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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伐纣南王再兴兵 兵败婵玉落荒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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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伐纣南王再兴兵兵败婵玉落荒走

本部书前几回讲了南王鄂顺发兵讨伐商纣王,在三山关受阻失利的事情,这个事情究其原因,南王自身也是有责任,年轻人好玩乐,办事不果断,鄂顺虽近而立,却生长在王侯府,艰难的事情一向不会落到他的头上,他没有见识过苦难,父亲死后他就被亲信大臣簇拥为王,虽是一方首领,许多事情却并不要他亲历亲为,而他生性好美色,美色当前可以使他忘了一切顾忌,是故,讨伐商纣王这等的军纪大事,有了军师马元的指挥后,他也就乐得清闲,放任不管。

各位,一个人要想有成就,应该亲力亲为去做才是。

所有事情都是这样,没有亲力亲为就不可能有成功,就如现在这个社会,年轻人生在富贵中,没有感受到亲力亲为的重要,只知花天酒地浪费前人留下的财物,作为长辈的对他们要多加教育。凡事让年轻人自己倾力去劳作,为以后美满的生活趸下基础。

在商周那个时候,南王鄂顺的父亲为一方大诸侯,他生活在富贵里,悠悠乐哉,怎吃那般苦恶?掌了南方大权后,在那一方他就是太上王,按他的秉性,更是贪图起吃喝享乐来,讨伐商王只需他坐镇指挥即可。

过惯了花天酒地的日月,鄂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发兵讨伐商纣,虽是出于一时积愤,但在二殿下来了南疆之后,有了他作依持,诸多小诸侯又争相呼应,鄂顺就认为时机成熟,灭了商王朝是水到渠成的事,天命所归,不须他自身作多大的努力,所以,他虽踌躇满志的发布了命令,但温柔乡里的幸福,却一时也不愿丢了。

他是功也想成,福也想享,为了多得轻闲,多享福,就依丞相马元之意,任命殿前大将军张山为元帅。

各位,南王把所有的讨伐事务都交予伪政权的丞相马元和元帅张山。

本想着张山争气,能一战功成,为南国争夺天下奠定基础。

只要张山能够成功,南兵渡过黄河,就把二殿下殷洪再架出来,朝歌老即便是念旧,成汤江山也是垂手可得了?

哈哈哈,到那时就由不得二殿下及其商纣王了,天下从此改姓鄂吧。

南王大笑了一阵,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张山元帅最后竟是战死在沙场,讨伐以南兵大败告终。

讨伐失败,南王自是懊恼,痛定思痛,他终是下定决心亲征。

但到此时,他的做派或说对富贵荣华的依赖,已经引起了赣州候董忠和南宁侯葛宸的不满。

“啊,我们前来这里,是认着二殿下殷洪这块金字招牌的,本来,我们认着你南王,你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可你南王不知珍惜,弄一个不明白的丞相来胡乱指挥我们一番,啊,这也罢了,你又把张山任命为元帅,又让他来指挥着我们,这倒真是可恼,想当初,这张山不过是一泼皮出身,他有什么能耐来指挥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南王,你明摆着是瞧不起我们弟兄,向下压制着我们,压制能够和你并肩坐着的一方诸侯。啊,你既是这样的瞧不起我们,罢了,我们且走了,不听你的乱指挥,留着你独自去征伐,防着你又封来一个不明不白的顶头上司给我们,嘿嘿,待以后你醒悟过来,真心的想念我们,我们再来相会吧。”

他们两个计议已罢,在南王发兵的前夕,竟是撤走了本部兵马。

南王鄂顺少了依持的中坚力量,本不应再发兵,最起码得把本部兵马整顿一番再出发,偏他又是不信邪的主,在姚元等人的极力拥护下,依然是整兵出发。

虽有董忠葛宸临阵撤兵的影响,但有南王亲征的威势在,诸将得令后,皆是奋勇当先,奋力杀敌,历经白沙关,三水关,破关斩将,竟是没费多少劲,不日,南王大军即抵达了三山关外。

既到了三山关下,南王高兴了,这些天虽是受了些苦,但苦处也还是勉强得受,三山关是商王朝屏蔽南军的最险要屏障,邓九公也是南军的最棘手的对手,只要摆平了三山关,南国大军就能顺利的打进朝歌,当然,若是败了,南军就再也不能窥视坐镇朝歌的商王朝。因而,取下这一层障碍,对南军有着非常的重要性,鄂顺觉得有必要在这里对部下说得明白。

于是,他在可伶可爱二妃的拥簇下,开营升帐,呵呵,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必然离不开女人。

