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荒山野岭(1/2)
俗话说一人难敌二人手,三人难擒神仙走。就在善财与强盗躲闪争夺的时候,见强盗身后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一双机灵灵的大眼睛冲他忽闪忽闪的使眼色……
善财一见大喜过往,这不是大塔庙里那位出了名的,调皮捣乱的小和尚三叉度。
三叉度是一年前,出现在大塔庙里的挂单小和尚,可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原姓和出生地,确切地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从他进了大塔庙,庙里就没有一天太平过。街上每次打架斗殴,没有一次少过他的。就算在寺里,他从来不好好走路,有门不好好走而是翻墙、窜房檐……从来没见过他寺里参过佛、念过经,而是在路过寺庙大雄宝殿时,歪着头冲殿里供着的佛、菩萨打个地藏王菩萨灭定业真言的问讯:“唵,钵啰末磷陀宁,娑婆诃!”
见怪不怪,大凡庙里整天神道道的和尚,或颠或痴者,都大有来头。只是一般人不相识。
且说三叉度小和尚,几天不吃不喝也没见他吵着要饭吃,困了寺庙里随处都是他的床被。
一日该庙里的行头僧,在寺庙后院的草丛里,瞧见一团绿莹莹的绿色光芒,曾波浪形上下起伏。走近一瞧,原来是刚到大塔寺里挂单的小和尚三叉度,圈缩着身子在草丛中酣睡,这孩子怎么睡这儿?
行头僧慈悲地抱过小和尚,回房放到自已的禅床上,低声地问讯道:“阿弥陀佛!”
三叉度睡意朦胧地咕啰道:“唵,钵啰末磷陀宁,娑婆诃!”
行头僧一惊,见小和尚依旧酣睡如泥。而那句地藏菩萨的灭定业真言,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震荡在他的耳际。心中登时豁然开朗。哪道是地藏菩萨降临人世?如是这样,不会呈现出绿色光芒,而是金光万丈,毫芒万紫千红。绿色光芒护身,可能是地藏菩萨的分身或他身边的那件得道的器物。
寺里主持几次想打他回原寺,可一次都没有打他走成,原因是大塔庙里,那位据说得道的行头僧,一直护着他,平时主持也谦让行头僧几份。所以,三叉度就怎么着一呆在寺里。
善财去庙里拜佛见到三叉度的时候,就与他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那天在大塔庙里,文殊师利菩萨,变种种光彩夺目宝象,来引导善财的时候,他在一旁听后,就一直暗中跟随……
这时,就在善财一愣神的时候,花衣袄伸出铁勾,轻而易举地勾走了善财身上的布包,掂量着,听见一阵“唏嗉”的金银撞击声,花衣袄,眼放光彩,兴奋异常。
就在花衣袄得意忘形的时候,听见身后一阵风声。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听风声,来者非一般的等闲之辈。花衣袄心下大惊,心想不好,负背受敌,刚想转身,铁勾横扫过去。可那风声来得太迅了,仅仅是心头的意识,身子根本来不及转动,花衣袄就莫名其妙地被掀翻在地。那些“唏嗉”叮响的金银布包也移身别处,花衣袄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
这一切对他来得太快太突然了,等那一路的同伙追来的时候,花衣袄正在黑暗的世界中晕菜。
这伙占山为王的强盗头领,是一位叫刀面脸的中年人,刀面脸一听花衣袄夸张地说刚才逃走的小孩子身上,手足上都是金箍儿,那个布包里不用说,至少装有上千量的金银。
强盗中,一位精瘦干练的小老头,阴阴地吭声道:“那一小包银量算什么?你们知道那位小公子是何方神圣吗?刚见到他的时候,就觉面熟。是我们一直没能得手的福城富家的公子。”
花衣袄一拍大腿:“哪道是福城长老家那位一出身,满地涌金银的小财神。”
精瘦老头慢悠悠地:“正是他。”
花衣袄:“哈哈哈哈……只要抓住了他,哈哈哈……狂妓院、啃猪头……”
刀面脸一听,脸如涨红的西红市,立马分付强盗分为两组,当其充地,从各个不同的方向追了下去。
在两山相连的一片草丛中,善财与三叉度被强盗一伙围攻在一片开阔的草丛里。
善财满面是汗,身上的那袭绸缎衣裳,被树枝拉挂成布条儿,露出里面的细皮嫩肉来,很是狼狈。
三叉度见了直乐得脖粗脸红,仿佛有史以来是他最开心的一刻。
善财一脸正气:“你再笑,不跟你走一块儿了。”
三叉度一听,满脸开花的笑容,瞬息凝固,疆死在脸涯。对他来说,这世上除了大塔庙里的行头僧外,善财便是他惟一的亲人。
三叉度低下头,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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