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避祸端幺奴习艺 护徒儿太乙争斗(1/2)
幺奴闯了祸,把敖龙的手臂折断了,回至家中,恰逢邓婵玉来借兵,李靖怕他再惹事非,就让大公子金奴,带他前去三山关,真没想到,他在战场上立下如此大功劳,哈哈,对于李家来说真是喜从天来,幺奴也该算是将功折罪。
听罢儿子叙述他战场上的英迹,李靖心中欢喜,舍不得再责他了,又怕他被石大娘寻着,闹起来不是事端。
各位,真刀真枪的敌人不可怕,唯是平和环境下,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暗里出现的敌人才可怕。
李靖能管居陈塘总兵,也是有本事的人物,从前,他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和一干绿林好汉争对着干,在争斗中他羽翼丰满,渐渐掌握了陈塘关关主之位,但自从他家室渐丰,年龄渐大,他就变得机灵起来,胆量开始缩收,尽量不去惹怒他人,即便路上只拦着一群蚂蚁,他也会派人去打探。
当然,李靖对待外界极其谨慎的态度,与他长期的争斗分不开,从年轻时的毛糙小伙逐渐成为现在的谨慎小心,他经历了许多坎坷。因而,他对儿子的态度也相当严谨,当他知道儿子幺奴闯下祸,惹得麻烦时,真不谛于晴天霹雳。其实,他并不是怕了石大娘,而是怕她朝歌里的亲戚,这官场上的路最难走,一步一个坑。呵呵,处处是陷阱,陈塘关的总兵在官场上,可比平民百姓的日子难过多了。
幺奴从战场上回来,李靖怕儿子显摆,就有心把幺奴再送回到金光观。
第二日,李靖令人准备礼单,前去拜访太乙。
“啊,太乙师傅,众位道长,李靖有礼了,我把孩子又带来了,还请你们严加管教,太乙师傅,这些礼物请你收下,就作为他的学资吧,呵呵,也可以帮着道观渡过一个阶段困难。”
太乙推辞,道:“李关主,送来这么多礼,真让人为难了,啊,也难为李施主了,贫道早就预言,这孩子悟性不错,只要好好学,他日必有所成。”
相互说了客套话,太乙还是令道童收了礼物,李靖令幺奴来拜太乙,学修身养性的道理,幺奴拜了,他在战场上和韦杵打仗虽是英豪,但在父亲和师傅面前,规矩却不能免。
待他拜了,李靖就对太乙说:“道长,上一次,真是对不起你,犬子没有听我的话,闹性子跑了回去,这次你无论如何要收下他,不能让他再玩皮了。”
太乙笑了笑,说:“啊,已经长的这么高了?武艺学的怎么样了?可有招式?”
“没有什么招式,只善使钢叉。这也是师傅平常的教导。”
幺奴答完,太乙也似恍然大悟。“啊,只是使叉?你怎么使的叉?是否按我传授的方式操作?你上了战场,立了功,你又是如何使叉上得战场的?”
“禀师傅得知,弟子按师傅所教使叉,在师傅这里,师傅教徒儿如何使叉挖地,我就按着师傅所教的姿势来挖,打仗时想也没想,就把这几个姿势用上了。”
“这就对了,我也在疑惑,只说你既受不了这里的苦,必然荒废了,还好,还好。”
“师傅,我不是怕吃苦,那会儿是想娘亲呢,唉,回去后,这些年可没少受罪,师傅,从这里回去后,父亲怪我,可没有让我少挖地,南山坡那数十亩荒地经过我手挖了数遍,手里的叉是换了十多把,最终换上了现在的这个。”
太乙大笑起来,“哈哈哈,幸好如此,才能造成你的奇迹。啊,有什么事情,不要背着你父亲说,放开胆子说吧,也这么大了,还怕啥。”
李靖见儿子顽皮,就阻拦在前,开口说道:“道长,你别信奉他,他现在人虽巨壮,劲道也有,心性却还弱,还需道长教诲,不要让他再生事端为是。”
太乙道长说:“李施主,这个请你尽管放心,不论是多么玩皮的孩子,到我这管教他收心。”
道长的这个话,幺奴听着心里却是不舒服了,啊,我在南疆杀敌,本事是数一数二,你这一干瘪的老头子做我师傅,传授道德就传授道德,我也信服,你却又说出这样的大话,啊,我想知道,你能有多大的能耐?难道比战场上的敌手还强?
上一次不过是教我怎么挖地,这一次又能教我什么?修身养性?
什么是修身养性?要有真本领才好,罢了,当着父亲的面,我也屈就他,看他以后怎么来教。
太乙似知道幺奴的心思,朝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让道童把他带走。
李靖见太乙又收了幺奴,便满意归去,
太乙看出幺奴对其不大信服,也不点破,安排其生活,指着那后山,依然只教他扛叉挖地,并没其他招式可教。
过了一阶段,石大娘不知从何得知三公子归来的消息,带着几个儿子,前来陈塘寻仇,她这几个儿子,在海西一带俗称龙虎豹,一向是横霸乡野。
到了陈塘,石大娘开口,“李靖,听外间传说,你那小儿子回来了,依你看怎么说吧,怎么来赔我儿子的伤痛?”
