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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节和离还是休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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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不说话,三伯一家人仍是置身事外看热闹,听到大家都劝萧氏与何有保和离,姜氏插嘴:“万春娘,还是和离吧。没听秀丫头说,要分一半的田地给你?还要把房子给你?有了这些,你跟你家万春日后就衣食无忧了。”

大伯也道:“有保同意和离,就是看在你来家四年的情分上,你若是再闹,我们做哥哥的可是要替他做主休妻了!”

“好哇,好哇!你们一家子合着伙儿欺负我,当我娘家没人,我不同意和离,敢休了我,叫你们一家子都不得安生。”萧氏狰狞面目怒道,只有家中离了劳动力,她与女儿只有饿死的份了。

所以,总是死,萧氏绝对不会和离。

“你还要不要脸?”何娟怒骂道,“秀姐姐都已经许了你这么多好处,你还不知足?真想当我四叔是你家长工?”

何娟一语中的,萧氏就是想让何有保当免费的长工,替她和她的女儿万春做活儿,否则她吃啥?和离了,分一半的土地给她,不过五六亩,她自己肯定不会做,佃出去一年才几个收成?哪里比得上何有保帮她做活来的多?

一听这话,萧氏大哭:“我不和离,和离了,我以后有啥脸子见人?你们要是再逼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诅咒你们家人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何有保气力虚弱,一个劲地咳嗽,气得涨红了脸。不肯好好过日子,也不肯和离,萧氏打定主意要拖死何有保。

“你想死就撞死吧,谁都不拦你!”何娟怒道,她料定萧氏不敢撞,只是说狠话吓唬众人。

唐氏被族长说撒泼犯族规吓着了,萧氏闹来闹去,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敢帮腔。站在何有旺身后,任由萧氏与他们闹去。为了萧氏配上自家的性命。唐氏才不会那么傻。

“好,你们坚决要同我和离。我现在就撞死给你们看!”萧氏猛然站起来,豁了出去。反正和离了自己也得饿死,不如现在撞伤自己,这算他们还是非要和离,自己可以已死相要挟,要何有保全部的田地。

砰地一声,萧氏撞在安秀家的墙壁上。火砖的墙壁异常结实,萧氏眼前一遍昏暗,脑子里嗡嗡作响。热流从额头滑了下来,满脸都是。萧氏舒了一口气,虽然有些疼,却保住了自己的婚姻,保住了自己的饭碗。

大家都愣住,包括外面看热闹的人,没有人想到萧氏真的会撞墙。

大伯无法,只得过去扶起她,见她满脸是血。顿时慌了神:“这可咋办?”

萧氏只是撞破了头,脑子还算清晰,低声哭道:“我不和离!现在,我就算死了。也是你们何家的鬼!”

“赶紧送镇上吧,和离不和离以后再说!”族长也慌了,没有想到萧氏这般刚烈。竟然以死相逼。

二伯套好安秀的牛车,与大伯何早生何江生四人一起。赶着牛车把萧氏往集上送,这两天。已经跑了三趟集上医馆。二伯想,怪不得人家说家和万事兴,家里不和,日子真是过不下去。

天已经擦黑,四下里一片昏暗,大伯等人走后,唐氏带着儿媳妇许氏回去了。李氏与何娟留下来安慰安秀与何有保:“没事儿,她就是一时想不开,等想明白了,再吧事儿办了。”

安秀微微笑了笑。何有保身子不好,见萧氏这场变故,不停地咳嗽,苍白了脸色。

“爹,您还好吧?”安秀见何有保咳得厉害,焦急问道。

何有保半天才喘了一口气,道:“,没事儿,就是嗓子里不舒服。秀啊,爹回屋去躺躺。”

安秀忙让何玉儿与何树生扶何有保回去躺着。自己送走李氏与何娟,院子外的众人散去,安秀开始把下午时候煎了一遍的药再煎第二回。这一闹,何有保好像又开始发热了。

何树生与何玉儿一直陪着何有保,低头不说话,彼此都是心事重重,本以为可以与萧氏和离,离了这么泼辣的婆娘,何有保的日子也能看到希望。可是萧氏这一撞,把何有保生活所有的希望都撞没有了。

