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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咦?我们的历史书不一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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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宽松长袍点缀着些许晶莹剔透的高等魔力结晶,翠绿的魔法纹路带着古老的精灵特色,银白的项链坠着一枚弯月型的蓝紫色宝石。冬天永歌森林独有的吐兰花编织的花环冠戴在头顶,银灰色的长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

恶魔大人坐在梳妆台前,水镜术的周围站满了沉默的人。月之痕的成员,无疆家族的成员,还有精灵族曾经的月之女祭司,以及精灵族现任女皇、月之女祭司首领的萨拉。

“你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月祭司的领袖。”萨拉幽幽叹口气,放下手里的花粉包。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找到需要补妆的地方,这让她有些挫败——这个男人毫无瑕疵。

任何花粉的填补都是多余,这个人坐在那里宛如一件极致精美的艺术品。不,艺术品也有瑕疵,这个人一定是神明得意的杰作吧!才会有如此美貌。

银灰色的长发披到背上,阳光映在积雪上再反射到眼底,世界一片目眩神迷。恶魔大人就像是这光怪陆离世界里唯一的真实,同时又最虚幻。那种虚无缥缈的气质,仿佛随时都会摆脱地心引力,远离这个世界的喧嚣。这种缥缈而脆弱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抱紧,又担心抱得太紧而支离破碎。

“师……”站在天问身边的古道西风低着头小声嗫嚅着开口,他知道,师选择帮助精灵族一定程度上是考虑到他和萨拉的关系。如果生命之树能被天问挽救回来,那也有一部分做聘礼的成分吧。

“叮叮”天问轻轻地摇摇头,伴随着银灰长发上铃铛发饰的轻响,仿佛轻吟浅唱着古老歌谣。

他站起身,素白的圣洁长袍飘散出淡淡的花香,眼神说不出的宁静祥和。赤足踏在白色的积雪上,只留下浅浅的脚印,淡淡的月光在积雪间跃动。

仅仅是这一幕就让精灵们感动不已,在生命之树消失后,只有这个恶魔还能驱使月魔力。这……至少还有希望不是吗?

月神啊,您真的抛弃您的子民了吗?

萨拉眼角溢出泪花,看着天问在月光中的背影,她内心有说不出的委屈。为什么最后能驱使月魔力的不是精灵,而是外族人,甚至是恶魔?

“会好起来的。”古道西风搂着萨拉的肩膀,吻过少女的眉心,轻轻拭去她眼眶中的悲伤,轻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萨拉点点头,由衷希望这是噩梦的结束。

天问走在白雪上,脚印越来越浅,月之痕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精灵女王庭的废墟还有些许断壁残垣露出积雪层,古老而华丽的精灵雕文无声倾诉着过去的灾难和现在的颓废。这是罗丝的足迹,也是这个时代的一朵浪花。

生命之树被罗丝当做树人唤醒,作为战争古树被天问拉进亡灵天灾,现在只剩下巨大无比的残骸化作石像鬼安静地立在亡灵空间,等待主人的召唤。

生命之树有多巨大?首尾能够链接天空两处尽头的加努阁下张开双翼以后大概有生命之树最底层的树叶层的直径那样大。也就是说……

天问抬起头,看着碧澄如洗的广袤天空。现在能看到天空的全部范围都是生命之树覆盖的区域!

想象一下,在草原抬头能看见多少天空,那生命之树就有多宽广!

毫无疑问,这里巨大得如同被抽干的湖泊一般的空洞就是生命之树残留的树坑了。被白雪覆盖了翻新的泥土,坑洞底下残留的浅浅的月亮井水看起来就像一块破碎的镜子,残缺,污浊。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同样的道理,失去了生命之树,伴生的的月亮井也油尽灯枯。巨大的坑洞底下一点点月亮井水也在耗尽了魔力后逐渐被冰冻。

一切都在凋零,精灵族的森林失去了色彩,衰败和萧条,每时每刻整个森林的生命力都在流逝。精灵延续无数年岁的文明正在走向凋亡,这个行将就木的巨人正在崩溃。

“有点冷呢。”天问低着头轻声说道。

走在旁边的乌星解下自己的墨绿色狩猎披风,伸手给军团长围上,有些粗重的火热鼻息让天问注意到他的情绪波动。

“在想什么呢?”天问歪着脑袋轻声问道,素白的长袍拖在积雪上,掠夺去更多热量。寒冷在侵袭他的四肢,又被披风上残留的体温驱散。

“你的手好冰。”乌星没有看天问清澈如水的眸子,只是低着头默默扣紧披风的纽扣。“还冷吗?”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天问淡淡地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巨大的深坑看起来就像一个丑陋的伤痕,比起陨石坑也不逞多让。

“是啊,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在想……贪恋你的美貌。”

天问回头看了看一脸淡笑的乌星,看着他眼底的满足和痛苦交织。天问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低着头,带领月之痕赤足踩着荆棘上路。

无疆家族成员同样眼神复杂,他们看着天问的背影,仿佛目送一个殉道者上刑场。这同样是莫大的痛苦。

精灵的月之祈愿长袍,这是白袍的名字。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岁,它的洁白就像众多穿戴者的虔诚信仰一般动人,流露出美好的气息。

那我还真是玷‖污了这祭袍了呢。天问有些变扭,对于这件月之女祭司专用的圣洁服装表示很不友好。

天问走到巨大的树坑前,些许泥土在积雪下露出来,透着温热的腥味,那是泥土里枯叶腐败的味道。

‘你没必要向月神下跪!’‘你以为月神为什么要满足你的愿望?’‘难道你自以为可以拯救精灵族?那不过是一个凡人的种族罢了,没有谁能不死!’‘为了一群必将死去的生命,你要搭上什么?尊严,你觉得值得吗?到头来,你什么都留不住!’

