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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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如今的我常常会静下来喟叹,叹我尝遍山珍海味却再没红豆酥的一点点甜,叹这偌大北漠天寒地冻竟养不出一朵海棠,叹那岁即便怯懦却可肆无忌惮的放在心里一人。”
听着寒盛这一声云星我方才停下手中的杯盏,待我抬头时着实望见寒盛眸中那难以言表的痛楚,可我不知如何宽慰,或许他也未曾祈盼我的宽慰。
人不过就活这一世罢,谁不是孑然一身,功成本就是鲜血,若是无悲无痛,便无今岁的北漠,更无此日的寒盛。
于是我对寒盛说:“喟叹也罢,就趁尚有缅怀的力气,千万别等没入黄土,魂归去兮,忘的干净。”
寒盛笑着对我说:“若得两心空空、快活一生,思念最不值提,可我偏偏满满当当,还无处安放。”
话毕,他新起一盏茶,轻泯入口后继续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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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去学堂的路上我见宫娥太监们提漆将本就鲜亮的红墙染的更加夺目,于是我便问宋延:“何故如此?”
宋延轻蔑的笑了笑对我说:“盛王殿下初来东昭想必不知,在东昭有一旧俗。除夕前七日染红高墙是为先祖英烈忠肝义胆固我家国情的崇敬。怨不得盛王殿下不知,北漠等粗陋之地何来情怀呢?”
我觉得可笑,却并未反驳宋延一句,因为我知道东昭习俗,我一他国人无权置喙可心里却也免不了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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