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风暴前的亲情(2/2)
而这时候面临的痛苦抉择就是,如果选择拦截夏祺通的话,那会造成漠府全盘势力的动荡;这样的话,这漠府也算是去掉半条命;如果选择不拦截的话,那漠府本部可能就会遭遇灭门之灾;但是,如果渡过这漠府本部的危机,那这漠府的全盘势力将会继续延续下去,或者说将会更进一步;
于是,面对这痛苦的抉择,李歆选择自己承受;也就是不去拦截夏祺通,以保证漠府全盘势力的稳定,而凭着自身的能力去解决这漠府本部的危机;
对于李歆这样的选择,伍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他伍标能够做出抉择的话,那也不用去劳累李歆;因此,对于李歆的决定,伍标只能以他这家主侍卫长的身份去支持;
而对于李歆这般的抉择,这渝闲倒是越发觉着这李歆对他的口味,确实如那夜初见时的一见如故,连这臭犟的德xìng都一样;于是,这渝闲很坚定的支持李歆;当然,这渝闲的话说出口就变味了,说得像是这李歆就是他的人一样,有他一样的德xìng;
对此,文黎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觉着这渝闲越来越疯了,都不知道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疯子,而且还陪着他疯;
在李歆做下这样的决断之后,这伍标便去做他的本份工作去了;虽然这李歆做下决定,可这漠府具体的防御还得他来一手cāo持;而这渝闲则表示困了,毕竟赶了这么远的路,而飞机上还安慰着李歆来着,再加上一晚上的争斗,又在这大漠之中颠簸这好几个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同时,这渝闲与劝着李歆去好好睡一觉;尽管渝闲知道这样的话说了等于没说,因为这时候的李歆是不会有什么心思可以休息的,更不可能好好的去睡一觉;这样说,不过只是让李歆稍稍宽些心而已;
而就事实来说,这渝闲所表现出来的没心没肺,都这时候了都还想着睡觉,这也让李歆有那些宽慰;毕竟对李歆来说,她真正意义上的友人,只有这渝闲一人而已;
而在面对眼下如此困境的时候,这渝闲没有任何的动摇,还显得这般的没心没肺的,在这李歆看来,这是渝闲豁出去了要给她玩一把大的,这第一有着友人的感情,便能这般的生死与共,想着也确实挺宽慰的;
不过这渝闲说是困了要睡觉,这还真的去睡觉去了,这让李歆有一种想将渝闲给嚼着吃了的冲动;明摆着她是睡不着的嘛,也不知道陪着她闲聊几句,安慰下友人,竟然真的去睡觉去了;
更可气的是,渝闲还那般风sāo的搂着文黎,带着那习惯xìng的模样与文黎调笑着,就让伍标给安排房间;如果是不知道这渝闲与文黎俩人的关系的人看到的话,那这俩人真像极了那什么所谓风流韵事;
很莫名的有些羡慕文黎,也有着那么一丝无法察觉的嫉妒,不过也仅此而已;虽然这时候的渝闲对于友人与朋友的区分还没有作出什么划分,但是李歆也知道友人在渝闲的心里代表着什么,那只能是生死与共,绝对不会参杂任何关系男女风月之情的;
在李歆看着渝闲与文黎那没心没肺式的还能睡得着去休息之后,这又返回了老爷子的房间;毕竟这老爷子遇袭倒底是怎么个事儿,还有老爷子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交待,这都因为渝闲与文黎在场,都没有细说;
看着李歆去而复返,老爷子没有任何的惊讶,这本就在预料之中的;不过,这也不知道为什么,当这父女俩在这样的情势之下,这单独面对的时候,这竟然还陷入了沉默之中;
老爷子看着李歆那疲惫的模样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失落,这倒是有些猜测;不过,老爷子也不明白具体是怎么个事儿;
而李歆看着老爷子垂危的模样,这心中倒是挺有些沉重的;不管这老爷子对她怎样无情的调教,让她经历那般不堪的经历;但是,到这时候,这心中已然释怀;
都说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老爷子先将这样有些尴尬的局面给打破;不过,这也没有提及现在该怎么去应对,反而问起李歆这次出去玩得怎样;
