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十七（1/2）

第389章 十七

“那申先生认为，什么时候去找任阁老合适呢？”陆绽问道。

“现在还说不好，但我认为等这个案件查清了，应该就没事了。”申道儒道。

程公复凝眉，问道：“问一句不得体的话，申先生还是最初的意思吗？”

申道儒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老夫不变初衷。”

“好，那此事就劳烦先生费心了。”程公复起身，道：“先生忙碌了一天，我二人就不叨扰先生了，告辞！”

申道儒颔首，让书童送两人出去。

找了一家小的饭馆，两人坐下来吃饭，陆绽低声道：“要是他反悔，怎么办？”

程公复沉默着，道：“不知道！”

他们忽然有一种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无论往东还是朝西都不再由他们自主了。

这一夜，是无数人的不眠夜。

桂王天不怕地不怕，杜九言则是个愣头青。

他们连什么原因都猜不到，莫名其妙就这么疏远了。

“收尾有什么用，西南输了啊。昨天圣上都将她会长的职位削去了。以后西南就是燕京的了。”

程公复和陆绽坐在茶水房里，就听到外面讼师和学生们一拨一拨地经过，都很高兴，“虽然我们看不上西南，但是他现场成为我们下属的讼行，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资格强行和我们攀比了。”

韩子路拱手应是，“父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不会胡闹！”

秦太夫人靠在门口，嚎啕大哭。

“这段时间他帮着西南杜九言办案，等过些日子闲下来我再去请他来家中。”韩子路道。

任延辉看着两个人，问道：“当时的赌约你们既应了，就应该愿赌服输。现在再来求情，是不是迟了？”

实在让人头疼。

桂王弄不掉，杜九言他们还是有办法的。

靖宁侯相信儿子，慢腾腾地坐下来，长长松了口气，“此事，还在查证，还没有结束。”

“那是杜九言的赌约。”陆绽脱口道：“她不是西南人，她根本没有将西南放在眼里，西南死活和她毫无关系啊。”

“这会成为讼师一业的灾难，是朝廷的损失啊。”

杜九言深以为然，色眯眯地道：“说起来，刘秀才夫人到底有漂亮啊，和牢中关着的十六位女子比起，谁跟好看。”

靖宁侯也正在打量着韩子路，房门关着，他低声问道：“你没有骗我们？”

“哥，这可是季林，是我的孙子啊。”秦太夫人道。

靖宁侯隔壁的安庆伯府里传来女人的哭声……

“他没有杀人，那个什么院子的事，就是件小事，圣上要是重判就是小题大做！”

说着又哭了起来。

“她现在把输掉了，也没什么吧。”任延辉道：“行了，你们二人去吧，老夫还有事就不和你们多言了。”

就怕她再来京城又惹出个什么事情来。

“这还没有最后呢吧，圣旨还没有下啊。”

说话的几个笑了起来，“他们也不想想，有杜九言在，西南还是西南。杜九言不在，西南还叫西南？他当他们都有能耐呢，真是可笑。”

杜九言笑了笑，道：“刘秀才的案子得亏碰到了申先生，不然一家子的案子恐怕再过多少年都难查明了。”

说着，带着门口进去，门关上。，

门客问道：“大人，这两个人急功近利，或许能用一用呢？”

“回家去吧。”安国公拂袖出去。

两个人站在任府的巷子里。

“没什么地方可用得上的，招惹了就是个祸害。”任延辉不屑用，杜九言输了比试丢了职位，现在又得罪了那么多人。

众人跟着应是。

“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靖宁侯也没有办法。按道理说桂王和他家应该是最亲热的，可现在弄的，他根本不和他们来往。

她随意翻着手中的卷宗，叹气道：“这一次涉及的三个案件都不容易啊，大人辛苦了。”

“哥，季林可是我们家的世子，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倒了我们家可就真的倒了。”秦太夫人道：“，我、我也不活了。”

……

发懵之后，脑子里嗡嗡地响着。

秦太夫人追出去，喊道：“大哥，你、你太偏心了！”

“你让我现在去求，不但没有用，不定还要搭上我这几十年的脸面。”安国公道：“你别着急，现在案子还在查，最后定了什么结果，我再去求圣上，你看可好。”

“我听说了，他们有两位大先生来求咱们会长，让会长赢了杜九言，保他们做会长。你们说，他们为什么这么笨，是不是在小地方待久了，人会变傻？”

“那肯定了，哪能见到什么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