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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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你知道吗?那时年仅七岁的我,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什么叫无助。那个唤着盛儿的母妃她居然与我无丝毫关系,而被她养着的我或许与一只猫儿一只狗儿无两般,只是为了打发深宫岁月孤寂罢了。”
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宽解他,只好沉默不言,只听着他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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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再也不敢去她跟前,我怕看到她的冷漠她的疏离,开始躲着她。
有时候她在院中晒太阳抚摸自己腹中的皇子时,我甚至在想为什么那里面的不是我,更甚者我居然想剖开她五脏六腑钻进去,可笑到以为那样就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温暖。
贤贵妃在的地方我定然不去,只有她偶尔去花园散步时,我才敢到院中转悠转悠。那时我只在房中读书,因为老嬷嬷跟我说:“只有头脑里有智慧,才能做人上人。”
东昭与北漠的战火已经燃了太久,久到我都脱去了冬衣,换上薄衫。那段时间朝野上下动荡不安,所有大臣讨论的国事只有谁去东昭做质子。
我又听到了质子这个词,这次是从老嬷嬷口中。她对我说:“殿下您还太小,可整个北漠王宫里也只不过您一个皇子,送去东昭做质子定可安他国之心。”
你说连深宫妇人都懂的道理,朝野上下又有什么可纠结。不过是因为我寒盛做了东昭质子,北漠王室再无血脉,而贤贵妃腹中的皇子是男是女不等胎儿落地谁又能断定。
可那又怎样呢?父皇从不疼惜我这个儿子,贤贵妃也从不在意我的死活。我能做的,只有顺从、屈服,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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