对此,李歆倒是极为的惊讶;虽然这时候的李歆已经算是理解老爷子为什么那般对她,这心中也已然释怀;可是,这老爷子竟然问起她这次出去玩得怎么样,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而面对老爷子这破天荒的第一次问及她玩得怎么样,这李也不知道怎么着的,竟然很自然而然的说起这次去山城的所见所闻,还绕有兴致的说起关于山城的那场洪灾,那在这大漠里可是从未有过的;
不知不觉之间,老爷子与李歆都有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俩父女从未有过那般的隔阂,也没有如此这般的家世,就像平民人家这孩子出去游玩之后,与父母说起这游玩的所见所闻;甚至都忘了他们现在的处境,竟是越聊越是投机;
这李歆是第一次去山城,而老爷子在儿时却是在山城渡过的;不聊着聊着就扯到这山城变化,也聊到老爷子儿时的一些记忆;
对于李歆来说,老爷子的过去,或者说儿时怎么样,李歆并不知道;只是从她有记忆开始,老爷子便对她严厉的调教,当她懂事以后,这也知道了她所处的家族在这大漠里的地位,也明白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
而关于老爷子儿时的事儿,李歆则是从未有听老爷子说起过;或者说是老爷子从不与她闲聊,除了那严厉的调教之外,便是处理这家族大大小小的事务,甚至都没有什么时候陪着小妹;
而在此时此刻,老爷子垂危之际,家族又面临着覆灭的危机,这隔阂多年的父女俩竟然这般的闲聊;或许这便是所谓于血浓于水吧,尽管父女之间在一短不算短的时间里有着很深的隔阂,可在这样的时候,却尽释所有,剩下的只是父亲与女儿闲聊;
只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或者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父女亲情,以至让李歆有些忘形,竟然说起关于渝闲,还问老爷子如果让渝闲做他的女婿怎么样;
对于这样的说法,老爷子也是震惊莫名;本来以此时老爷子的心境也是该能知道李歆的想法,却不得不将李歆这点幻想给打破;
以老爷子的说法是,这渝闲是一家之主,是绝对不会入赘漠府的,而作为漠府家主的李歆是绝对不会外嫁的,而且这渝氏家族远比他们漠府拥有着更加尊贵的血统传承;
其实老爷子很不想这样直白的说,甚至都因为这从未有过的父女亲情而动摇,都有过那么一刹那认同李歆这样的想法;可是这现实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原因也很简单,只因为李歆是这漠府的主人;
对此,李歆也是心知肚明的;李歆自己也是知道她与渝闲是绝对没有可能的,这不仅仅是因为原因,更重要的还是看着渝闲对文黎的那份感情,俩人之间的那份相互得懂对方,血脉相融;因为以她的骄傲,是不会去强硬的插手;而且就算插手,也未必能够成功;再退一步说,就算拆散了渝闲与文黎,那她李歆也未必能够赢得渝闲的心;
虽然李歆与渝闲的时间来算,还算是很短;可是这有的人相遇便是知己,因此以李歆对渝闲的了解,只要文黎在一天,那渝闲是绝对不会对其他的女人动心的;甚至如果文黎不在了,这渝闲也不会对其他女人动心;
所以,这只是李歆用来作无望之中寻找那么一丝幻想的希望的借口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有些什么;因此,对于老爷这样直白的说法,李歆并没有多想什么,反而更享受着这难得的亲情享受,因为这父亲竟也会cāo心她的终身大事,虽然是无情的拒绝,可这样的事儿在这之前却从不会谈起;
而老爷子也算是人老成jīng的人物,在看着李歆的表情变化的同时,也大致猜到李歆在想些什么,也就没有过于去强调些什么,只是与李歆闲聊着;或者说对于他们父女之间的这般融洽的亲情太过难得,以至不忍心去破坏,而沉溺于这样的亲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