鄂顺信男人是泥女人是水的格言,成功的男人离不开女人,即便是颓废的男人也离不开女人,所以,二殿下能俯首听他的吩咐,南王也只须用女人为招。

且说众将得了号令,俱都前来,南王鄂顺升了营帐,他是前有美人捶腿,后有女人敲背,左右是二妃相拥,好不下意。

描视了部下诸将,鄂顺开口道:“三山关古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取了三山关,进击朝歌就再无阻碍,有此三山关作阻,我大军进朝歌就成了妄谈,这三山关守将邓九足智多谋,非是等闲之辈,张山元帅正是败在此处,诸位将军,依你等意见,当如何取事?方能使邓九俯首。”

“南王,邓九公不易屈服,唯有强攻,谅他这弹丸之地,怎摆得下我数十万大军?想来这关极易破得,南王,也唯有如此,方使邓九公屈服。”

见姚元态度强硬,鄂顺就道:“姚侯所言及是,啊,哪位将军,今日来打头阵,立上头功?本王是俱都有赏。”

他话音一落,身边的二妃子可伶可爱,就把双目飘向那些侯爷和将军们。

先锋官周密,本是南阳侯,他和大将赵高,张雄,柏林,在美人的目光飘示下,禁不住是心头火起,跨前一步请战.。

“南王,末将请战,保证马到成功。”

鄂顺乐得是手舞足蹈,大声道:“好,好,好,有几位将军一起出阵,三山关岂能得留全,啊,周将军,赵将军,祝你们此去马到成功,本王在此为你们摆上庆功酒,回来以后还有厚赏。”

说着,鄂顺还把身边的美人推上一推,那意思很是明显,四人哪里还能禁得住?得令后即率本部人马,至三山关下叫阵。

他们四个齐来叫阵,为防不测,邓九公就令太鸾邓秀两个出关迎敌,以便相互照应。

双方遂在关下摆开战场,战场无好拳,来者是拼命,双方没有多加客套,见面后就打在了一起。

邓秀力敌周密和张雄,太鸾则和赵高柏林战在一起。

双方战有多时,势均力敌,难分胜负,九公在城墙上观阵,并没见到南军有后继和埋伏,他即与邓荣,邓魁和蝉玉三个一起杀下城来,南军大将张雄悴不及防,被邓秀一刀砍下马来,赵高则是死在太鸾剑下,柏林被蝉玉石子打中,栽下马来,周密见情形不妙,伏鞍而逃,九公父子是乘胜追了一程。

周密归去见鄂顺,道:“南王,邓九公厉害,他太过狡猾,背地里搞突然袭击,从城墙里一倾而出,啊,这样一来,我军就败了。”

鄂顺听了大怒:“没有用的东西,头一阵就害我大军损兵折将,损了军威,来呀,把他拖出去砍了。”

一些平常与周密相处厚近的诸侯,见此,都站出来求情。

“南王,阵前杀大将,不吉,且让他带罪立功。”

鄂顺道,“虽是如此,不杀不足已立军威,以后谁还信服本王?”

鄂顺不顾诸将劝阻,斩杀了周密,众人见了,皆是心寒,通州侯姚元就对韦杵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作为主帅更应该知道高瞻远瞩,南王此举,实是令人寒心,带兵打仗,他却将两宠妃带来战场,将士们在阵上拼命,他却躲在安乐窝中,周密所败非是败在别处,而是败在主将的安排不周上,为帅就该为大将掠阵,分辩清楚敌我形势,邓九公能做到,南王却做不到,他搂着美人醉,此阵怎么能不败,啊,周密之死真是不值。韦儿,你要记得周密今日之祸,今后南王要你出征,轻易不要应了,一切皆看我眼色,见机行事方好。”

韦杵听说,应了,“义父,我一切都听你的吩咐。”

姚元说南王太无能,责怪他不能亲历战场,诸位,自古以来,那一位帝王不是如此,岂独是南王哉?

姚元见韦杵应了,就又对他说:“韦儿,明日升帐点卯,南王点将出征,我等都不要应,倒看他如何处置?”

韦杵再应是,神情很是恭敬。

各位,姚元这么吩咐韦杵,是否会感到奇怪,或对他们的关系还模糊,在这里且容作者作引申,详细说明。

姚元本是通州侯,作为一方小诸侯,手里自是有实力,手下的奴隶自也不在少数,韦杵正是其中的一个。也就是说,姚元是韦杵的主人,韦杵是他的奴隶。

奴隶怎么能和主人同在军中,且都为大将呢?这个话提起又得提远了,各位且莫着急,请听真切了,韦杵怎么就是姚元的家奴了,又怎么同在军中为将。

原来,韦杵的父亲本是蛮夷部落人,在一次战斗中,他为姚元所擒,成了姚元的家奴,姚元为了收买人心,没有斩杀他,反给他恩惠,为他婚配了同是奴隶的女仆,为了报恩,服伺起主子来他就很是尽力,那女仆却也粗壮,身体高大,在婚配的当年她就生养了,后来就有了韦。

