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沙45（2/2）

灵玄拍了拍子莱的肩膀说：“真或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幻娘是有用之人。她能使毒虫，阿丑只能指挥野兽，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走了。

看着脸色惨白的幻娘，子莱觉得她好可怜，而他自己也好可怜。身在这样的乱世，他们有什么区别？坐在床边，子莱看着幻娘好一会，他想到了好多事，想到了依冉和项幻的鲜血……她们都死在了子莱的怀里，那记忆刻在了子莱的心里，一世也忘不了……

一夜过去。子莱靠在床边睡着了。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幻娘墨绿色的眼睛。她盯着他，眼睛里尽是杀气。现在子莱才发现，原来幻娘身上这么香。这种香迷人心志，特别是男人。

子莱平静地说：“你没杀我，我也没杀你。我们就这样了了。”

幻娘的脸抽动，她倒在了地方。此时她的脸色比昨晚还要难看，她捂着心口，和快死的人没两样。这时候灵玄走了进来，他看着幻娘说：“殿下，你再不动手，她就没救了。如果你还要当仁义之人，我就派人给你下药！”

子莱跳起来大叫：“我是人，我不是畜生！我死也不干！”

灵玄竟然说：“以前你干的畜生事还少吗？你自己明白，这一关你要过！”灵玄转身走，他回过头笑着说：“殿下，我没看错人！现在我才知道，你不是我想的那种混蛋。可惜你也让我失望了，以后你要是这样，根本斗不过羲中！”

灵玄走了，子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痛苦之极。为什么？这个答案子莱心里有。曾经他完全不以卑鄙为耻，可是在这个小事上，他却说服不了自己。因为他感觉太荒谬，他根本不信这种神鬼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