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嗜赌少女（1/2）

薛蓝天和楚丽红去石小羽家找人，并没找到，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分析道：“要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对她设局，得先知道她在哪里打。”

楚丽红说：“她今天还叫我一起去，我没去。”

薛蓝天眼睛一亮说：“明天你跟着她去，把地址记下。”

楚丽红重重的点了点头。

因为没有对策，他们没法行动，薛蓝天和楚丽红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各自回学校上晚自习了。

晚上放学，薛蓝天回家换下校服去了石小羽经常去的地下桌球厅打球，球厅烟雾缭绕，到处能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的人开着些低俗的玩笑，他不敢想石小羽会沉迷于去这种地方。

“老板，怎么没看到小羽？”他假装和小羽是熟人问了声。

老板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美女当然是去约会了，你就别惦记了。”

他的话令薛蓝天非常不舒服，打了会儿球他去阿西冰室，阿西姐已经把卷闸拉下来了，开来已经休息了，他顿了顿骑着自行车调头离开了。

突然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薛蓝天靠边停下接起。

“是我，我用我爸手机偷偷打给你的，你今天没事吧？你朋友没事吧？”许言小声的问道，她父母一直没给她买手机，只能趁着她爸洗澡偷拿了手机，她把“石小羽”称呼为“你朋友”已经代表不介意薛蓝天有这样的异性朋友。

薛蓝天为今天突然把她甩在操场而道歉。

“你诚心想道歉，那你得当面道。”

“好，好，明天早晨我在你家附近的路口等你。”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你怎么办。”许言娇声道。

“这都几点了，你爸妈不是监控着你。”

许言从电话里听到路上的车声，断定他还没回家，就说：“你在哪，我去找你。”

薛蓝天想了想说：“那在你家附近路口见吧。”

十几分钟，薛蓝天就骑着自行车到了常接许言上学的路口，许言穿着便装带着鸭舌帽正站在路边翘首以盼，见到他马上招手示意。

这是他们俩第一次见彼此穿便装的样子。

“你这么晚出来，不怕你妈担心？“薛蓝天问。

许言满眼闪着小星星，放着厥词：“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

“傻瓜。”薛蓝天宠溺的看着她，心里却隐隐不安：小羽究竟去哪里了？和什么人在一起？

许言像看出了他的心事，主动讲明：“我知道你和石小羽关系好，放心，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薛蓝天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不愿开口讲和石小羽之间的事，很多事不是讲出来别人能懂，就像他和石小羽的关系。

许言坐在薛蓝天的后座，头靠在他的背上，就是现在让她去死，她也死而无憾了。

“赶紧回家吧，都十一点了。”

许言凑到薛蓝天耳边说：“我是偷跑出来的，我爸妈以为我睡了，我在这待到明天早上，他们也不会发现的。”

薛蓝天看着她，那双热情的眼睛似乎点燃着他心里某些东西，这么多天他们在一起聊音乐，聊彼此的家庭，聊未来，他还没和哪个人能这么热火朝天的聊过天，尤其是她对音乐的态度，让人为之动容，那个傍晚他鬼使神差的走到操场只是不想看她淋雨，可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以及眼里的倔强，像触动他心里某处薄弱的地方，他情不自禁的和自己开起玩笑，把自己推进恋爱的漩涡，可这漩涡却越来越吸引着他，他喜欢许言，喜欢她的热情，和她在一起能感受到生活的生机，同时被她爱着，就像阳光洒在身上那样温暖。

但……小羽呢？他能对她不管不顾吗？他们见证过彼此最脆弱的一面，也一起做过傻事，初二时他们竟然谋划过离家出走，后来因为没有身份证和钱而放弃，他们还傻乎乎的拿铅笔刀对准手腕的脉搏，臆想过死后的世界，他们对着天空发过誓，永远做彼此的亲人，可是……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上了高中后，小羽冷漠的像换了个人，总是一副心事重重，后来终于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了，那就是疏离，为了证明对她没有类似爱情的情感，他竟然和许言在一起了。

“对不起。”他由衷的对许言说。

许言笑了笑，以为他说得是下午把自己丢在操场得事，不以为然道：“朋友有事就该去帮忙，你不去我还急呢，我没觉得你做错什么，只是……”许言动情得望着他，“只是我想见你罢了，在学校到处都是老师同学，时刻得谨小慎微，注意自己得一言一行，只有现在我才能这么无所顾忌得看着你，并让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