李靖见她气势逼人,就委婉的开了口,道:“石大娘,你在海西,我在陈塘,你我两家算是近邻了,平时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就是你儿子臂上的那点伤吗?至今也该好了,至于你五次三番的找上门来,伤了彼此的和气?啊,我那儿子小,不懂事,再说,他也不是好(hao)意的,你儿子手臂既已伤了,我赔些金银,两家今后还是好邻居。”
石大娘开口:“呸,李靖,你这是明白袒护你的儿子,谁稀罕你那点银子,哪家没有?我只要你那儿子当面跪我儿子面前,承认错误,并自断一臂,这样,你我两家的所有仇恨才能刹时冰消瓦解,自此各走各的路。”
李靖道:“石大娘,你也不要太蛮横,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这类人,谁不是把头别在裤腰上过日子,我那儿子纵有错,我向你赔礼道歉,何必为小孩子家,互相争斗,伤了和气,再说了,敖大哥在世时,与我都是一殿为臣,不如这样,你要是觉得心中怨气实在难出,那就砍我这只手臂吧?”
说着,李靖真就挽起右臂,石大娘脸色变得粗红。
“李靖,你以为我不敢,不给我交出那劣畜,别怪我对你动手,砍你的手臂了。”
她抬手向李靖臂上打去,眼看要落到李靖臂上,李大公子金奴一把托住了她。
“老太婆,你不得无理,不要把对你客气当着服气,我李家并不是怕了你,给你脸,你却不当?”
石大娘被金奴所缠,用力挣了两下,却没挣脱,刹时,脸上脖子俱是通红,她那儿子敖虎,敖豹,敖广,敖彪,冲上来对准李大公子就打,那边李二公子李银奴怎么能让哥哥受欺?挥动手中剑加入了群斗,场中六人走了有数十回合,仍是难分伯仲。
(各位,一般兄弟排行都以大小分,如大的叫大奴,二的叫二奴,小的可叫幺奴,我们这里却只以金银来分他们兄弟,以便后面的衔接。)
李靖让两位公子住手,“儿呀,住手,你石大娘在,不要伤了两家和气。”
金奴知道父亲所想,这敖家朝中有人,犯不上得罪,奈何敖家兄弟是步步紧逼,没有放松半点,他就只有强攻上去,和弟弟银奴紧密配合,一招一式的克制着敖家兄弟。
石大娘看四个儿子久而无功,大骂蠢物,喝令四子让开,提剑上场,两位公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仗剑和她对打,斗了数个回合,忽然,石大娘把上衣一扒,露出了两个水瓢大**,在面前晃荡起来,砸向两位公子的面门,两位公子都还是童贞少年,哪里见识过这些?吓得他们紧紧闭了双眼,那石大娘一招得势,手中剑趁机砍来。
眼看二位公子小命不保,李靖急了,顾不得石大娘朝中有势力,挥剑而上。
起初,李靖也为石大娘此举感到难过,世上怎么有这样不害羞的人?不知廉耻到极点了。但看二子危急,他就顾不得想许多,挥剑为两位公子解了危险。
他与石大娘对了两招,但见她的白乳不停晃荡眼前,心神受她的影响很大,不免分神招式慢了下来,这样下去,李靖情知非石大娘的敌手。他就虚晃一招,趁机和两子退避至内院里,任凭敖家兄弟砸门,也不敢出来再斗,石矶气得大骂,“李靖,你这绾熊人物,有本事出来再斗。”
两子虽是气盛,但想到她甩动的大**,却不免脸红,羞涩不能前。
李靖明白两子所想,紧紧的拦着他们,在院内向外喊道:“石大娘,我李靖并非怕你,实在是不耻你的所为,你整好衣杉,咱们再斗。”
石大娘在外道:“李靖,你这会怕了,你这缩头乌龟,老娘就是这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当初你是怎么纵子行凶,这会熊包了,我告诉你,你一天不交出你那孽子,一天不出来,我等你一天,一年你不交出幺奴那畜牲,我在这等你一年。”
李靖无论她怎么骂,也再不和她斗了。“石大娘,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你在这里尽管骂吧,我不会出去应你的,除非你把衣服整理好了。”
“我衣服怎么了?你满嘴尽是放屁,听你这个话好像我是怎么淫荡的女人,若非是和你父子打斗,惹急了我,我怎么现出胸前这对宝贝。哎,都是你们父子惹的,惹了老娘动怒。”
这李靖见骂嘴也不是她的对手,干脆就闭了嘴,不再和她斗,石大娘无法,骂了一个下午,依然不见李靖吱声,在夜幕来临时,也就郁郁离开。
直至她离开,李靖方放儿子出来,打扫被她母子砸坏的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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