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小厮招供（一）（2/2）

杜九言道：“你觉得你从这里出去，还有可能活吗？”

救和寻找到被卖的孩子一共一百三十一个人，但还有很多的孩子，在核对和查找时，已经下落不明。

怀王妃一直在内院没有出来过，她的两个孩子杜九言到是见过几面。但怀王的情况不太好，一直在房间大喊大叫打滚求饶，求桂王给他药吃。

小厮道：“主子说，我们人微言轻做不了大事，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将那些少女的尸体丢出去，让百姓发现，久而久之百姓们就会奋起反抗，如此，朝廷就会知道，我们也就等着解救了那些受害的孩子。”

“不该这样。”怀王叹了口气，“不过，只要事态平息了，也就算了。”

桂王没有说话，忽然转身抱着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让我抱会儿。”

“我哥哥？”杜九言蹙眉道：“该哭就哭，该办的事还是要办的。私情和公理尽量分开吧。”

桂王心情好点了，看着她道：“那要是我呢？”

怀王顿时红了眼眶，低声呢喃道：“闵先生是为了我……”

桂王问道：“我问你，你来明月坊是受你主子之命，还是来了以后再拜的主子？”

莫冈回道：“有许多说不清楚，说是被拐来的只有五六岁。”

桂王点头，“好，难得打一顿肯说。”

“来前拜的主子。我从记事起，就和师兄弟们住在一起，跟着师父学武功和认字读书。”

“正来说这件事，有一个受不住打，要招供了。”跛子看着大家，“要不要去听听？”

“是。”莫冈说完，有人来喊道：“杜先生，将军，吃饭了。”

这些人，无论是买卖的客人还是受害的孩子，都不全部是本地的，幅面极广，最远的甚至有江南拐卖来的。

“试试吧。”杜九言道：“只要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总有一天能找得到。”

大家听他的话，都路出惊讶之色，他的主子居然冠了如此堂皇的理由。

“你们有没有镇压？”

“那我要想想了，”杜九言负手走在前面，又停下来看着他，“办了你，然后告诉你奈何桥上等百年，我们再做好兄弟。”

桂王没有理他，让人将怀王的嘴堵住，固定时间喂水塞食物。

“王爷，”杜九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痛你的心啊。”

小厮摇头道：“一个墓，很大的墓室，我们所有人都住在里面。”

孟郊整理了府衙，收拾出了二十几具尸体，都是衙门里做事的差役和捕快，还有一位被捕快所杀的百姓，他的家人正围着尸体在哭。

“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怀王道：“闵然举呢，你们将他杀了吗？你们可以审问他。”

更何况，这件事背后到底有没有人，他们目前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有这个人的存在。

“你认为道士有问题，他故意让我吃的五石散？”怀王盯着杜九言，在回忆过往的一切，面色阴晴不定，目光在清明与混沌的间隙挣扎，“我不知道。”

桂王问道：“一共为这个主子做过几件事？”

“我是正义的使者，我不能有私情啊。”杜九言跟着桂王。

杜九言颔首，“辛苦你了。”

杜九言打量着被吊在横梁上，光着膀子满身是鞭痕的小厮，他披着头发，唇角开裂面色苍白。

“他不冤枉。”杜九言低声道。

杜九言道：“并没有，我将他们劝走了。”

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两人一起出去，怀王喊道：“墨兮，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师父说我们都是孤儿，命是主子给的，所以就要为主子卖命。”

韩当给他倒水喂了，将人放下来，小厮倒在地上缩着一团喘着气，“你们、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等我说完，就放了我。”

“这、这样的孩子，怎么办？”莫冈道。

杜九言问道：“山里建的房子？”

大家都跟着起来，一人抓了一个馒头，边走边吃随着跛子去了关押小厮的院子。

其中两个人被打的晕了，正躺在隔壁，开口要招的则被留在另外一间，推开门卫所几个看护的兵给大家行礼，孟郊道：“我们在这里，给你们一刻钟去吃饭。”

“只能请当地官府协助查找了。”

“我们就待在哪里，只有接到任务的时候，才会让我们出来，按照主子的吩咐，做形形色色的事情。”

小厮画了出来。

“既然在山里，周围都生长的什么树木？”

“师父说，那是杉木和马毛松，再往上一点，就是毛皮桦。”小厮道：“还有许多别的树，我不认识。这几种比较多。”

杜九言点头，“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