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无人喝彩（1/2）

() 一队结束这次进攻返回本半场。还是大刀从场外把球捡到，发底线球。球还是发刘风。海子在三分线弧顶等待。一队有队员上前防他。海子说：“别防得这么紧，他是不会把球传给我。”

周世杰和大刀在禁区边缘守候，只待刘风投出球，抢篮板球。张牙走过中场就站住了，与他对位的一队球手有点畏惧他。

张牙笑笑：“贾永，别紧张，我只是上来玩的，不会真打。”

刘风控球通过中线，有一队球员上来档路。他也不硬冲，看时机。

运球的时间多了，海子不乐意了。

海子说：“你倒是投啊，没理由球只让你一个玩，我们其余的九个人呆头呆脑地看。”

刘风说：“你是我这边的，怎么说起话来拐到敌国去了。”

刘风话完突然起跳，防他的人连手也没机会抬。球从刘风手里飞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弧度。这球十之入九进了。

海子还没等球入筐，返身回撤。路过刘风时说：“你总算蒙中一个。”

刘风笑笑说：“你也蒙一个我瞧瞧。”

一队进攻，大刀在已方半场防守，张牙推了他一把说：“站好你的中锋位置。我来防。”

大刀退回篮下。张牙就跟随对方的进攻球手跑。大刘很久没看到张牙主动防守的姿态，这次看到，却只是在这个连一场正规的训练赛都算不上的“比赛”中。大刘对身旁的队友说：“牙子还是想好好的玩。我们就陪他玩一场。我们上。”

他大声地对“裁判”陈东说：“换人，强子，陈虎下，我，冬瓜上。”

本来控球的强子听到大刘把他换下，一脸沮丧。

冬瓜接到球，控球进攻。大刘和海子对上位。

大刘说：“海子，我们又干上了。”

海子说：“这回不算，赌金已有人出了。”

杨树要到球背靠大刀硬打。

他的脚步比大刀灵活。晃出位置，打板上篮。张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上来，一巴掌把那皮球拍在板上。

大刀抓到球就找刘风，可刘风还跟他隔着两个一队球手。张牙落地，伸手就从大刀手里把球抢走，大刀没回过神，张牙运起球往前跑，刘风在他后面叫，“给我球。”

张牙看都不看他，只顾前冲。有一队球员上来拦阻，张牙眼一瞪，那人就退缩。

大刘冲上来挡在他前面，“再怎么我也想赢你那一千场钱。想进球，先过了我。”

张牙吓不住大刘，眼看球要被大刘扫走，海子从张牙身边跑过，竟然伸手将他手里的球打走。海子追上球，直接一个上篮，球进了。周世杰冲海子笑呵呵地说：“这球打得不错，继续发扬。”

张牙说：“海子没有你这么乱搞的。抢自己人的球，这可是罪大恶极。”

海子说：“要不这球算你头上。”

张牙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一队进攻。大刘要到球，在和海子对位，他俩人象两只蝴蝶，在球场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跑了两圈。大刘攻不进，海子也没抢到他的球。其它人一开始还想着配合跑动，后面看到情况不一样，大刘没传球的意思，海子也没死抢的动作。刘风不干了，对周世杰说：“我们去抢，要不这样还不晓得这两人抱着个球跑到什么时候。”

周世杰问一句，“是抢大刘的，还是海子的。”

刘风说：“两个都抢。”

周、刘二人冲上前夹住大刘，大刘再才要把球传出去，张牙后来得利，挡住大刘的传球路，将球得到。运球急冲，这回他的前面一片开阔，一队的人还在二队半场。张牙轻松地上篮成功。

两队的比分打平。

冬瓜对大刘说：“我们得加把劲了，还再样玩下去，到手的鸭子怕要飞了。”

大刘说：“谁跟他们玩了，没看我累得象条狗，我就是要挫挫他们的锐气，一个对一个，把他们的体力耗尽，我们就赢了。”

冬瓜说：“这主意高明，我们人多，累了再换一批，轮流上，不把他们累摊才怪。”

一队再次进攻。这回一队的人散开了，把球传来传去，二队的乌合之众挡了这个想挡那个，有时两个人还撞到一起。海子就和大刀撞了个满怀。

海子说：“大刀，你想要我命啊，一百多公斤的肉，谁受得你这一撞。”

大刀说：“你别我道。”

张牙看到一队球员眼睛里透着戏谑的笑，他火气上来，球传到他前面一队的球手的手里，就连球带人地扑去。对方被他扑倒在地。

那个一队球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裁判……他……撞我。”

陈东吹哨，说：“牙子，技术犯规。一队两罚一置。”

二队进攻。刘风控球到一队半场，张牙冲他大叫：“把球给我，你要不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风一是看到张牙的站位佳，二是确实有点担心这个红星队当家球星rì后真跟他过不去，就把球传给他。

张牙接球，来个漂亮的背昂投篮。球进。

这场“游戏”进行了二十分钟，一队配合默契，二队混乱得几乎要窝里斗，两队比分当然拉开，42比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