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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常遇春主军的北伐之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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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的结果唯有一条,那就是常遇春军粮耗尽灰溜溜走人,到时候还能让你走得利索吗?一路追杀,缴获无数,甚至……也速丞相好似看到了那十有八九会出现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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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四月奉诏赴北平前线,从凤翔率部离身之时,还以为皇帝是专门调动自己去对付元廷丞相也速,因为二月的那次也速对通州的进犯以及铩羽而归,已经通报明军各部,现在据闻也速所部又欲再侵通州,皇帝看来是杀鸡挥起了牛刀!

一个区区小丑般的所谓大元丞相,就值得远在南京的朱元璋如此关注么?

其时的北平并非缺乏良将,都督副使孙兴祖以及佥事华云龙皆精于战场指挥,还用得着位居九重的皇帝如此关心北平安危?最不济由北伐主将徐达处理此类边境战事就是了。

朱元璋决不是高看了元廷丞相也速,这等角色数月前已经过实战证实:连一个普通明军指挥曹良臣都足以驱赶这位丞相远遁,朱元璋这时的遥控战事决不仅仅是为了给通州解危,甚至连增援北平都算不上。

朱元璋的目光其实盯死了远逃漠北的元顺帝,别看顺帝在上都待得极为憋气,但朱元璋还不满意,不能让这个还算“低眉顺眼”的家伙就此在开平享乐纳福!

这点与元顺帝想到一块去了:朕还正不愿安分待在如此遍地牛屎的荒蛮之地,那就尽全力搬家就是了,期待中的新家不用说:老家元大都便是。

因此,元顺帝在不足四个月之内便策划了两次对大都的收复作战。

朱元璋是如何揣摩的元顺帝心思?哥们儿,不就是想回老家么?那是中国人的地方,你的老家在哪里?风沙莽莽弥漫处,处处无家处处家!最好的地儿:来南京与朕做个专职“酒陪”!

至于也速对通州的进犯?只要趁此机掏掉你的新巢穴上都,那就是对所有元兵最有效的调令,北平方向也就没有了什么危机。

所以,朱元璋才为元顺帝准备了一个绝对杀手:常遇春!

不仅于此,朱元璋大概为了保险起见,又特旨调了偏将军李文忠作为常遇春的副将,明确指令:目标元上都,别的朕不管,就要这个恶贯满盈的妥欢·贴睦尔!

常遇春明白皇帝的用意:摆出一副“围魏救赵”的架势,好似目的是调回进犯通州的元廷丞相也速,而其实这次的“围魏救赵”却是真正的“围魏”,虚虚实实之间,蒙古人会晕头转向!

但是,这次地道的北伐却是真正的孤军单刀直入,没有友军配合,甚至要做好没有后方的打算,尤为重要的是:要尽可能隐蔽明军的战略目的,要让元帝尽可能迟一些明白:明军这次的马刀对准的是他本人。

所以,常遇春在挥出类似单刀直入的“直拳”时,玩儿了个“横摆拳”的花招:兵出辽东方向,借道三河,经鹿儿岭,大军向东迂回到了辽东行省左丞、元廷太尉纳哈出的家门口:大宁路。

应该说,这不大符合朱元璋的初衷,朱元璋对待盘踞辽东的纳哈出是有别于元顺帝的,这倒不是由于纳哈出手握二十万重兵,占据辽阳、广宁、大宁、东宁、开元和水达达等七路广大地盘(基本就是今天东北三省的全部外加附属藩国高丽),而是因为这位元太尉、署丞相、开元王纳哈出曾经是朱元璋的老熟人——做过朱元璋的战俘。

纳哈出曾在至正十五年(1355年)时被朱元璋俘虏,后来朱元璋根据优待俘虏政策将其释放回家,所以才使纳哈出得以在大元帝国步步高升,现在几乎就是位能号称“东北王”的土皇帝!

据史载:纳哈出继父祖镇守辽东,“久之据金山(今辽河北岸),有众二十余万,孳畜富于元主……元主官之太尉,不预朝会。”——名义上属于大元朝,但不需要向皇帝负责,连例行朝会皇帝都不需要。

现在元顺帝北逃上都开平,纳哈出的辽东战略地位愈加重要了,“南望青徐,北引松漠,东控海西女真”,这几乎就是元顺帝现在的半拉身子!但朱元璋却并不想对其武力征服,而是准备采取“攻心为上”的战略,对其“招抚”。

毕竟有过被俘又被仗义释放的“前科”,做人总得知恩图报吧?

这点朱元璋没有算透:这位前战俘却不大买敌国新皇帝朱元璋的账,不理不睬,相反却调兵遣将于与大都接壤的大宁路,不但直接威胁到北平的安全,而且还成为了上都元顺帝的重要军事屏障。

朱元璋在常遇春出兵之前还是亲自出面作了一次努力,于四月写信给纳哈出,其目的估计已经不是单纯招抚这位前战俘,还应该有配合常遇春军事行动的附带目的,摘录如下:

……将军昔自江左辞还,不通音问十五年矣。近闻戍守辽阳,士马强盛,可谓有志之士,甚为之喜。兹因使通元君,道经营垒,望令人:送达。

从以上寥寥数语之中,我们不难看出:老朱还是在不动声色之间轻戳了一下纳哈出的旧疮疤,希望纳哈出莫忘自己曾经给他过“活命大恩”,即便不能立即倒戈归顺,最起码也要暂时采取“中立”态度吧?——这次是朱元璋以给元顺帝通信的借口,路经辽东,至于是否故意就不好说了。

常遇春就是鉴于这种威胁,才干脆摆出进兵辽东的架势,不解决掉纳哈出辽东元军的威胁,常遇春的北伐军便无法放心进军上都,后路随时有被切断的可能!

