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这个人的人设有问题（2/2）

齐凌就像那个店员那样不敢相信，所以不甘心。他又问：“那你怎么保证每一个受害者都能及时地看到你的名片呢。”

只见武奏耸了耸肩，说：“所以我还到处贴小广告啊。”语气中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齐凌愣住了，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极了。“你，你。”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对于你，我还有一个问题。”武奏突然问他，“你到底是怎么了解这件事的。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跟任何人说吧。而且你第一次见到我时，你说过‘有我在她不会死。’这不是很奇怪吗？你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什么，又不知道什么。管你什么事。”齐凌回答，语气强硬。反正他也想通了，既然说不过，那还不如强硬一点，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他从电瓶车下来，刚才齐凌一直是坐在电瓶车的坐垫上。顺手拿起放在前面篮子里的黑伞，与武奏面对面站着。

“如果你想要答案，那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他说。“当然没问题。”武奏随意地回答，简单地便化解了齐凌的攻势。而且也显得他很大度，只是声音跳了一点。

齐凌没有理会这一点，直接问：“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信任你。”这个问题从他进入那家门就一直苦恼着他。如果不是用了非正常的方法，很难想象一个对这个世界都没有希望的人会那么相信一个人。只因为齐凌说是武奏的朋友，那个妇人就开了门。她还把家里唯二的钥匙交给了他。

“如果不是非正常的方法的话。”齐凌对自己说，并紧了紧手中的黑伞。然而事实却是他想错了。“就是这个问题？”武奏声音一挑，就像是随意做了一个原地起跳，“那是因为我叫了她一声妈。”

'酷$匠e(网正zy版@1首◇y发。b

“咳！你说什么？”重重地咳嗽了声，还没来得及咽下的一口口水差点将齐凌噎死。他瞪大了眼睛，极度的吃惊就写在脸上。“什，你”武奏的解释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甚至让他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

“到我提问了。”武奏自如地说。“哦，哦。好的。”比上一次更重地咳嗽声，齐凌终于把噎着的口水咽下去。

“感觉。”齐凌说，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段对话，“我能感受我的学生的问题，能感受到问题的源头就那个小孩，而且我也知道那个小孩是鬼魂。这就是解释，无论你能不能理解，但这就是事实。”

他以为武奏会不理解，所以故意多说了几句。但武奏却没有一点吃惊的意思，而是开始自言自语。“感知系？不不不，他连伴灵都没有，不存在区分系别。天才吗？”期间武奏瞟了齐凌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齐凌从中感觉到若有如无的敌意。

很快武奏又说话了，但首先先是切了一声，然后说：“你以后就跟我混了。我会教你怎么在这一行混。好吧，就这样。不收你学费，但收益我九你一。”

“哈？”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