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家(1/2)
我飞马扬鞭,急着赶回长安城。三年没有见小朵了,不知道她是不是长高了。还有钰儿,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惦记的钰儿。
钰儿曾经给我写信,说要来白露坡看我,我怕她路上出事,也担心她在我身边,我就不能专心修炼,所以就没让她来。这会,我学成归来,终于可以见到我朝思暮想的钰儿了。
我正往前赶路,突然从前面山坡上冲出来一匹马,马上端坐一人,只见此人手拿砍山刀,黑黝黝的脸庞,发髻蓬乱,四肢健硕,后面还稀稀拉拉地跟着几个人,有拿锄头的,有拿钉耙的,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看上去像是种地的农民。
“来人站住,此路不通,要想过路,先留下买路钱。我看你这身盔甲和这马不错,全都留下,给大爷我吧。否则的话,让你刀下做鬼。”那人用刀指着我,大声喊道。后面那群农民也帮腔起哄。
我骑在马上,一开始被他说愣了,后来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一帮土匪劫道的。
我心里好笑,劫道也不看看人,今天遇到我算你们倒霉。正好试试我的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你们是劫道的。小爷我口袋里装满了金子,你有本事来拿吧。”我故意用话消遣他们。
那人一听,气得哇哇爆叫,大喝一声:“小子,你拿命来吧!”说着催马轮刀就像我砍来。
他挥刀速度也挺快,看来也是一员猛将。但是等他刀落下后,再找我人不见了。
他正觉得奇怪,四处寻找我的踪迹,我已经骑在他的马背上,在他身后了。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稍稍用力向外一甩。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他哪里知道我会飞叶诀的功夫,只能算他倒霉。
那人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摔得满嘴都是地上的污泥,原本长得就黑,这回黑得眼睛鼻子都看不清了。
他连连吐着嘴巴里的泥土杂草,骂骂咧咧地拿起了地上的刀,“妈的,老子见鬼了,今天。”他自言自语道。
此时,我又坐回到了踏雪的背上,弯下腰说道:“不服吗?不服可以再来。”
他看了看身后那帮手下,硬着头皮又上了马,大吼一声,再次举刀来砍。随后又复制了一下上一回的结果。
总之,前前后后他砍了我五次,我也摔了他五次,最后一次他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我说,这位兄弟,起来啊,我们再来几次。你们过来扶他一把。”我朝着后头那帮穿着破烂的土匪说道。
那伙人一看,头都被摔得起不来了,一下子全跑没影了,只剩下地上趴着的这位仁兄。
他一见帮手都跑了,喊都喊不回来,便一翻身坐在了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见他被我打服了,也不想再去伤他性命,我一拨马头,准备继续向前赶路。哪知这家伙见我要走,突然跪在我马前,死活不让我走,还说要我带他一起走,他愿意一生当我奴仆,为我端屎端尿都愿意。
我觉得好笑,哪有土匪劫打劫到最后还把自己送给别人的!
我下了马,把他搀扶起来,问到:“你是何人,为何要做这种抢人钱财,害人性命的营生?”
他擦了擦脸上的泥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叹着气说:“我叫樊崇,是山东琅琊人,我老家连年大旱,庄稼是颗粒无收啊,家里的人死得都差不多了,官府非但没有赈济灾民,开仓放粮,反而是级级盘剥。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便杀了县官,开了粮仓。我自知死罪难逃,便跑到了长安城附近,谁想这里的百姓生活也是那样,所以聚集几个胆子大一点的本地农民干了这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下次就不要再干了,若是在让我遇到,我不会饶你性命。走吧。”我最看不惯就是这种欺软怕硬之徒,即使你再有借口也不能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到别人身上。
他还想说什么,我一瞪眼说道:“你如果再不走,别怪我我手下不留情了!”
于是,这个叫樊崇的一抱拳,牵着马提着刀,灰溜溜地离开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樊崇这种人,尽管内心不一定坏,但做事自私自利,自己受到的苦就会成为他杀人越货的理由,把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我曾经当警察时经常会遇到这样无知的人。让这种人跟着我,迟早有一天,他会记仇,然后反叛于我,所以我绝不会收留这种人。
一路上,我看到很多难民三五成群地往长安走。怎么会有那么多难民?
踏雪乌骓马的脚力可谓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很快,我就回到了长安城。
来到王莽家门前,我栓好了踏雪,大步走进了院内,只见王老夫人和王大嫂都在忙着洗菜做饭。
我赶忙上前作揖道:“王老夫人,王大嫂,好久不见,一向可好,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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