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只雄性（1/2）

“崇明，滚一边去！”野实重复道。

崇明没动，他像看一根木头一样盯了野实一会儿，环视众人，最后还是决定尝试用语言解决争端：“野实，我要这个女人给我生孩子。你不能动她，谁也不能动她！”最后一句是对在场的族人说的。

崇明这话语气生硬，引来了更大的喧嚣，野实冷笑道：“她的生死得由崾山诸神决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强出头！”

族人的鼓噪声越来越大，都叫嚣着杀掉姒清，崇明脸冷了下来：“崾山诸神？我就是在崾山最深处发现的她！诸神要真让她死，还用等到我把她带回来？她能活下来，本身就是诸神的意愿！”

众人都是一愣，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野实却不为所动：“诸神的意愿到底如何，还得经众巫卜问之后才知道，哪能由得你自作主张！”

崇明知道野实今天是非要给自己一个难堪了，跟他说什么也是白搭，当下更不言语，牵过姒清的手：“走，去我那小屋。”打算绕过野实离开。

这是**裸的不将野实放在眼中，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无视，不如说是挑衅，崾国人顿时嘘声一片，唯恐天下无事的鼓噪起来，好几个人干脆又跳了起来，这次他们跳的是《双羊抵角》，同样是歌伴舞，算是崾山的传统曲目，配上节奏欢快的羊皮鼓，声音嘹亮的羊骨笛，几下就把众人情绪撩了上来：

“哎哟哟，哎哟哟

天上鹰隼回巢忙

地上羊儿长的壮

绿草间，青石旁

两只公羊角抵角

为得哪家母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