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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矫圣旨敖氏败落 救父母幺奴下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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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敖虎兄弟抬着母亲回家,石大娘感来日无多,就嘱咐敖虎敖豹到朝歌城寻找表叔下大夫飞廉,要他为自己报仇。

“儿呀,到了朝歌,要你表叔早一日到这里来。”

“娘呀,你放心,我们决不会让李靖有好日子过。”

石大娘一向好强,伤在太乙剑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就对敖龙说:“打不过人家,只能怪娘习艺不精,太乙老道武功高强,儿呀,你不是他的对手,我走后,你千万不可去找他报仇,要报此仇,你可把你几个弟弟送到通天老道那里,儿呀,这通天老贼你也叫着通天师叔,他若是不追问缘由,也就罢了,若是追问起来,你也只说是慕名而来,千万不可说到其他,更不要透露我在这里的情况,唉,若是他能不记恨,娘去的也心安。”

敖龙含泪应了,他说:“我会的,娘,你会没事的,娘呀,儿不能没有你,这事都怪儿子,你不该对儿这么好呀,啊,娘,你要挺住,儿去为你寻找名医,你放心,儿子一定为你报仇。”

“儿呀,有你这个话,娘去的也心安,这一生,我,我,总算走的心安,儿呀,娘冷,抱紧娘,对啊。就这样抱紧娘。”

石大娘苦等了两个月,也没有等来朝歌的消息,煎熬中,她终于是挺不住,撒腿走了,临走之前,她拉着大儿子敖龙的手。

“儿呀,为了你,娘就是搭上了性命,也不去悔呀,儿呀,你只要常想着娘给你的恩,娘就欣慰了,唉,你爹,是你爹,他走后,为娘最大的慰籍就是有了你们,若不是李家那小儿坏了你的身躯,娘也不致于如此伤心,费了许多心机,到头来,娘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敖龙跪在石大娘面前,无比伤心。

“娘呀,你会好起来,你不会死的,你不能死,你死了,儿子在外受了欺负,再去找哪个帮助?”

“儿呀,这会儿,娘也悟了一些道理,你该收心了,一山更比一山高,胜中更有强中手。”

“娘呀,儿知道了,娘呀,儿只陪着你,不让你走,儿愿意守候着娘一生。”

石大娘听到这话,含笑而去,却也无悔,她这一生是毁是誉自有后世来评述。

各位朋友,石大娘的故事到这里该结束了,当然,于此同时,本书的另一个故事也就有了开始。关于石大娘的故事,她是否让你有了动容,或在背地里骂着作者的不耻,这样的事儿他也能写得?

这石大娘不算东西,狗屎不如,她居然是什么事都敢做出来,真是狗髭不如,该千刀万剐。唉,写书的,这样的事你就让它存在于暗里,何必要写出来?写出来了,就不好听,石大娘,她淫,她乱,这是她的事,写书的不该写,写了总是影响不好。自古以来,只有暗里做的偷鸡摸狗事,哪里有正大光明声张的盗窃贼。

各位,本书是传记版本,演义形式,本是无稽之谈。但既然要正源,总要有一个据实,无论事出何因何处,总是历史上曾发生过的。或许这里正是据某些野史传奇而来,作者能有了什么错?

当然,关于石大娘的故事,请听作者来详细解释,且听他是怎么说:“许仲琳老先生写石大娘时,怎么称呼?大家应该还记得,他把她叫做“石矶”。其实这是许老先生暗语需要,就是说她“实妓”也。看来迷上了谜,总能从古人的切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许老先生写封神榜时,距离大商朝亡已经两千多年,真假本就模糊。许老先生所在的地方---南京,正是明朝的大都,这里封建礼教极严。老先生处在封建礼教的包围圈中,听到这个故事时,他也是实在难以下笔。呵呵,他对石大娘的淫乱难作具体评价,只能将其名暗藏与矶(妓)中,称为石矶(实妓)娘娘。”

各位,这或是笑谈,信则为真不信则为假,爱护本书的朋友,且继续向下来看书中精彩。

石大娘的表亲飞廉到了朝歌,投在尤浑费仲门下,甚为得宠,整天喊着比自己年纪小的费仲为仲爷,费仲尤浑和比干飞虎相争斗,他尾随着他们的后面起了不少的作用。

有了这样的名声,敖虎到了朝歌,自然就很轻易的找到了他。

“表叔,我母亲被太乙道人伤了,只怕命已难保,这个事皆因陈塘关的李靖所主使,表叔,你一向对我们家关护有佳,如今这个事,你可要多出力,以便为她老人家报仇,表叔,到了朝歌,我们是举目无亲,现在只有你是我们的唯一亲人,所以,这个事唯有指望你,请你多出力,可不能懈怠了。”

