默，好一会，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次我要五层，平分”。

杨家明一听又气又怒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旧的桌子喷出一层细灰。秦朝不怕也不怒，直直的盯着杨家明，说道“分我五层，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全背”。

“老子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又要去自首，把老子供出来？”杨家明气的口水都喷出，双目变得血红，额头的青筋暴起，异常的吓人。秦朝心里没底，很害怕。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他不敢再多说话，狠话说多了杨家明撕破脸皮后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杨家明一阵臭骂，什么泼皮话都说的出口。秦朝忍着，低着头看着地板。突然想起了沈佳人，想到了很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秦朝的nǎinǎi在乡下种地，沈佳人的nǎinǎi和她是老姊妹，经常会带着两个孩子去看望她。有一次两个nǎinǎi在地里种油菜，把秦朝和佳人放进箩筐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箩筐翻了，两人滚到了小沟里。那个时候起，秦朝就知道保护佳人，他死死的抓住佳人的手，不让她被水冲走。老人很快就将他们拉起来，喝了几口水，受了惊，安然无恙。

关于佳人的记忆从那年开始，想到佳人快乐却也痛苦。如果没有心脏病，没有医药费。他们两个一定会幸福一辈子。一起出生，一起老去，一起死。同生共死，白头偕老。可惜天不从人愿，越是求，越求而不得。

骂了半个小时秦朝一句话没驳，杨家明骂累了。气乎乎的连连猛喝了几大杯水，牙齿咬着吱吱响，不甘心的说道“五五分是不可能的，我们一人退一步，我给你四成，不能再多了，要是你还不同意，你就滚蛋。老子还不信，没你成不了事”。

“好，四层就四层。你说说陈雷的情况”秦朝识相，得了好就立刻收手下台，这次成功下次一定要搞到五五分帐。

详细的将观察探访陈雷的情况说给秦朝听，秦朝认真的思考过之后说道“看样子我们只有两个机会，离开学校回家的路上和月假湘鄂边的时机。湘鄂边人多口杂不好下手，最好就是下班的路上。我上过高中，政治老师应该也会管晚自习，高二的晚自习是九点之后，你想办法查到他晚自习回不回家，平时回家走哪条路”。

“你小子想好招了？”杨家明看着秦朝好奇的问道。秦朝摇头否认的说道“暂时还没想到，知根知底在下手胜算比较大。我不能失败，没有把握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