安秀煎好药进来,自己堆起笑脸:“爹,把药喝了。有些苦,半点喝。”

何有保嗳了一声,接过去一口口喝了起来,喝完了,便道:“秀啊,今儿累了一天,爹这身子不太好过。你们该忙啥忙啥去,别在跟前陪着了。爹想睡会儿。”

这些孩子一整日都不干别的,生怕何有保觉得孤单,令何有保心疼。闹了一晚上,大家心情都不好,就别彼此强撑笑脸了。

“爹,吃了饭再睡吧,我窝了粥,您好歹吃点。”粥上午窝了一半,安秀以为肯定没有窝熟,准备倒了,打开一看,竟然浸泡化了,十分稠密喜人。

何有保没有一点胃口,但是不吃,安秀与何树生又该心疼了,只得笑道:“你一说,爹也觉得饿了。那就先吃了再睡吧,劳累你了秀,一个家都是你在操劳,还要伺候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

“爹,您别这么说,媳妇孝顺您,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您等着啊!”安秀起身,到厨房里把粥倒出来,用青花细瓷碗盛起。前几天去二婶家要的豆豉尚未吃完,安秀舀出一小白瓷碟,给何有保端了去。

何玉儿正在替何有保梳头,把他脏乱的发丝理得干干净净。安秀刚刚端着粥碗进来,何有保便问道了稻米的清香,胃里饿了很久,不禁咕咕叫起来,馋虫勾起。

“秀,你们不吃?”何有保见只有一碗粥,不免问道。

安秀把碗筷给他,小菜用木托垫着,也放在床上,笑道:“爹,您身子不好,大夫说要吃的清淡,所以给您喝粥。我们等会儿煮饭呢,玉儿和树生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不能叫他们晚上挨饿。”

何有保觉得安秀言之有理,况且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一切都应该由她做主。于是笑道:“秀丫头说咋办就咋办。那爹就先吃了。”

粥又香又稠,吃完一碗。何有保有些意犹未尽,安秀见他能吃。不禁大喜,忙到:“爹,还有呢,我给您盛去!”

何有保的确没有吃饱,粥好吃,小菜更加开胃,一碗粥下肚,他反而觉得胃里更加空了,只是怪不好意思地笑道:“不多了吧?少盛一点。留给你们也吃,这粥好。”

“还有很多!”安秀转身忙去了厨房。把剩下的粥用两个碗都盛了,给何有保端去。

吃了一碗,他渐渐饱了些,仍是觉得胃里没有填满。安秀把第三碗递给他。见孩子们一脸高兴又期盼的眼神,何有保接了过去,埋头吃完了。眼里却含着泪意,见他能吃,安秀与何树生知道他的身子好了些。开心不已。这让何有保不甚唏嘘。

伺候何有保吃晚饭,安秀便去厨房烧水,让何树生帮何有保洗脸洗脚,洗干净再睡。人也会比较舒服。

弄好了,安秀才开始煮晚饭。何树生帮忙烧火,何玉儿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绣花。安秀烧了兔子肉,吵了青菜。煮了白米饭。今儿又累又急,现在心才放下了些。

萧氏就算死了。也不能怪安秀。因为不是安秀逼迫她自杀的,一家子人包括族长都有份。

何树生没有安秀这般淡然,忧心忡忡:“秀,你说万春娘会不会死啊?”

“死了才好!”提起萧氏,安秀语气顿时不好。安秀前世一生不长,遇人不多,更加没有见过像萧氏这般泼辣无赖的泼妇。

“可是秀,她如果死了,咱爹要去坐牢吗?是咱们逼死她的。”何树生忧心道。他对律法不是很熟悉,但是知道如果逼死了人,是要砍头的。

安秀没有答话,何玉儿抬眼笑道:“哥哥,你放心吧,万春娘才不会这样容易就死了。她刚刚只是撞破了皮,留了很多血。”

“那么多血,哪里只是撞破了皮?”何树生仍是担心,“只怕头颅撞碎了。要是撞碎了头颅,怕是活不成了,那咱们可咋办啊?秀,她要死死了,咱们是不是得养活万春啊?”

