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领导表妹是郊区一家银行的职员，刚工作一年。22岁，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匀称。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典型的制服诱惑带来的别样美。修身的职业套裙将女性身体包裹的完美无缺、凹凸有型。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女性美还是职业美。

晚餐是一个叫章国强的医药代表召集和发起的。地点定在郭场鸡火锅店的一个豪华包房里。领导、我、领导表妹如约而至。章国强比我们先到，早已侯在门口等侯和迎接我们。章国强一行来了五人，都是那种五大三粗、东北大汉的身材。我是一个也不认识，虽然见了面，领导和章国强都一一做了介绍，赵总、张总、李总、王总啥的，我却依旧没有记住和分清谁是哪个总。席间我更没去敬酒攀谈和认识，只是偶尔和领导表妹窃窃私语两句，闲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自己照顾着自己的肚子，领导表妹亦如此而是。

酒过三巡，几位总我仍未能记住和弄清楚。我听明白了的便是明天救护车剩下的装饰和装备将去在桌的某位总店里去做；明天上午我可以休息半天；今晚的住宿也已经由其中某位总电话预订到位了。

按照各位总和领导的安排，我便睡在了一间高档豪华的单人房里。电话铃声吵醒我时已是翌日中午，电话中领导让我去开发区的福厨酒店吃午饭。接完电话才暮然发现，原来我整日生活在吃饭中，除了吃貌似在也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了。午餐在桌的人员与昨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几位老总仍在。只是少了领导的表妹，多了装饰店老总的年轻妻子。五十来岁的装饰店老总与比我年龄还小的妻子坐在我的正对面，不时地亲热着，悄声说着属于他们的秘密。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和谐，甚至是不协调，或者说像是一个闹剧，而我正是那个观看闹剧的观众，我买的还是张贵宾票。

午餐的餐品很多，领导及几位总也没怎么喝酒。都在感叹昨日喝多了，争论着昨日到底谁喝得最多，讲述着各自的酒场英雄血泪史。

下午我亦无心留在装饰店的贵宾区听他们聊天讲故事，便自行在装饰店所在的汽配城里瞎转悠，为自己的小破车添置了百十来块的小玩意以及劣质车载香水。直到落日残阳再现时，救护车的装饰才全部结束。应老板热情地邀请和挽留，盛情难却，领导只能答应留下来吃晚饭，与大家一起庆祝我单位喜购新车及装饰完成。

庆祝地点定在老蔡甲鱼馆，众总各驾驶着各的豪华座驾与领导一起飞奔而去，领导驾驶着我的破三菱行驶在豪华车队里，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则驾驶着暂未上牌的新救护车去宾馆退房，收拾行李等。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活该我倒霉吧！回程途中，行至距离老蔡甲鱼馆只有两个红绿灯时，救护车燃油表指示灯开始闪烁。有着四年驾龄地我下意思地知道，要断油了，便立刻向距离我不到两百米的加油站驶去。加油站的进站口有一个五十来米的小上坡，当车行至距离加油枪不到三十米时，突然一阵乱蹿，熄火趴窝了。任我一遍又一遍地旋转钥匙，却怎么也没能将发动机再次拧燃。看着不停闪烁的燃油指示灯，我知道是彻底没油了。便停止了打火，进到加油站，用摩托车加油桶购买了一百元的柴油灌进了救护车油箱。

奇怪的是当油灌完后，却仍然拧不燃发动机。来往进出加油站的车辆一一绕道而行，初夏的傍晚，又遇此突然事件，我早已汗流浃背，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