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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张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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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都说,老同学“苏秦”,游说“合纵术”成功,当上了赵国国相,还一个人佩六国相印,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当年我(“张仪”)和苏秦,同在“鬼谷子”(兵家)门下,学习“帝王术”和“辩术”,我的成绩比他好,更受老师的亲睐,更被看好。我是鬼谷子门下,第一得意的学生,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想当年,张仪是如此义气风发,豪情满怀。“圣人亦人也,其口鼻耳目与人同,唯能立志用功,则与人异耳。故圣人是肯做功夫庸人,庸人是不肯做功夫圣人。”

但世界是无情的,现实是冷酷的,我凭三寸不烂之舌,游历天下。“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

好不容易,东借西支的黄金花完了,七国国王也见了几位,“合纵、连横”交替施展,但权贵不对我感冒,他们不太关心,天下大计,只关心自己的小地盘,小九九。这是一群,怎样尸位素餐的“禄蠹”啊!

是自己学艺不jīng吗?那为何,学问比自己差的苏秦成功了?他也是经历了失败(游说“秦惠王”失败),资用乏绝,负书担囊,形容枯槁,面目黧黑,状有愧sè地,回到家里的。最后喟然叹曰:“妻不以我为夫,嫂不以我为叔,父母不以我为子,是皆秦之罪也。”从此悬梁刺股,发愤研读兵书。不知道,他学的是哪一本兵书,如果知道,我就可以照葫芦画瓢,仿效他。但可惜,苏秦视若身家xìng命,严守秘密,不透露支言片语。

苏秦的名言是:“安有说人主,不能出其金玉锦绣,取卿相之尊者乎?”这句话,激励所有舌辩之士,奔走钻研,游说不息。前面有光辉的榜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航海远行的人,必先定个目的地,中途的指针,总是按着这个方向走,才能有达到目的地的一天。若是方向不定,随风飘转,恐怕永无达到的rì子。”凭什么别人成功了,而我却不能成功呢?生逢乱世,成王败寇,机会均等,强者为王。

一想到,那次受楚国国相的羞辱,我就椎心得痛,国相丢了一块碧玉,众人齐口,诬陷是我偷的,把我臭打一顿,全身没一块好肉,连门牙都打落两颗,嘴巴漏风了。我打落牙齿和血吞,“妈妈的,你们记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跪在我前面,磕头讨饶。”巴尔扎克说:“单是恨而没有报复的心,等于一颗谷子,落在花岗石上。”

爱的力量是无穷的,恨的力量也是无穷的,爱能造就人,恨更能锻造人!仇恨就像一把火,会烧尽一切。一股冲天怨气,激励着,鞭策着我自强不息。想当年,越王勾践,十年教训,十年生聚,卧薪尝胆,终于还是——灭了吴国,洗雪亡国耻。好男儿,当如是矣!

想当年,我和苏秦寒窗苦读,恩同骨肉,两人食则同器,寝则同榻,好得不能再好了。曾经相约,“苟富贵,莫相忘”,如今他贵为六国国相,见到老同学,一定会多加关照的,只要他伸伸小指头,一开金玉之口,我就有救了。虽然,男子汉大丈夫,以因人成事为耻,但我如今,沉沦下潦,食不果腹,人生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展现自己的平台,否则,就算你,本事通天,别人也看不见,也不承认。

当务之急,不是什么面子问题,而是如何,把自己推出去。残酷的现实,已经教会我,没人在乎你的手段如何,只在乎你是否成功了?“坚忍是成功的一大因素。只要在门上,敲得够久够大声,终必会把人唤醒的。”

我千里迢迢,从魏国赶赴赵都“邯郸”,去见位极人臣的,老朋友苏秦。赵国真是,天下强盛之国,只见,“锦城铁瓮万年坚,临水依山sèsè鲜。百货通湖船入市,千家沽酒店垂帘。楼台处处人烟广,巷陌朝朝客贾喧”。一路贪看不已街市繁华,我向人打听到“相府”所在。三头兽头大门,门口蹲着两个大石狮子,门前列坐着二十来个华冠丽服的人。

“大爷,苏秦丞相,在家吗?”

“你是谁啊?”

衣着锦绣的小门房,眯着眼睛,从头到脚地打量我,令我不胜羞愧。

“我——我是他的老同学……”

“老同学?——丞相的老同学,多了去了,你是哪位?”

“我是张仪,魏国的张仪……想当年……”

“喔!张仪!我听丞相说起过——好的,好的,我立马去通报!您稍等,您稍等。”

眼看就要见到,阔别十多年的老同学了,不知是相看两不厌,还是相看两相厌?

“对不起,张丞相今天生病了,不见客。”

“生病了——怎么这么巧,他生得什么病,我好去瞧瞧……”

“瞧瞧?你又不是郎中,去瞧什么……这人真是……”

“你没说,是张仪求见吗?”

“说了——怎么没说——大人说了,今天就是亲妈,也不见。”

“既如此,我改rì再来吧。”

路遥知马力,rì久见人心,没想到,苏秦是这种卑劣小人,一发达,就不认自己当年的挚交好友了!也罢,也罢,现在是有求于人,只能低声下气,委屈求全。

隔了一天,我又去拜访苏秦(准确地说,是拜访门房),这天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汉值班,“面如满月光,身似菩提树。”

“老大爷,我是苏秦丞相的生死之交,远从魏国而来,特为见他一面,有要事相商,麻烦您,给通报一声……谢过,谢过。”

“你等着,我去给你传话。”

“好的……好的……”

“对不起,今天——今天……”

“怎么,苏丞相的病,还没好?”

“不是,不是,他说今天不想见客。您请便。”

“这——这——真是——真是——”

我像被人劈头,打了一棍,脑袋“嗡嗡营营”作响,这该千刀万剐的,分明是在做弄我,也罢,也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就不信,凭自己胸中本事才学,不能谋个一官半职。

正当我,恨恨地回到旅舍,拴束包裹,准备回老家时(我的黄金、铜钱已快花尽,貂皮大衣已经破旧),一个仆役模样的人,不声不响地,溜进了房间,吓我一大跳。

“阁下,就是张仪吧?”

“我是……你是……”

“我是苏丞相的随从,丞相要见您,请您速去。”

“是吗?是吗!”

我就像被金砖砸中般,喜不自胜。看来老同学,到底是老同学,以前,都只是跟我开玩笑,考验一下,我的耐xìng,用心良苦啊!

我兴味盎然,健步如飞地去见——赵国国相。这几天,吃不饱睡不好,但人逢喜事jīng神爽,人一高兴,会忘记一切不愉快。

“噢!老同学,老同学,别来无恙?”

“别来甚恙!”

“此话怎讲?”

“你是飞黄腾达了,可也不拉兄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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