韦长大一点,帮助父亲为主人杵谷物,就是在石臼里用棒子捣谷子。

有一次,姚元到加工房,看到韦正帮着父亲杵谷物,呵,小家伙纯朴无瑕,一杵一杵,工作的很认真。

姚元站住了,被小家伙所吸引,很喜欢他,恰身边又无子,就收在身边,认他做了螟蛉义子,并且赐姓为姚。

奴隶间本无名号所称,多是用编号来喊着某人,某家的某某号,如168号,192号找你了,他们相互间称呼,也多是喂,喂的来作招呼,叫惯了,相互也都适应,韦小时候略显笨拙,被姚元收留后身份地位又有改变,同伴来招呼他,也不敢按编号,也不敢乱称主子,更多的称谓只是喂,喂,时间久了,喂就成了他的代称,凡事都喊着喂,玩笑间也是喂,直把喂就按在了他的头上,成了他的名字,他本身的号码倒是已被遗忘,姚元赐姓后,他就成了姚韦,“吆喂”仍等同打招呼,发感叹。

“吆喂,吆喂,325号找你来了。”

姚韦同吆喂之音差不多,同伴称呼他感到别漏,仍是称为喂,把姓又丢了,姚元没有责备,反而直接就把他大号定为韦,以方便大家的叫喊。

姚元收了韦作义子,爱惜他的体魄,并不耽误他,就让武师来教他武艺,韦杵性敦,武艺学得也就一般,怎奈是劲大,什么兵器他用在手里都是嫌轻,用不惯,唯有那杵谷物的大棒子,重量虽轻形体却不小,他就整日举着,横在手里舞者。

各位,那时的谷物加工很原始,并不象现在有着机器帮忙,在那时候,人民多将粮食放在石臼中,用一个大大的棒子捣,从而使粮食褪皮,而那根大棒子则被称为杵。

韦遗传了奴隶母亲的身态,他的劲头很大,木杵捣在石臼里,力道大时间久,许多大木棒子在他的手里都捣烂了。开始,他那做奴隶的父亲用龙檀木为他做了一个木杵,本来,这种木材也是少见,龙檀木乃是檀木中的上品,木质极其坚硬,似铁如钢,抱在怀里很沉,一般的人都用不上手,但在韦的手里却还是稍轻,勉强算是应手,当然,时间久了,再好的木杵也会易,龙檀木极难寻,易了后再难找着。

木杵易了后,韦就无应手的家么。姚元收下他后,见他刻苦,就托人做了一个七十二斤的铜杵,韦把这个杵舞在手里,是喜不自禁,叩谢义父的恩情不提。

韦杵大了,杵舞在他的手里更是合便,舞起来得心应手,百十人近不了身,姚元看着了,也很高兴,前后都把他带在身边,这一次南王兴兵伐纣,姚元就将韦杵也带来了,张山元帅死后,姚元没了依持,本打算回去,丞相马元知道了,是苦苦挽留,并许诺今后他可升为一等侯爵,主持南国的军纪事务,在利益面前,姚元同意了,随同南王大军作三次征伐。

各位,姚元和韦杵有如此近的关系,他教韦杵在南王点将出征时不要应,韦杵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且说第二日,南王果然再次点将,那可伶可爱又是双目飘飘,摆出各种动人的甫士,经识了前一日的风波,诸将却是再无敢应。

南王心中着焦,这才在哪里?各将就已经胆怯了?啊,难道美人的动力依然不够?不会吧?啊,可不能冷了场,早就听说韦杵的大名,他为什么会不出面,也在装孬了?

想到这里,南王就把眼睛瞄向韦杵。

韦杵本站在姚元的后一排,此时,南王的目光飘来,他更是不敢抬头,向后避让。

都说韦杵厉害,今天他却怎么缩起头来了?点将不如激将,且须激他一下。

南王刚要开口,忽看到姚元故意挡着韦杵,他就有点醒悟,老匹夫,原来是你生了这心眼,不想让韦杵出征,好吧,今天我就点你来,拿你出头,看你又怎么应?

于是,南王开口说道:“诸位都不敢吱声,想是惧怕了三山关邓九公的威势,受这一点阻碍便打退堂鼓,我军如何能进朝歌,也罢,孤家今天且点将来着,姚将军,每日你都是虎虎生气,今天你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周密败了,你就被吓破了胆子?啊,既是你无有此意,孤就直接下军命了,通州候姚元且来听令,孤差你率本部人马出击,韦杵,胡雷,高贵,丁策几个为你副手,各部齐出,五军合击,务必拿下三山关,否则你们都得提头来见孤家。”

五将依然是无声,南王又道:“姚将军,若是拿下三山关,你可官升副帅,其余将官则是各加升三级,赏得黄金白银。”

听南王如此许愿,姚元这才应了,其余四将也就异口同声的应了。

“南王,你放心,此去必是不辱使命。”

五将提兵至三山关下叫阵见了韦杵,九公在关上就谓太鸾、邓秀,道:“韦杵前来,今番恐难抵敌,啊,你们皆非韦杵对手,他手里的杵太过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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