“才不会!”何玉儿咯咯娇笑,“我见二伯抬起她的时候,她睁开眼睛轱辘轱辘转呢。撞碎的头颅,她就会昏死过去。万春娘一定是装的,想讹咱们钱。”

“不管是不是撞碎的头颅,都跟咱们没有关系。”安秀一边把砧板剁得吱吱响,一般道,“族长亲眼瞧见是咋回事的,她讹不上咱们。再敢来闹,叫爹休了她,她爱怎么死怎么死!”

何树生这不蛋定的娃儿,真叫人生气。

何树生不再说话,仍是紧锁着眉头。何有保喝了药,吃了饭,已经沉沉睡去了。安秀隔着窗子能听到他的呼噜声,心头一松。能吃能睡就好,身子就能调理过来。最怕吃不下睡不着,那才是最磨人的。

吃过饭收拾好碗筷,安秀从柜子里拿出棉被扑在地上,让何树生今晚就在她们房间打地铺,不要去打扰何有保。

牛车还没有回来,安秀要等着。何玉儿与何树生也陪着不睡。何玉儿绣花,何树生搓草绳,安秀则把菜园子又翻了一遍,浇水。大约到了后半夜,他们才回来。安秀急忙开门,见只有二伯何有福,伸头望了望:“江哥哥他们呢?”

二伯何有福把牛车赶进来,替安秀卸了牛车,道:“送万春娘回去了。”现在安秀不承认萧氏是自己的婆婆,何有福也改口叫她万春娘,而不是你娘了。

“大夫咋说?”安秀见何有福脸上没有焦急神色,知道事情不严重,打听起来。

二伯何有福笑了笑:“啥事没有,我们都被她唬了。大夫说只是撞破了额头的皮,头骨一点儿都没有伤到。给了点涂抹的药给把我们打发回来了。秀,没事儿,她再寻死觅活,咱们何家也不要她这个媳妇了,过几日再找族长,把这事儿定下了。”

安秀想,萧氏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容忍范围,何有保几乎被她吸干了,身子亏空得形同废人,休了她还要分她田地,似乎太便宜了她。先休了她。再想法子弄死了,她女儿万春就跟何有保没有关系。安秀不想养那个又胖又丑又懒的万春。

“嗯。我听二伯的!”安秀形色不外露,只是顺应地点点头。

一晚上大家无话。何玉儿睡得香甜,小孩子心中存不了多少事,再怎么闹,她都过眼便忘。安秀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人也难受。干脆起身去催熟菜园子里的蔬菜。

青色的辣椒,翠绿黄瓜,绿油油的空心菜,秀色满园。安秀用竹筐一个个摘下来。拔起来,正忙活着,听到主屋开门的声音,何树生睡眼朦胧:“秀,你咋不睡觉啊?”

一忙活起来,便是一身的汗,安秀喘着气:“睡不着,想事儿呢。你快回去睡吧。”

何树生穿好外衣,过来帮安秀摘辣椒。叹气道:“我哪儿能睡着?最近的事儿一件接一件,糟心!”

见他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安秀笑了:“糟心?你才多大就整日糟心糟心的。没啥大事儿树生,你是男人。这点承受力必须有!万春娘不想和离,无非是想要多些钱。你记得我的话,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何树生倒是被她逗笑了:“你倒是想得开!”

“不是我想得开,而是我知道。和庄子里的人家相比,我现在是有钱的人。树生。有了钱就把身板硬起来,忧心的事情放在脑后,多想想怎样挣更多的钱。将来成了首富,咱们就谁都不怕。”安秀慢悠悠说道,把一颗辣椒秧上的辣椒都摘完,准备摘第二颗,刚一转身,身后摘掉的辣椒秧又蹭蹭长出了辣椒,青色灯笼般悬在枝头。

何树生没有接话。每次谈到安秀银子的由来,他便不吱声了。

“秀,咱爹的田咋办啊?”何树生想起了何有保还有上十亩水田的晚水稻没有收割,“凭咱们俩肯定抢不完,二伯家的田更多,不能麻烦他们。”