再就是,也速进犯通州的大军也是从这里出发的,常遇春此举一石三鸟:迷惑了上都的元顺帝;威慑了辽阳的纳哈出;尤其重要的是:摆出了切断也速部北归会宁的态势!

那么,常遇春所部的这次大动静作战集结了多少兵力?说来也可怜:没有凑足十万大军,仅仅骑兵一万,步兵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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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曾经专门解释过:进攻方作战,最忌讳的就是孤军深入,一旦造成了己方无后方的作战态势,这战事也就凶多吉少了。

再就是,孙子兵法对于进攻与防守战事所需兵力有过专门论述,大家都熟悉的名句就是:

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也就是说,进攻敌人,应该五倍于防守敌人的兵力方能有胜算,实力不如敌军呢?“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撒腿走人吧!

但是,作为进攻方常遇春此时的兵力却是大大少于元军,北元有元顺帝苦心经营的一道军事屏障:丞相也速驻守的全宁(今内蒙古翁牛特旗);皇太子爱猷识里达腊驻守的红罗山(今小凌河上游,决非锦州附近红罗山);与大宁、纳哈出的辽东共同拱卫上都,这是一道由蒙古铁骑构成的千里防线。

仅仅辽东的纳哈出所部就倍于常遇春的全部兵力不止,关键还有已经进至通州附近的也速部,一旦前方战事有什么不顺,后面给也速的元军给围了上来,那就等于让蒙古人把自己“包了饺子”。

这种仗怎么打?

但是,自信能“率众十万即纵横天下”的“常十万”最乐意的就是这种战势,也或许是常遇春庆幸皇帝给了他这么一个证实自己当初“豪言壮语”的机会,反正是乐呵呵地挥师上路了。

考虑到以常遇春在战场实战中历练出来的精明,焉能不知这种违背军事常识之战事的凶险?还有在南京遥控这一战事的朱元璋,自北伐以来,指示军机素来谨慎有加,怎么这次“以小搏大”豪赌上了?

看来,这时的大明将帅对蒙古军队的战力测估已经有了彻底改变,当初听见战马嘶鸣即两腿发软的汉军,今天已经成为了令蒙古人胆寒的大明铁骑,听见战马嘶鸣即两腿发软这时该轮到蒙古人了!

不过,朱元璋还是给这支远征部队另外加了一道保险:特旨给常遇春配备了一个副手:调来了偏将军李文忠。

李文忠,论说也可以叫做“朱文忠”,因为此人与朱元璋的关系类似王保保与察罕贴木儿的关系,是朱元璋的嫡亲外甥与养子。

十四岁时的李文忠随其父辗转找到了舅舅朱元璋,那时朱元璋的大姐已经在两年前故去,外甥家乡遭兵祸,父子几次死里逃生才算找到了做了大官的吴国公朱元璋,朱元璋立即收为己子,命从自己姓朱,起名朱文忠,首先让外甥补习了五年文化课,十九岁之后才开始允许外甥随军征战,参与了克取浙东、策应池州、破陈友谅等战事。

这位外甥没有给舅舅丢脸,军中给了李文忠的四字评语:勇冠诸军!

其实,李文忠又何止于“勇冠诸军”?观其一生功绩与治军作战,简直不亚于智勇兼备的帅才徐达(史称徐达虑精言简,令出不二,诸将奉之若神明),尤其在作为军中主帅的治军方面,李文忠表现了他的极为严峻与机智的军事天赋。

要细说李文忠,绝对可以单独成书,这里我们先简略了解一下此人,因为不久之后,李文忠便会成为徐达麾下主要独挡一方的将领,其战绩甚至超过主帅徐达本人。

《明史·李文忠传》称其“器量沉宏,人莫测其际”。

初露头角的李文忠便显示了与众不同:当时朱元璋队伍初建,队伍成分大多山匪或降卒,谈不上什么军纪,大伙趁作战间隙抢掠些财宝、妇女极为正常,初到部队任职的李文忠毕竟学了五年文化,实在看不惯这种部队风气,决心整治一下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但是,这些人又都是作战主力,中国自古有句俗语:法不治众。你总不能挨个砍脑壳吧?于是年轻的李文忠采取了一个绝对“残忍”的“杀鸡吓猴”措施:“一日夜起,尽杀军中所获妇女,焚其所掠财物”。

插句闲话:中国古代比不得今天,那时的妇女——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即便在圣人的眼里也算不得生命,不需要尊重:上级奖励下级可以当作奖品、朋友之间可以作为相互赠送的礼物、大人物死了还可以当作殉葬品,所以,那时杀几个无辜女子算不得“擅杀”。