飞廉得表侄的恳请,就来求见费仲,希望能得支持,以便灭了陈塘关的李靖,他说:“仲爷,朝歌如今尽是我们的人了,但是,外边还有一些诸侯和一些边关守将却不听我们的话,今后一但和丞相闹起来,外部的力量必然成了最大的牵制,依小的之见,我们应当多拢络有才能的人在身边才是。”

“啊,你这话有道理,我和尤大人也是这么考虑的。”

“仲爷,依小的看,海西侯敖龙就是不可多得的俊才,他对大王忠心,对您更是敬仰,每逢佳节,都必来厚礼,而陈塘关李靖却对他的行为不满,李靖自己不来进礼也罢,对敖龙来送礼,他却嫉妒,不满,想着打击报复,认为两家靠在一起,一个来送礼一个不来送礼,这是轻视了他,丢了他的面子,故而,他就让他的小儿子出面,带着一般盲流闹到敖龙家中,不但是打伤了人,还伤了数条人命,仲爷,他不但如此,还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在海西和陈塘一方李靖可以说是臭名远扬,据小的观察,李靖其人,对大王和成汤天下一直是心怀不轨,存有异骨,仲爷,这些事你也是知道的,上一年八百诸侯朝歌来朝拜,他也来了,可是正眼也没瞧过仲爷您。”

“可恼,他是不识抬举,我记住了,以后有他好瞧的。”

“仲爷,让他把守陈塘关,对我们实在不利,倘若他引得南军来犯,能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倘若由敖龙把守此关,我们则可高枕无忧。”

“啊,说的有道理,可这个事急不得,须徐徐图之。”

此时,正是费仲尤浑和比干丞相争权最厉害的时期,为了避免大麻烦,费仲把这个事就暂时压下来了。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费仲得以升了大司马,尤浑得升司空,他们这时就是更加狂妄,满朝文武皆不在他们的眼里,得看他们的眼色行事。

故而,敖虎兄弟来了以后,就没有回去,留在朝歌城里帮助他们混事,跟在表叔飞廉后面跑腿,他们是身在朝歌心在海西,为虎作伥之余,却一刻也不忘家中的老娘。

过了一阶段,他们便派人回家打探消息,和敖龙通上了消息。

当石大娘死去了的消息传到朝歌这边来,他们再也呆不住了,哭着来找飞廉。

“表叔,我娘已故去了,你可要为她报仇呀。”

飞廉年轻那会儿,与石大娘有过美好的时光,有着感情,敖老侯爷后来虽有所觉察,却又力不从心,难以阻止,为了不致家财旁落,不得不尽力挤走了他,当然,飞廉到了朝歌之后,开始并不顺当,受了不少苦,直到以后巴结上费大人,方才得到了高升。所以,他对权力一途就极为看中,行事就极为小心。

当飞廉闻听了石大娘的恶讯,即通过费仲,假拟了一道圣旨,言李靖图谋不轨,有做大谋反之意,着钦差前去,把他们父子解押到都城接受审查。

费仲的权力正处在高峰,出入后宫很便当,所以,假拟圣旨他自有办法,他通过对纣王进言,李靖有谋反的嫌疑,请旨着人去调查,待纣王准了之后,他就偷梁换柱的调了内容,改为捆绑解压朝歌来受审,即便今后李靖有人来保,事儿闹大了,他以后也能有推脱。

各位,这就是当权者的谋略,详细起来会有很多的细节,但是,这样的事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还是知道少一些为妙,防着以后脱不了干系。

飞廉得了圣旨,即去抽调兵将,令结拜的兄弟名叫做吴旭,前往陈塘宣旨,临行前,飞廉对敖虎说,“表侄,你们随吴大人前去,到了那里,可要见机行事,趁着方便的时候,就直接把李靖父子了结,唯有这样,方可报了你母亲的仇恨。”

敖虎,敖豹兄弟迎得圣旨,高兴万分,“啊,母亲,你的血海深仇指日可报了。”

当下,他二人辞谢了表叔,把钦差直接带回了家,见着了哥哥敖龙。

天兵到来,敖龙自是高兴,他要借此手刃仇人,只有这样,在陈塘一带他才能立稳脚根。因而,他就许诺了钦差吴旭好处,拿出金银珠宝奉上。

“吴大人,这是我们兄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你收下。”

“哈哈,你们兄弟真有心,那么,我也就不客气,这就收下了。啊,你们放心,有我在这里做主,李靖自会乖乖就范。”

“有吴大人出面,自是马到成功,敖龙在这里先谢谢大人了!

