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那你教教成爷该怎么办?”成爷笑咪咪的问道。
纱布男全身发凉,连忙道:“不敢,不敢。”
成爷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纱布男识趣的领着黄毛男灰溜溜的往外走。
成爷的一支烟抽完,摁灭烟头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站起身,仿佛电话里的人就在面前一样,满脸堆笑卑躬曲膝的道:“十二少吗,我是小成。”
“说。”
“十二少,那个梅潮生带了好几个硬手,我伤了个兄弟,这会儿送医院去了。”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是,我没用我没用。”
那边直接挂了电话,成爷前躬的身体慢慢直起,续而有些后仰,笑容一分一分收敛,又回复了他本来的派头,脸上浮现起一抹冷笑:“什么鸡-巴十二少,不是凭你老子,你这种货色老子一脚就能踩死一大把。”
支书从从容容出了门之后把车开得飞快,并且选择了绕道,这是他跟梅潮生才会懂的默契,虽然他们都看过小马哥的电影,但他不是,梅潮生不是,江夏霸川也不是,属于没风衣没围巾也没枪的三无人员,小心驶得万年船,谁也保不齐那胖子真的叫上几车人过来追砍,宁在福地拖万载,不在险地待一秒,是他们这伙人绝对的指导思想。确定后面没有人跟之后支书才减缓了车速,停在路边说要撒尿。
三个人都下车,一字排在路边,对着长江肆意挥洒,哈哈大笑,酣畅淋漓。
支书笑得直咳嗽,好不容易止住,道:“超神,你小子可真行,怪不得能考上电影学院,那演技,以后中国拍黑社会电影就指着你了,什么金熊金狮奥斯卡,统统不在话下。”
梅潮生笑道:“行,算你一份,狗头军师非你莫属,江夏霸川天字第一号打手的金字招牌谁都抢不走。”
支书大笑道:“我不行,刚才我那个紧张,背心上全是冷汗,琢磨着形势不对立刻一个电话打出去,你说咱这天之骄子国之栋梁,堂堂处男一枚,还没泡过如花小妞,死哪都行,就是躺那地方觉得冤枉。”
的确,支书这辈子已经属于吃穿不愁的类型,大学一毕业就能子承父业,根本犯不着出来瞎掺合。
“支书。”梅潮生感动中带着些歉意。
“停。”支书一扬手打断道,“超神,再说我可要不高兴了。”
“我们是兄弟。”他看着面前宽阔的长江,眼神清明温和,既像自语,又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