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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再战河南:“克隆”山东战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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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战马所至,蒙古人无不人仰马翻,竟然没有一骑能在常遇春马前走上几个回合,而是欲行阻挡者无不落马毙命,后面的追击者却摸不着头脑,战场中,除了常遇春之外,其实都在乱喊乱杀,至于杀谁?暂时还看不到目标。

脱目帖木儿不得不眼晕了,他哪里经过这种无理战法?一个人以寡欺众!这是哪家的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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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境内的汴梁府路——也就是今天的开封,由元廷守将左君弼、竹昌等驻守。左君弼何许人也?可以说乃是朱元璋宿怨极深的老冤家对头!

左君弼,庐州(今安徽合肥)人,乃南方弥勒教主彭莹玉(彭和尚)的忠实门徒,并且于1351年随同红巾军一同起事。彭莹玉战死之后,左君弼继承了这位彭和尚的余部,依仗老家庐州地利,独占庐州十余年,南方起义军大分化之时,左君弼选择了张士诚的天完政权,是张士诚派驻在河南的行省首领。

关键在于:1363年,张士诚进攻朱元璋占据的安丰(今安徽省寿县)之时,左君弼曾出兵相助,虽然那次为朱元璋所击败,但这个“梁子”也就算结下了。

第二年,朱元璋指挥徐达等人打到了庐州,左君弼眼见势力不敌,没有选择投降朱元璋,而是率部逃奔汴梁归顺了元朝。喜出望外的元廷将领李克彝格外看重左君弼,使其率本部驻守陈州(今河南淮阳)。

朱元璋对左君弼宁可选择投降胡虏也不归顺自己的行为自然是格外恼火!但这时的朱元璋已经是皇帝了,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皇帝比宰相还要高了一截子,自然应该大肚能容,军事上占了绝对上风的朱元璋选择了低调。

朱元璋不是催促部队加紧进兵陈州,反而是专门派了使者去陈州送去了自己的书信,信中语气坦率:“我们往日交战,致使兵连祸结,并不能说是你我当中哪一人的过失(一个巴掌拍不响么),导致我劳师数月的主要原因是想足下共事而已,而足下却舍弃同族之亲而投奔了胡虏异国,实在令人叹息。

不过,事情也很明白:是足下轻信部下之言,才造成了这种我们两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痛心局面。

现在足下奉蒙古人之命与我大明接壤对抗,若足下兴师侵犯我境,这其中的轻重足下自可掂量:你对抗的国家,乃我们汉人自己的国家,你准备侵犯的土地,乃足下父母赖以谋生的土地,尤其合肥,乃足下老家呀!

当初天下兵兴,豪杰并起,足下欲乘时成就功名,保全父母妻子于乱世,当然情有可原,不过,足下把自身交给胡虏为质,这不能不说是大大失策!

造成的局面在这儿明摆着:足下使自己与白发老母、糟糠之妻天各一方,是不是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就算足下不以妻子为念,又怎么能忍心忘情于生你养你的老母呢?

功名富贵就那么重要吗?即使重要,失去也还可以再图呀!你的父母亲情又如何能失而复得?足下若能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率部归来,我朱元璋保证捐弃前嫌,当做故友重逢对待足下。”

朱元璋在信中一再提及左君弼老母妻儿,自然是因为此刻左君弼的老家已被明军占领,不消说,左君弼的故乡所有家眷都已落在了朱元璋手中。

论说这正是要挟左君弼归降的重要砝码,左君弼在看了朱元璋的来信之后自然也品咂出了另类滋味,其誓死不降的心理也不禁犹豫起来,中国自古有“百事孝为先”的传统,总不能让天下人都来骂自己不要老母要富贵吧!

这时,出乎左君弼意料的情形出现了:朱元璋竟然亲自下令派人送来了左君弼的老母、妻子以及一切眷属!

对于这种“攻心为上”的绝高策略,左君弼就是个石头人也不得不动心了!于是感泣不已,立即率兵直下山东——不是去与明军作战,而是亲往徐达军中归降来了!