对于天问的选择,反应最激烈的反而是被扣押在天问精神世界的冥神虚影。疯狂地叫嚣着,劝天问打消心思。

‘是啊,都会死。’天问这般回应道,他淡笑着已然跪在雪地里,冰雪透过月光魔力刺激他的感官,‘所以我也会死,不是吗?冥神陛下,你到底在着急什么呢?’

月魔力从天问身上流淌而出,月之痕紧挨着军团长跪下。明明是神圣仪式的流程,但月之痕却感到万分屈辱。即使他们面色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或挫败。

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又一次败了。

月之痕跪坐在雪地上,精灵们满目虔诚希冀地围观。

天问低着头,低吟浅唱着月神史诗。他的声音虚无缥缈,比歌喉最美妙的月之女祭司萨拉更要动人。

“你是月亮的主宰,你是精灵的母亲,你是赐福狩猎的庇佑者,你是森林和草原的统治者。风是你的坐骑,月是你的王座,你是艺术最高的代表,喜乐和安宁由你赐予凡人。你是善良并正义的神灵,也是美貌与智慧的赐福者。你喜乐和平,也掌握力量。知识和智慧是你的宝库,森林和草原是你的领土。生命从你而来,力量也从你而来。愿你悯怜世人疾苦,侧耳垂听。”

每一个音节都使月魔力更加凝实一分,在无数精灵们的默默注视下,汇聚了万千精灵希望与虔诚信仰的月魔力团缓缓……崩溃?!

是的,崩溃!

“系统消息:你召唤月神投影遭到拒绝,投影失败。”

那还真是遗憾呢。

天问没有抬起头,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浓浓绝望的味道,无数精灵在这一刻恸哭失声,他们跪泣于女王庭的废墟之上,巨大的痛苦抓住他们。绝望的阴影遮盖了他们的心,泪水冲破泪腺。

把一切紧系于神灵,如果我是信徒,那真应该夸赞你们呢?还是嘲笑你们交易式的浅薄信仰?

天问摇摇头,月神拒绝显现,那他也无可奈何。对于月神是否有意折辱月之痕,天问并不是很在意。

屈辱,并不是谁付予的,而是你的选择。就像狼狈一样,在你自觉得狼狈之前,你依然可以骄傲地昂首挺胸。

我站着和跪着一样屈辱,这是天问在选择时就已经注定的——所谓命运,不过是因果关系的实现。

“唉~我们走吧。”天问摇摇头,伸出双臂抱住绯和乌星,按耐他们在愤怒下颤抖的身体,“没有什么生气的,不要用别人的选择来惩罚自己,好吗?”

“嗯!回家!”绯咬着下唇,露出泫然欲泣的可怜神色。她可以忍受伤痛而一声不吭,她可以默默抗着委屈一路前行,她可以舍生忘死执行任务,但唯独无法接受军团长受任何委屈。谁也不知道天问每次受伤的背后,月之痕都在流血,心如刀绞。

月神的拒绝,无异于是打天问的脸面。虽然军团长不认为耻辱或委屈,但月之痕却难以接受。愤怒在他们胸膛燃烧,却无可奈何地被现实挡回来。没人能指责神灵,就算是月之痕也不行。

“我们回家。”倾语抿着唇,压抑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她抱着哥哥的腰,托着哥哥,企图把他托起来。

天问缓缓站起身,月之痕默默地围在他身边,在精灵一片天昏地暗的哭喊中轻轻拍去祈愿长袍上的雪渍。

乌星轻捧着军团长完美无瑕的脸颊,深深地注视他:“现在,这里不属于我们。”

“嗯。”天问淡笑着回应道,既没有拍掉乌星有些暧‖昧的手,也没有主动亲昵地索求温暖。他永远是这样既不主动也不抗拒。

就在月之痕转身要离开时,一道不可见的启示突然降临在天问身上。

“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假假拒绝一下。你再喊我,我就来嘛,好不好?”

天问愣在原地,表情十分怪异。

说好的高冷女神呢?说好恼羞成怒呢?说好老死不相往来呢?说好各装各的逼呢?说好各种针对呢?

快说!把高冷端庄的月神藏到哪里去了!你倒是是谁冒充的!

“刚刚一定是我打开方式不对。”天问小声嘟囔一声,怀疑自己冻感冒都出现幻觉了,裹了裹披风往回走。

“别,别走嘛!呜~对不起,以后再也不调皮了,你快点回来嘛。再召唤一次,就一次,我肯定来!”那个被天问认定是冒牌货的家伙又粘上来,温言软语相劝,不,应该说是低声下气哀求。

我就没见过跪舔我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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