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坎坷的道路（上）（2/2）

而震惊的又怎么会只是奥托一个人呢？在身后奄奄一息的赤鸢更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自己五百年前失去的力量，自己巅峰时刻，还记得记忆里模糊的她们时的模样，她又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作为神州守护者的时候......

可是，为什么眼前的自己，她的发色为什么会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但是羽渡尘却还是那般颜色绑在符华的头发后面。

赤鸢震惊的同时，又微微的瞄了瞄右边被空之律者打的贯穿全身的“自己”，但是那坑洞的她，却是不知何时早已不见。

“该不会真的是......”赤鸢手颤抖的想要触摸身前的她，可是又咬咬牙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和现在所做的一切吗？现在的自己有资格面对代表着“赤鸢仙人”之名的自己吗？明明自己早已失去了所有，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个被遗忘的“退伍者”而已......

正在两人都陷入自己的思想状态时，符华再一次的发话了，“怎么见到我的这副样子，你是畏惧了？害怕了？还是说你感到惊奇，想要把我当成小白鼠抓进去研究吗？”

“你究竟是谁？难不成你就是刚刚另一个空之律者”这是奥托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不然眼前的这一切根本就无法言喻，明明赤鸢仙人要被自己一枪击毙却突然又出现个“赤鸢仙人”，而且还是如此强大的巅峰时刻，这不由得让奥托产生惊疑的同时，又感到好奇。

“是。”符华并不否认这个事实。

“那么...你也是赤鸢仙人”

“呵...不过你还可以这么认为，我是身处与崩坏和人类之间的，『赤鸢仙人』，而并非只代表着神州守护者和身为遗忘之人的她。但我，也同样代表了她，你，听的明白吗？『罪人』。”

符华指着依旧面无表情的奥托。

“是嘛，『罪人』啊，但现在的你有资格这么说我吗？你的身上可是沾染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可净是崩坏的气息!”奥托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拟态·天火圣裁』对向了符华的脑门。

“等等......”赤鸢原本已经自顾不暇，但还是勉强的恢复了一点力气，想要去抓住面前的符华，但是......

自己却触摸了一个空，手甚至直接穿透了符华的身体。

“......怎么会”赤鸢原本就有些颤抖的手，明明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却是有些慌忙的收起了自己的手，但赤鸢的眼神却是死死的盯着那仍在闪烁的『羽渡尘』，可是，事实却又摆在自己的眼前，眼前的“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

而奥托也注意到了赤鸢穿过符华的那只手，尽管赤鸢收回来的很快，但是仍然被奥托捕捉到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奥托反常的突然又大笑了起来，甚至连『拟态·天火圣裁』都直接放下了，看向符华的眼神甚至可以说达到了狂热的地步，只不过是......看向囊中之物，甚至可以说是看向猎物的那种。

“抱歉，我有些失礼，我只不过太高兴了，太兴奋了，太激动了，没想到我研究了五百年来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了你的身上，真是太神奇了!”

然而符华面对奥托那迫切的同时又充满了激动的话语，却是无动于衷，保持着自己的沉默，任由着这位“疯子”说下去。

“另一位赤鸢仙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盛情邀请你参与我的实验，你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我忍不住想要亲自扒开你看看，不过我肯定不会那么做的毕竟，我可是个有着绅士风度的人啊。”

奥托向符华微微鞠躬，说道：“请问，你现在究竟是死后的亡魂，还是说......现世的灵魂，又或者说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短暂的精神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