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相公，看什么呢？（2/2）
“哪儿眼熟？”
这个念头有点奇葩，但真的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叽！”
书楼伙计说着从书籍取了一整套书籍，递给左凌泉：
“当年看老先生书的，如今不是仙君就是仙尊，这套书出来就被抢干净了，这套还是给熟客预留的，道友喜欢，就先让你给，一套十册，只需三十枚白玉珠……”
“那此人……”
谢秋桃也跟了一句：“对呀，那边的两个女仙长一直在望你呢，就差冲你勾手指了，你头都不回，多不给人家面子。”
书楼的二层，放得都是精编书籍，多产自大宗门，有各路名家编著的修炼心得，也有高人论道的典籍，价值较高，靠墙位置还放着一座老儒生雕像，手持书卷、毛笔，前面还摆着香坛。
“呵呵……”
……
——
左凌泉从不让人失望！
百余里外，湖面倒映着天上的星空与秋月，湖岸灯火如昼，远看去就像是悬于星海之上的仙家街市。
左凌泉话没说完，另一道女子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相公，你对剑道感兴趣的话，何必问别人，这里不是有吗。”
姜怡则是暗暗醋海翻波。
左凌泉不明所以，走到跟前打量几眼后，询问道:
“那我倒是孤陋寡闻了，这是哪位高人？”
“额……”
本来生意半死不活，但随着天遁塔、水中月等特殊法器的兴起，书楼就兼具了‘报社’的功能，各家宗门基本都有，用来掌控外界舆论，以及提升宗门知名度、权威性。
剑是杀人器，琴是乐器，两者功能上有本质不同；仙品琴强项也是弹曲儿，只能算山巅高人的玩具，人家不卖，总不能为了一件儿乐器杀人夺宝。
左凌泉无言以对，暗道：我要是真敢回应，今天晚上就得陪着团子听你弹琵琶了，静煣准不让我进被窝……
左凌泉正无语之际，眼角余光一动，忽然发现了点异样。
站在不远处的书楼伙计，微微摇头看向别处，一副“这些个年轻人，唉……”的模样。
风月城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仙家街市，城内河流交汇，沿岸小街石桥、杨柳翠竹随处可见，颇具俗世水乡韵味。
左凌泉心有狐疑，但也不能盯着人家女修屁股看，略微探查无果，干脆走到了跟前，含笑道：
上官老祖把成套的书丢给左凌泉，平淡道：
上官老祖微微点头：“听说过。”
声音软糯，姿容耐看，往日确实没见过。
雅荷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道：
“老先生故去几百年才成名，书没能流传下来，不过宗门里的大家，倒是经其弟子口述，重新整理了一些。”
左凌泉带着两个姑娘，先是在湖岸边找了个环境清幽的独栋水榭当落脚点，又给团子买了只比团子还大的清蒸秋蟹，等团子吃撑之后，才一起外出打听过些天中秋会的消息。
“河风秋月在春潮湖的江口，我也没见过。其实要我说吧，这里最出名的是螃蟹，秋天是螃蟹最肥的时候，一只都能把人吃饱……”
左凌泉示意别乱说，以免被人察觉异样，走到跟前道：
“算相公的，待会补给你。”
左凌泉在街上闲逛不久，就被谢秋桃带着来到了一家名为‘八方斋’的书楼。
左凌泉跟着下楼，还想问两句，身前的媳妇脚步便是一顿，继而气质发生了些许变化。
左凌泉心中疑惑未消，瞧着丰润少妇下楼的背影，又忍不住看了下似曾相识的香臀。
左凌泉练剑求的是快准狠，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捕捉对手最细微的变化，自幼洞察力就细腻到了极致，哪怕有裙子遮挡，目测裙子下的体型，也不会差一分一毫。
左凌泉接住店伙计给他丢来的书籍，随意一扫——《春潮二十八式》。
左凌泉用手揉了揉老腰，又问道：
“这张琴，栗河屈家会不会割爱？”
上官老祖微微偏了下头，却也没彻底躲避，然后就听到左凌泉小声道：
左凌泉眼神意外，猜到那位仙君，估计就是身边的小媳妇了。他好奇道：
“是吗？楼里有没有这位老先生编著的书？在下倒是想观摩观摩。”
“是啊，千秋乐府不走剑道，以左剑仙那脾气，能大老远跑过来，唯一可能是宗门里的弟子不长眼招惹人家了……”
但左凌泉总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犹豫了下，继续道：
“道友误会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没看到相关书籍，找个人问问……”
上官老祖略微斟酌，觉得虽然奇葩了些，但以左凌泉的悟性，通过这些细节察觉异样并非没有可能，就松开了左凌泉的腰眼：