于此同时,左君弼还分兵北指,直逼汴梁一带,元廷的汴梁守将李克彝乍遇此变,猝不及防,只得连夜驱赶军民人等逃离汴梁,西逃至河南府路(今洛阳)。就这样,河南行省首府、汴梁府路竟也是不战而得。

可见,有时候一纸书信不亚十万雄兵!朱元璋雄才大略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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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大军进军河南的战事犹如山东战事的翻版,明军依旧是兵不血刃扫荡诸城,眨眼之间,河南东部、中部已经尽是大汉军旗!

但是,隐患一般都是埋伏在大好形势的背后。

徐达马上就要遭遇真正的对手了:顺黄河而上西方的洛水畔塔儿湾,元将脫目帖木儿的五万铁骑已经整军备战摩拳擦掌,就等着徐达的远来疲师了。在真正的蒙古将领看来:南方的汉人并不是当真学会了打仗,只是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蒙古铁骑!

来吧!坟墓早就给你们这些南方蛮子挖掘好了,躺进来吧!

在这种举国汉人驱逐胡虏的声势之中,及时转向,“重做汉人”已经成了时尚,作为北伐军主帅的徐达对于元军的动向当然能够提前洞察,夏四月,徐达率大军自虎牢关进至河南府路塔儿湾。

古代的冷兵器作战,人多势众自然能获得绝对优势,但事实上对于大多数战事来说,战势优劣却是决定于地形,人多的一方固然在战局大势占优,但真正决定具体战役胜负的重要因素却唯有一点:实际接触前敌的能有多少部队。

北伐明军沿黄河西进,而作为河南府路的洛阳城位于黄河南岸,但由于黄河堤坝陡峭,水师不可能在黄河直接登岸,那就唯有西南下洛水,从东北方向进兵河南路,洛水,也就成了大明北伐军进军河南路的必经水路。

而作为元军将领,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在洛水北岸布下重兵。由于洛水距河南府路不算太远,中间无法容纳过多作战部队,所以元将脱目帖木儿才在这狭窄地域布置了五万铁骑:明军能自洛水登陆的部队毕竟有限,等远来的疲军登陆立脚未稳之时,五万铁骑一起扑上,那还不就如同一群饿狼围向了一群羊羔!

而现在的徐达在心理上也与初征时不同:眼下占地已经不成为主要作战目标,能够兜捕蒙古人尚有战力的生力军才是第一位,脱目帖木儿的洛水迎战给这种愿望提供了可能,塔儿湾,极有可能成为北伐以来首次的真正大战。

问题在于,这个战场有两点对明军不利:其一,受地形所限,明军不可能一次性登陆与蒙古人数量相当的部队,换句话说:总兵力庞大的明军在这个局部上无法占优;其二,担心蒙古军不敢死战,一旦龟缩于河南府路坚城之内,那可就真正成了尾大不掉。

此战,强攻必然遭到巨大损失,围困?从大势来说对明军不利,现在已经有三十万大军投入了北伐战争,每日那是多大的消耗?

但徐达还是决定正面迎战了,他给脱目帖木儿准备了一个难缠的对手:常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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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字伯仁,号燕衡,据清人制作的明史记载属于回族,对于这点,老孙还一直没有查到旁证:因为“回族”这个称呼到底何时在中国出现?至今史家尚无定论,有说自元代,也有出现于明代之说。再者:虽然元代“回回”遍及中原大地,但却被元廷列为了第二等人——即“色目人”的优待人种,而史书明确记载:常遇春是安徽省怀远县常家坟镇永平岗人,乃宋朝南渡时迁来怀远,到常遇春已经是第七世,怎么又能成了回族?

