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火药颗粒化（1/2）

“先生，这后膛炮算是解决了我们也可以批量生产了，但是之前生产出来的铜炮怎么办？”张北归对着沈理问道。

“这个第一批生产出来的火炮我们就在陆地上用，以后生产出的后膛炮装在舰船上使用呢，我想这前膛炮在陆战方面还是可以胜任的。”

“我们不把它卖出去吗？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可以换回来不少稻米。”

“将军，这火器一类的武器是万万不能出售的，一旦出售出去对我们的威胁很大。”沈理的语气很是坚定，他认为这火炮一旦落入外族人的手里后果是很严重的。

“先生，你的意思我完全理解，但是我的观点是我们只输出成品对于这技术一类的我们坚决不予出售，这火药的技术更是不予出售！大炮的弹药耗光之后可就跟废铜烂铁没什么两样了。”

“你说得很好，你准备往哪里出售？如果我们其中的一些人将铸造大炮和制作火药的技术告诉敌方了怎么办？”

“这，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有人这么蠢吧？”

“那你告诉我，崖山海战的时候为什么有汉人蒙古人的军中效力？为什么金朝将领金兀术每每遇到危难的时候总有汉奸相助，当年韩世忠将军差点在黄天荡将其活捉。”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就在金兀术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书生跑到他的面前出谋划策，所以金兀术将才逃离了黄天荡。那么也就是说最容易叛变的是文臣，以后出去坚决不带文臣。*******，负心多是读书人。先生我们如果与外族人有什么军火贸易的话你们这些读书人我们就不带了。”

“那你出去要做账要记录得怎么办啊？大字不识的人你能带吗？跟外族人签署一些文书没有读书人，你们知道是坑还是别的？”

“可是这爱出卖自己人的都是书生，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直接说这跟你们有关。”张北归笑着对沈理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们如果是出去做贸易的话，兵丁将军以及文臣不能单独行动，只能是三五个人一起外出这样一来的话人多就不会出现技术泄露了。”

“你说得很好，但是这五个人一起合伙把技术泄露出去呢？要不就是一起被外族人绑架了，比着他们交出技术我们该怎么办？”

“那好，那就所有人员一律不得外出，最远距离不得离船百步违令者严惩不贷。你看着个好不好？”

“这个还行，但是说来说去我们能把这些铜炮卖到哪里呢？如果将其卖至南洋根本没有人要，有可能会引来途经的大食人，这些大食人很是聪明很快就可以将这些东西仿制出来。”

“不如这样吧，我们趁着现在的西南风到日本去，日本现在是藩镇割据有个萨摩藩国很是厉害我们将铜炮卖给他们你看如何？”

“可关键是日本人身高不到五尺，这大炮他们会要吗？”

“火炮要是不要的话我们还有火枪啊，当年市舶司记录大宋每年都和日本的交易都很多，日本人对我大宋文明甚是向往更有甚者将日本女人带到大宋借种生子。”

“这借种生子的事情我听说过，那我们就不卖这些火炮了直接给她们配种算了。”张北归笑嘻嘻的说道。

“将军，配种找的都是身形强壮且饱读诗书的人，你虽然都有但是一滴精十滴血，你是有心配种无命享受啊。”沈理说完便哈哈大笑，张北归则是一脸尴尬。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想想眼下的这个火药的事情吧。”

“火药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我们现在已经能大量生产火药，你对这目前的火药有什么看法？”沈理被张北归说的是一头雾水，他对目前火药质量和数量已经很是满意。

“先生，之前的火药受潮问题已经是得以解决。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是很满意，因为火药在装填的时候难免会泄露出来，并且火药来回的搬运也会使火药多多少少的泄露出来。”

“我们不是用纸将其包裹住了吗？”

“火药的确是用纸包的，但是关键的问题不在纸而是在于这些火药像沙子一样很容易散落，工匠们包裹火药的时候稍一有风这火药就会被吹起来。我还发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火药在炮膛里没有进行完全燃烧，这残留在炮膛里的火药很是危险。”

“那我们得怎么办呢？目前检验火药的办法是放在纸上点燃火药，火药燃烧殆尽则纸不能被引燃，这样的火药才能算是佳品。”

“这是第二道检验程序，第一道检验程序是放在手上点燃火药，火药燃烧殆尽而手却没有烧灼的感觉。”

“那目前这种检验方法火药的淘汰率是多少？”

“十之三五，好的话生产七成的火药符合要求，不好的话生产一半的火药就要当做次品，这些次品只能做鞭炮使用。”

“但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不需要鞭炮，我们需要让其全部能成为枪炮用的火药。”

“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我怎么想也想不出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张北归此刻对着火药的问题很是苦恼。

“我们现在去和工匠们讨论一下如何能将这火药的问题解决了，工匠们经常制作火药我想他们比我们更加了解这火药。”沈理说完便拉着张北归前去工匠那里。

“老先生，这火药你们都是怎么做的？”沈理先是向老匠人问道，他觉得老匠人这里似乎可以解决问题。

“这火药当然是我们用手解决的，由于硝石这东西容易爆炸我们将其碾碎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硫磺就不会存在这种问题我们直接用磨面用的碾子将其碾碎就可以了，至于木炭这东西就更好做处理了。”

“那用碾子碾碎的硫磺大小均匀吗？”

“这个不均匀因为碾子都是用石头做的大小不一，别看都是石头其实石头与石头之间也有很大不同，碾出来的硫磺磨子也都大小不一经过多次的碾压也做不到很大的改观。”

“看来这问题是出在这石磨上，这硝石呢？完全靠人的手工碾压，也是大小不一吗？”

“是的，每个人根据他们的力道进行碾压，人与人只见得差距更大做出来的也都不一样，这硝石的制作很是艰难一个熟练地匠人一天才能做出二两来。”

“原来如此，老先生可有什么高见？”

“这个我没有半点主意。我们匠人虽然全靠一双手吃饭，但是我们对于这制造火药也仅仅停留在熟能生巧的层面上，先生读书多自然见底也就深你不妨想想看有什么好的办法。”

“先生过奖了，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沈理也是一脸的无奈。

“先生，我们在这里想问题恐怕是想不出来我们不妨到工匠们制作火药的地方看看，说不定在那里能得到一些想法。”

“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走，到工匠们那里看看他们是怎么制作火药的。”张北归和沈理说完就往匠人们制作火药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