“信你一次。”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咱们的钱让她糟蹋……”
上官老祖本欲离去，不过扫了眼书楼二层，发现了墙壁旁的木头雕像，她注视一眼后，缓步走过去，给雕像上了柱香。
书楼里面闲人众多，男女各半，大多站在大厅里听老先生讲故事，正儿八经的仙家典籍都放在二层，时而能瞧见有人进入，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书楼伙计脸色有点自得，介绍道：
“……”
上官老祖并未直接回答，因为左凌泉自己发觉异样，她否认的话，左凌泉下次肯定会忽略这种异样，这在某些时候是致命的。她稍作犹豫：
“屁股。这女子的屁股似曾相识……”
雅荷摇头一叹：“栗河屈家在修行道地位不算低，但没啥底蕴，四处搜罗这些上古奇珍，就是想装点门面。他们若是肯割爱，宗内的长老们倾家荡产也拿下了。”
左凌泉站在墙壁边翻书，身体右侧便是上楼的楼梯，此时正有个女修，往楼梯上走。
左凌泉思索稍许，觉得有些蹊跷，见秋桃和静煣还在听书，就打了声招呼“我去楼上逛逛。”独自上了楼梯。
左凌泉连忙收进袖子，跟在了老祖后面：
左凌泉看向书籍侧面的名字——《雄霸武神》《无情剑仙》《仙子很凶》……
“哎呦，仙子豪气，你这价都不砍一下，怪不好意思的，我再给您搭两本吧……”
这女人的屁股，有点眼熟……
听到左凌泉识破了桃尊主的伪装，甚至准备把这不记名护道人揪出来，上官老祖心里挺意外的。
上官老祖揪着左凌泉的腰眼不放，心底其实有点疑惑。
结果是真狐狸精，尖牙利爪奇形怪状……
但左凌泉余光扫去，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上官老祖没法替自作多情的老妖婆解释，干脆脸色一冷。
仙品古琴，论稀有度不下于仙剑，甚至比仙剑还罕见，因为铸剑的人比比皆是，却没几个人舍得拿天地奇珍、仙兽魂魄打造乐器，多是机缘巧合之下天然形成。
那个带着簪的女修，看起来也是挑选书籍，缓步走到了一个书架前，举目打量，举止并未特殊之处。
左凌泉本来想根据书架上的卷籍种类，说句“道友对风水相术也感兴趣？”之类的话来搭讪。
“道友对……”
“这婆娘，脸皮真厚，拿我的钱关照生意……”
左凌泉略显疑惑——不必警惕那就不是敌人，能似曾相识，说明以前可能见过……
这次是静煣。
上官灵烨脸上含笑，心里却淡淡哼了声，她扫视湖畔诸多仙家名望，询问道：
“是吗？那位师叔，就不怕左剑仙性格淡漠，不把女人放在心里，或者不喜欢女人，更欣赏同辈剑仙什么的……”
雅荷叹了一声：“就左剑仙那旷古烁今的天资和霸道性子，这得罪人的事儿哪里敢提，祖宗之法也不可破，只能说这桩姻缘，落不到我千秋乐府头上了。不过外面的仙子不讲究，有两个小宗门的长老过来询问，话里的意思直接是问左剑仙想不想纳妾，哪怕是一场露水姻缘留个种都行……”
左凌泉不明所以，暗道：莫不是太久没玩尾巴，馋婉婉后路馋出幻觉了？
这显然不可能。
？
……
“啊，太多了，不说外面，就连宗内都有不少师姐妹在打听，沐秋宫的一位师叔最是有趣，愁嫁多年，一直碰不到入眼的意中人，又和落剑山有点小过节，听闻左剑仙的事迹后，直接放话，左剑仙敢来她就敢蒙着眼嫁……”
但左凌泉走进了一扫书架，才发现上面放的是《春潮二十八式》《玉房秘诀》《房术指要》……
？！
上官老祖万万没想到能听见这个奇葩回答，暗道：即便真是如此，你对老妖婆的臀儿很了解吗？这都能发现异样，你以前盯着看了多久？
换了身世俗公子袍的左凌泉，站在春潮湖畔，眺望着远处天水一线，询问道：
“这就是河风秋月？”
能摆在外面的卷籍，都是修行道的畅销品——记载各种奇闻异事的闲书，以及仙家高人的成功学自传。
簪少妇听到声音，转头瞄了眼身边的翩翩佳公子，脸色一红，柔声道：
“公子，嗯……妾身是有夫之妇，你……你想认识一下的话，妾身倒是没什么，就是怕道侣误会……”
慢条斯理喝茶的姜怡和吴清婉，眼神同时微微一眯。
汤静煣性格向来节俭，出去三十枚白玉珠，就是三千两银子，买几本根本没人要的破书，心里着实恼火。
不过周边人多眼杂，她也不好多说，碎碎念的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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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爆更把作息搞乱了，写的有点平淡orz。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