从常遇春父亲名字来看:其父常六六,出身于一个贫民农家,而常遇春二十三岁便啸聚于绿林草泽,后在和阳投奔了朱元璋,而那时的朱元璋乃是红巾军一部,白莲教信徒,信奉的是佛教弥勒佛;但所谓“回回”都是信奉唯一神祗“阿拉”——即真主,并且教义严规禁止信徒们信奉别的神灵,若常遇春出身“回回”,又怎么可能改变信仰加入红巾军呢?

这点暂时存疑,还是说说作为北伐大军副将的常遇春。

据史载:成年的常遇春“貌奇体伟,勇力过人,猿臂善射。”——具备了冷兵器作战时期晋身勇将的基本条件。

朱元璋对他的定论是:“虽古名将,未有过之!”

这种评价可谓“旷古绝今”!

这里的朱元璋就不只是赞叹常遇春战场勇猛了,而是在从一个全方位角度:“将才”的角度对常遇春给予定性。

所谓“将才”,肯定是指战场指挥部队的能力,当然,也包括对于敌军的应变能力以及谋略的运用。

常遇春在军中有个绰号:“常十万”!这是出自常遇春自己口中:“我率十万人便可横行天下!”从这句近乎“吹牛”的豪言中,大家便可以感觉到这位的“爷们儿”风范了。

常遇春却并不是“吹牛”:自从1355年追随朱元璋以来,采石矶渡江战役:常遇春先是毛遂自荐求挂先锋印,继而面对那时元朝水军元帅康茂才的严密防守,独自乘一小船在激流中冒箭勇进,纵身登岸,冲入敌阵,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致使元军纷纷溃退,朱元璋才得以挥军登岸,攻占太平。

常遇春锋芒初露,即立了头功,由渡江时的先锋升至左元帅。

1359年7月,常遇春率兵攻衢州,元将宋伯颜不花悉力守备,常遇春使用各种攻城器具,仍久攻不下,最后以奇兵出其不意,挖暗洞进入南门瓮城,元军所架火炮被尽毁,又策动元将张斌阵前起义,内外夹击,夺得衢州。

1360年5月,常遇春与徐达一起攻破陈友谅的枞阳水寨,陈友谅率大军前来报复,扬言要攻取安庆。常遇春冷静分析,认为其中有诈,陈友谅使用声东击西之计,其实要夺取的是安庆附近的池州。

同徐达商议后,两人将计就计,设伏诱敌,结果陈友谅中计,腹背受敌之下大败而逃。

所以史书上说,常遇春“虽不习书史,用兵辄与古合”,“克敌制胜之方皆中节度”。

据史载:常遇春“爱抚士卒”,“每与敌战,出则当先,退则殿后,未尝败北,士卒乐为之用”,且所到之处秋毫无犯。

至正二十年(1360年)五月,陈友谅率水军数十万直取应天,在南京城西北的龙湾与朱元璋军展开一场恶战。朱元璋设计用伏,诱敌深入,常遇春奉命与冯胜率全军主力帐前五翼军三万人设伏。

经过一场鏖战,在龙湾登陆的陈友谅兵,遭到常遇春、冯胜伏兵的冲杀,死伤惨重,溃不成军。当时正值江水落潮,龙湾水浅,陈友谅一百多艘巨舰全部搁浅,朱元璋趁胜挥军大进,获得龙湾大捷,常遇春在此战中战功卓著,升为行省参知政事。

龙湾战后的第三年,1363年,陈友谅率号称六十万的大军在鄱阳湖与朱元璋军进行了一场持续三十六天,决定生死存亡的水上大决战。

交战中,陈友谅战船体大速度慢,朱元璋军船小速度快,操作灵活,两军相持,难解难分。但激战中朱元璋座船搁浅,而陈友谅的大将张定边趁机率船队来攻,情况危急。又是常遇春奋勇当先,张弓射伤张定边,又用自己的战船撞击朱元璋的座船,使其脱离浅滩。

这是“救主”大功!常遇春因此功被赏金帛田地甚多,并且不久便升为平章政事——副宰相之一。

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七月,常遇春随徐达率军攻占庐州,继而与邓愈会合征服江西的新淦、吉安、赣州、南安等郡县,岭南韶州、南雄等地望风降附。