安秀用手敲他的头:“我刚刚说的话,你又忘记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儿,就不值得忧心。明儿我去牙侩家,叫他帮我寻十来个短工,一天就割了,挑回来。”

“现在农忙,去哪儿寻短工啊?”何树生又开始担忧了,“听说过几日有雨…”

“出得起价钱,就请得到短工。工钱九十文一天,只怕有人抢破了头。”安秀无所谓道。有些人家没有田地,佃了几亩田早就忙完了,或者中的是中季水稻,自然有功夫。

虽然钱非万能,但只要有市场,就没有钱买不到的交易物品,安秀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稻子割下来以后,挑到哪里去,又成了问题。如果挑到萧氏的院子里,不仅便宜了她,还向她示弱了;如果挑到安秀自己的院子里来,情理上都说不过去,这跟抢劫没有两样。虽然何有保现在住在安秀的家中,但只要客人,萧氏的院子才是他的家。

这才是糟心!

萧氏没有休掉之前,她永远都是梗在安秀喉间的鱼刺,令安秀吞吐都痛苦。安秀想,必须私下里找萧氏,用金钱收买她,让她同意和离。如果有合适的契机,再弄死她,把银子偷回来。

只要有动植物的地方,安秀就能做到杀人于无形。

第二天一大清早,安秀带了一千多文钱,买了两封点心,去找牙侩。庄子东头的王牙侩常常地地主家找临时短工,为人精明,号召力强,安秀知道如果早上找他说这事,他上午就能找到人开工。

王牙侩正在掏猪栏,见安秀带着点心来了,心里盘算是何有保家田里收割稻子的事情。昨儿何有保一家人闹得那么凶,整个庄子都知晓。听说何有保病倒了,家里上十亩稻子每割,他儿媳妇又是新发了财的财主,王牙侩合计吃了饭去安秀家里走一遭,听听风声,看能不能解了这庄子声音。声音虽小,也是收入。

不成想安秀自己来了,还拎了点心。王牙侩眉眼一溜,便知道她是来说招短工割稻子的事情,心头一喜,安秀果然是聪明人,知道找能人办事。庄子西头也有牙侩,办事效率可不及王牙侩,为此他很是骄傲。

“王伯伯,吃早饭了没有?”安秀客气笑道,王牙侩是何家庄的上门女婿。他老丈人家里原先穷得连稀饭都喝不上,这几年王牙侩四下里走到,坐起牙侩,日子好转,去年年底,他的大姨子出嫁,嫁妆整整三板车,一庄子的姑娘媳妇都眼红。

“还没呢,秀丫头咋来坐坐?”王牙侩眯起眼睛笑道。他天生一副慈眉善目,给人亲切敦厚的感觉,容易博得信任,同他做生意安心。

把安秀领进门,王牙侩的媳妇何翠玉婶子热情地给安秀倒茶倒水。自从安秀盖了房子,无论她去哪里,总是受到非常热情得对待。开始还有些吃惊,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王伯伯,今儿来是求您办事的。我爹家的水田种了十亩水稻,昨儿他突然生病了,没法子下田,我想找几个短工。你看这事能办不?”安秀也不虚套,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来意。

“哪有不能办的事儿?”王牙侩眯起眼睛笑,比自己的伯伯看着看亲热,“但是秀丫头啊,现如今正是农忙,一天三十文的工钱,怕请不到多少人,你得加些。”

安秀把怀里的钱袋拿出来,放到王牙侩的手边,笑道:“王伯伯,这里头是一千文钱,你帮我找十个身体强壮、干活麻利的汉子,我想一天之内割完挑完。管饭,工钱九十文一天。余下的一百文,给你的茶水钱。您看这事能不能办?如果好办,明儿就上工。”

“好办,好办!”王牙侩龇牙咧嘴地笑,这茶水钱比别的高出了六十文。这一趟生意等于做了两趟活儿。况且安秀的工钱是平常的三倍,哪里招不到人?他去隔壁庄子吆喝一声,挤破头地有人来。

“这事我就托给王伯伯了。”安秀笑道,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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