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债2（1/2）

凄厉的哭喊声传来，被绑缚住的贺之阙挣扎着，眼眶欲裂开。他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对里面的发生的事，对自己的女人却无法伸出双手，去保护她。

总是这样，青青对他总是如此。是不是真正深爱的人，反而无法用身心去守护？

如果是平时的贺之阙绝对不会放松至此，竟然允许那些人闯进家里面。可是从和青青一起之后，他感觉到的全然是幸福和放松，而却它们的代名词。

他松懈了，忘记了自己有多少的仇家。他的心被感化成一池春水，忘记了桃林外瑟缩的季节。

女人的哭喊声继续传来。每一声都像在撕裂他的心，像千万只利剑刺进了心尖，疼得全身痉挛，疼得忘记了呼吸。

贺之阙蜷缩在那里，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挣扎和硬朗。现在他唯一还能感觉到的，就只是悔恨。

唯一想要好好守护的人，自己唯一爱着的女人，却要自己这样看着她，再一次因自己受到伤害。而且是非人的伤害。

他们的爱，在这一刻停止了，被他的悔恨，被她的痛苦，截断了。看吧，爱情也就是如此浅薄而已，可爱的女孩儿们不要去相信什么永久，那才是最幼稚的认知。

“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几近凄凉的呢喃着。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离开，又一个男人捉住她的手臂，“换哥哥来好好疼疼你了——”

刘琮坐在一旁一边冷眼看着，一边抽着烟。还未成年的他已经是一身恶习了。如花一般的青春年少，却拼命吸收着世间所有的乌烟瘴气。他是刻意将自己染成同世界一样的颜色。

“好了，阿杰放开她吧。”刘琮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阿杰出声。

本来想再享受一次，却在刚尝到甜头时被老大喝止，滋味是不怎么好受。阿杰使劲儿抓了她**的胸口一把，从她身上起身。

刘琮站在一旁，低眼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女人。她身上的衣裙早成了几块儿破布，身体几近**。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一点儿没把青青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身体，放在眼里似的。

“本来可以不受这种罪的，只要你答应跟着我。”刘琮俯视着她，淡漠出声。

青青紧闭着双眼，眉头痛苦的皱成一团，好似要昏过去似的。她紧紧环抱着自己，好像这样就可以得到救赎，好像这样这屋里的人就可以放过自己。

“你还真是痴情啊，都这样了还是不服软，不离开那个男人。”刘琮几乎在赞赏了。

过了好半天青青才睁开眼，像一只受伤的兔子，看着四周的眼神没有了聚焦，空洞的可怕。

看着她被吓成这个样子，刘琮倒没做多余的反应，他弯下腰不客气的捉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我只在问你一句，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青青愣愣的盯着他，只是直直看着没说话。刘琮的修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又痞痞的笑了，“看来你还没不知道我的脾气。我讨要一切假惺惺的东西，尤其是什么天长地久，什么深情厚谊。这些东西最是令人讨厌了。而你正好也让我讨厌起来了。”

刘琮甩开她的下颌，青青倒在沙发上。他一个眼神，阿杰走上来抓住青青的手腕儿。

*

“老大，这女人不太对劲儿啊。”阿杰停下律动，回头看刘琮一眼。

刘琮也早发现，她太安静了，安静的好像一尊木偶，对身上男人对她的进犯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反应都没有了。就只是愣愣的一张脸，无神的看着空中某一点，神情更是呆滞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