第二年五月,常遇春又奉命与邓愈率军攻取湖北的安陆、襄阳;十一月与徐达率军攻占了泰州。

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八月,作为徐达副将东征张士诚,攻取了湖州和杭州等地,翦除了张士诚的羽翼,之后又围攻平江长达十个月,平江城破,张士诚败死。常遇春以战功进封为鄂国公。

身为副将军,与大将军徐达一起征战,常遇春却非常尊重小他两岁的徐达,谦逊地“奉节制,进止赴期不敢爽毫发,大将军雅敬爱之”,当时,徐达、常遇春两员大将并称,“一时名将称徐、常”。

可以说,自常遇春从军以来,历经大小恶战还从未尝到过失败的滋味!

那么,这次呢?这次,是带领少量步、骑兵去面对真正的五万蒙古铁骑!前路茫茫,前路茫茫啊!

22

河南府路还有几位元廷大人物:从汴梁逃来的李克彝以及大元现在的河南行省平章梁王阿鲁温。

这位梁王阿鲁温可是位绝对资深的大腕:元廷已故台柱子察汗帖木儿的亲生老爸,也就是现在明军的大敌王保保的亲外公!由于王保保与察汗帖木儿之间的养子与养父关系,说他是王保保的爷爷也无不可。

元廷主将脱目帖木儿,即梁王阿鲁温部下得力战将,受王保保委托驻守河南府路,自然,也承担着护卫梁王的重任,因此,别处守将能弃城一走了之,惟独这脱目帖木儿不能。

其实,就算能率部退却,脱目帖木儿也不会拔腿走人,脱目帖木儿何人?历来就是在战场上拿人血当酒灌的主儿!想当初蒙古大汗忽必烈挥师下中原之时,五万铁骑绝对可以横行天下!怎么风水轮流转,到了咱这辈儿就变了滋味?

脱目帖木儿拥有充分的自信,也应该有这种自信:蒙古人横行天下百余年来,何曾在野战中落过下风头?几万匹烈马撒欢之下,有什么东西不被踏成齑粉?

说起蒙古人的骑兵对阵,被称为“恐怖”绝不为过!闭眼设想一下:数万只铁蹄同时敲打着地面,眼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马刀、枪刺,在这种死亡飓风咆哮扑来之即,谁能不望风而逃?

要命的是:你就是想遛号也难!铁骑若旋风,扫过遍血泥!两条腿的又如何能跑得过四条腿的?所以,在脱目帖木儿看来,与自己的五万铁骑对阵,不论任何人都是前来自动求死!

还有最最关键的一点:当这种巨大“恐怖”炸雷一般临头之即,被淹没的人临死才会发觉:死神并不是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而是从那战马与钢铁组成的大阵中飞来的箭雨!

蒙古人善骑射这点,估计凡是会喘气的都不怀疑。当时的蒙古军队真正令对手胆寒的武器是弓箭!据载,其射程竟然可达三百步,在以冷兵器为主的战场上,这绝对可称为“超远程武器”——而且是精制导的、集群式的。

野战中,与蒙古骑兵的第一轮死亡游戏便是必须承受不知多长时间的箭雨,厮拼格斗时也会不知何时有箭雨临头,有时侥幸占了上风,追击的过程中也是必须面对这些能贯穿铁甲的箭势。

有时甚至一场战役结束了,你都不一定能真正看见敌人是谁?蒙古铁骑来去如风,大多时候洒下死神便无影无踪,当你正庆幸死里逃生之即,天空兴许又落下了无数死亡!

所以,中原人在对付游牧民族骑兵方面可以说是绞尽了脑汁,修万里长城是苦心琢磨出来的结果;战国甚至汉代还在流行的兵车战阵也是;甚至发明了拐子马、鹿角、钉板等防御工事,但收效甚微,最终才确定了一点:最有效的防御方式莫过骑兵对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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