得到钦差的许诺,敖家兄弟放心了!第二天,就随同钦差直奔陈塘而来。

闻有天兵来到陈塘,李靖不知何因,于天朝素无差错,于诸侯素无过节,消息多有信使来通,今又何来钦差,既是来了钦差,又何必带来大队人马?难道他是想动干戈?

但既然是上差,就得罪不得,须礼敬为上,李靖思虑虽多,也不能违礼,当下,他就紧急召集全家,齐迎钦差。当他带着家人迎出厅门,钦差吴旭插脚就进了府。一声喝后,李靖等人跪下,钦差宣了圣旨:

查陈塘关总兵李靖,胆大包天,目无君王,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欺君灭祖,罪恶行径不胜枚数,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勾结外敌,图谋不诡,擅动干戈,谋害周边诸侯,海西侯敖龙一身正义,阻其阴谋,反为他所伤,似这等罪恶之徒,饶恕不得,今特派天使,宣其罪恶,擒拿归案,绑赴朝歌,审严以镇国法。

李靖大惊失色,辩称纯属诬蔑。

“钦差大人,这是冤枉呀,小人一向谨守法度,礼待乡民,圣旨所言多是诬蔑之词,这定是有佞臣在圣驾前进了谗言。”

钦差吴旭乃是飞廉的叩头兄弟,岂能让李靖有辩驳的机会?当即喝令下手绑人。

“喊什么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有什么冤到朝歌和大王辩去。”

金奴,银奴两位兄弟心细,看到夹在天兵中的敖家兄弟,他们就对这群天兵的正义性产生了怀疑,双方就起了争执。

“父亲,且慢,这敖家兄弟在此行列中,能有我们的活命机会?”

“啊,你们想怎么样?敢不遵命?难道想抗拒圣旨不成,来人呀,把他们都拿下。”

“孩儿,这是钦差,你们不可再闹了。”

李靖夫人殷氏本是嬴弱之女,一向虔诚,她见钦差下令,就劝阻两子及丈夫不要去打,随钦差到朝歌向纣王禀明真情,到那会或就可能得释冤情。

“孩儿,你们不要动手,啊,不可如此,这样一闹,你们将背着一世罪名,为世人唾骂,那我们的冤情将更难得到昭雪,为今之计,只有随他们到了朝歌,面见大王,只要我们存着正义,到那会,自有道理可讲。”

两子听到母亲这话,就停下了手。

看到殷氏胆怯,敖豹趁机越过人群,以剑相抵于她,大声喝道:“你们都放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李夫人无情。”

看到夫人受制,李靖也就不甘心的放下手中兵器,见到母亲被困,两子亦是叹息,那边天兵天将和敖家兄弟一拥而上,借机绑了李靖父子。

“哈哈,你们的死期到了,我今天要拿你们去祭奠娘亲。”

看到狂笑着的敖龙,金奴摇头叹息。

“啊,母亲,有他们兄弟在此,能有我们的好日子?母亲,他们都是些假钦差,我们受骗了。”

“孩子,果真是如此,娘就对不起你们了,啊,是我连累了你们。”

殷氏醒悟了,她向上虔诚的心理,受到憾动。

敖龙高兴了,他对着天兵喊道:“兄弟们,今日你们前来,敖龙很感激,大家都辛苦了,这样吧,先把他们父子看在这里,我们进他府中搜一搜,看他可有反物,顺便再犒劳一下大家如何?”

李靖受困,没了办法,任由敖龙施为,毕竟他们父子的性命如何,这里且不去说。

李靖有三子,今两子受困,还有幺奴逃脱,敖龙岂能甘心?他要借此灭了李家,好让敖家顺里调当的进驻陈塘。那么,李三公子幺奴的情况如何,他和师傅太乙道长的关系怎么样了?

各位,且听写书的来向你细分明。

自从幺奴和师傅太乙与石大娘母子大战一场后,幺奴对师傅太乙就无比敬佩,“呃,这么一个干枯的老道竟有如此神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天下人闻之丧胆的石大娘,竟败在他的手下?且胜的又是如此从容?师傅的功夫真是不简单,哪里像自己,只晓靠蛮力打仗,虽然有叉杵相战的光荣历史,但那是一对一的打斗,靠的是蛮力道,和韦杵在一起,比的是劲头,要对付石大娘的阴招,只怕不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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