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二更（1/2）

第374章 二更

“这么快就有收获了？”吴文钧道：“看来，确实有几分本事。”

齐代青应是。

“本官这两日在查贪污案，人手不够，你明天让单德全到大理寺来帮忙。”吴文钧道：“眼下，贪污案才是重中之重，圣上也关注此事。”

“是，下官回去就告诉他。”齐代青回道。

“申道儒那边可有进展？”吴文钧问道。

齐代青回道：“上午带着人来过衙门，下官将一应的线索都给他了。以申大人的本事，应该会有结果。”

吴文钧微微颔首，“你去忙吧，这两日无事不要来本官这里。比试的进展，本官会关注的。”

“那下官告退了。”齐代青行礼退出来，在门口碰见几个人急匆匆和他擦肩而过，脚步匆匆，神态凝重。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查办贪污案件的官员。

“这个四十万两，都过了一半了。”齐代青喃喃地念叨了一句，“一个小小的工部漕官哪有这个胆子，朝廷恐怕又是腥风血雨了。”

齐代青听说了，裘樟家里特别的穷，前两回请人回家吃饭，一条鱼一碟子咸菜一碟子炒青菜。

说发愁，可桂王是嫡出的王爷，和圣上是嫡亲弟兄，他就算扯旗造反占了广西闹腾了两年多，回到京城来撒撒娇，圣上不但没有罚他，还顺手将广西给他做了封地。

但是又没法不发愁，因为桂王这个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猜不透。

“如果排除意外仇杀外，那么，此女子的夫君，有妻有子且妾室颇多。”

“大人的意思，鲁阁老在等待时机？”

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时兴起，把自己给作死了。

有人怀疑裘樟是装的，毕竟他可是外放了一辈子的县官，谁也不相信他会这么穷。

“好，”箫磬说完看到了杜九言，“先生，您不洗洗吗？”

他说着，在女子骨盆的下方，小心翼翼地检出来一个玉杵。

齐代青点头，“那你快去忙，安国公事情多，既然约了可不能耽误他的时间。”

“府衙的仵作老刁打着一把红伞，指着死者左臂上的断痕，“当时验尸的就确定了左右的骨折，是新伤，否则不去治疗常人难以忍受如此的疼痛。”

“齐大人，失敬失敬。”裘樟收回踏进轿子里的脚，恭恭敬敬地迎过来，笑着道：“大人政务繁忙，这是从哪里来？”

主仆二人聊着重新回了府衙。

段应闻了一下，摇头道：“没什么味道，是你自己的错觉而已。一会儿睡前点个熏香就好了。”

“还不错，比手镯的质地好很多。”杜九言道：“在房事上不但是个老手，还是个有着极端要求的人。”

“我们、都不知道。”单德全道。

“这是婴孩，”刁大翻了个巴掌聚集在尸骨腹部的小骨头群，凌乱的堆在一起，“看骨头大小，应该在五个月左右。”

“这不，太后交出来的任务，要给桂王妃立牌位，下官这两日就要办成。”裘樟道：“我这正准备去拜见安国公，再问问他老人家，还有什么要求。”

“不会，”杜九言指了指玉杵的位置，“在腹部和骨盆的位置，就算有人后来开墓放进去，也不会放在这里。”

杜九言点头，“应该是。”

或被家中“姐妹”嫉妒虐待，或被丈夫变态性虐。

杜九言只换了个衣服，没有洗澡。

大家将尸骨收拾好放回去，单德全将玉杵收起来带回衙门。

小萝卜和子闹儿在后院玩儿，所以杜九言没有顾忌地将发现告诉了大家。

单德全目光动了动，道：“如果到了这个地步，想必家世不错。这样的人家，有这种丑事，通常都是上下封口不让人传出消息。”

杜九言盯着尸体的肋骨看，“这上面的痕迹，是不是旧伤？”

傅元吾问道：“是、后来有人打开过墓，放进去的？”

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孕妇，被人用玉杵堵住了肛门，又被打的遍体鳞伤断了左臂，随后从船上丢到水里淹死。

裘樟就道：“原本是有点小钱的，只是前两年一时贪色，养了个小妾，小妾又跟自己表哥暗通款曲，卷着他的钱跑了。”

裘樟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大人辛苦了，改日得空裘某做客，请大人您吃饭。”

所以，做桂王妃是既贵又好的事。

杜九言带着十个人踏着夜色回到王府，大家都在厅等他们。大家回去洗换了衣服，一个个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过来，箫磬一边走一边闻着味儿，“我身上是不是还有气味，段师兄你闻闻。”

大家哈哈大笑，笑裘樟老而弥坚宝刀未来。

齐代青摆手道：“案件事关重大，鲁章之不可能不关注，只是圣上为了弥补任阁老，所以将这个案件给吴文钧办理，鲁章之也不可能半道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