历史中的祖宗们就是这么残酷,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这是作为儿孙后辈的今人没办法的事情,所以,我们也不必以今人的高尚来要求古人,李文忠那时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据载:

从此后众多不法士兵开始均栗奉法。

李文忠跟随邓愈、胡大海与张士诚作战时,曾经留守严州,当时张士诚水陆大军数万突至严州,李文忠则集中主力一战击败其陆军,却别出心裁将战场尸体一律砍头,装满了无数个木筏,顺流放下,结果张士诚水军见到,竟然被吓得连夜遁逃。

用死人脑袋吓走活人大军,李文忠机智可见一斑。

至正二十一年时,张士诚十万大军围攻诸全城,守将撑不住了,告急于李文忠,派去一路援军无济于事,诸全再请增援,李文忠却无兵可派了,灵机一动,便开始广布流言,大肆散布“主将邵荣兵五万、徐达兵五万,将于近日会集诸全。”

结果导致围城敌军将信将疑,连夜退军五里,而诸全城中的守将发觉了敌军开始胆怯,便趁势鼓噪而出,乘势追杀,诸全之围竟然就此而解。

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李文忠率偏师攻杭州,杭州不战而降,李文忠入城前严明军纪:“擅入民居者死!” (见《明史·李文忠传》)。据载有一个士兵借了杭州居民一把斧子劈柴,便被立斩于军前,致使杭州一城军民凛然!——老孙觉得此举有些过了,借东西又不是偷盗,值得判死刑么?不过,也兴许查实了该犯是先“擅入民居”,后借得斧头,那就应该另说了。

好了,现在常遇春的“小北伐”大军之主、副将介绍已毕,战前形势也大体交代清楚,该说说具体战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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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速这次进兵接受了上次被明军“羞辱”的教训,对于下级送来的军事情报开始格外注意甄别了,但奉命进击通州、收复大都是皇帝交给的任务,就算是做样子也是必须做得真实可信,不然皇帝那里交不了差事,所以,也速还是按部就班率军来到通州。

不过,机警的也速丞相在小心翼翼沿白河进兵的同时,眼角一直在留意大都明军主力的动向,尤其是从山西方向开过来的部队,最近令人不安的消息越来越多,据闻:那个令人做梦都能被吓醒的常遇春也来到了大都前线,这更引起了也速的警觉!

也速丞相倒不十分惧怕与常遇春对决沙场,据闻这是一个动不动就自己挥刀上阵的悍将,这算什么军中主帅?真正的将帅之才应该像自己这般坐在帷幄之中决定战场胜负,会玩花活的敌人才最可怕,例如像上次的通州守将曹良臣……打住!怎么哪把壶不开寻思哪把壶?

常遇春在北平集结兵力的消息迅速被也速探知了个大概,这种马步三军外加大量辎重的军事集结是没有办法彻底保密的,但这也恰恰是常遇春所需要的:也速这次反映灵敏,迅速收缩兵力,一口气退到了自己的老家全宁,北平之危就此烟消云散。

这也难怪也速畏战,因为也速作为大元丞相,毕竟要为皇帝着想,拱卫元上都是也速的首要的任务,不过,全宁位于上都开平的东北方向,那常遇春若当真对皇上不怀好意,按常理推断是不应该绕到全宁来的——这不是舍近求远专走弓背么?

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常遇春的北伐军竟然兵出松亭关(今喜峰口北十公里),看苗头还就是奔全宁而来!

但是,假若这次明军进犯目标是辽东的纳哈出呢?虽然这是也速求之不得的态势,也是一厢情愿的愿望,但由于全宁毗邻辽东,也难免会被殃及池鱼,因此,也速在退兵全宁时留下了一名骁将:大元国公江文清,命其率万骑固守锦川,屏障全宁。

解释一下锦川。

锦川其地在元、明史书中均无确切记载,许多文、史杂家都把元末的锦川之战与锦州混在了一起,称明军出关后首先进击锦州,其实均是没有细察锦州地理位置,锦州位于辽东沿海数百里之外,明军除非弄到大量今天的直升飞机,否则如何能到得了锦州?

也有文献把这个“锦川”解释为一条河流,其实,锦川应当是处在燕山北麓的一片屯军之所,绝对与几百里地之外的锦州没啥关系,常遇春没有必要东进大海边远征锦州,以步兵为主力的明军绝对不会绕到锦州去招惹拥兵二十万的元太尉纳哈出,朱元璋也不会允许常遇春去做这种傻事,后文自会解释原由。

根据好多那时人书信以及确切战争爆发时间推断:锦川应该距离长城松亭关不到两天路程。

锦川无城,乃进军全宁与辽东的共同必经枢纽要道,若单是为了防守全宁,本应再退一步至鹿儿岭,此处得地利,易守难攻。但江文清既为元廷国公,领此重任,怎肯落个畏惧明军的名声?尤其不愿得罪左侧后辽阳拥有重兵的太尉纳哈出,若退守鹿儿岭,则无疑表示正在将明军竭力驱赶往辽东方向。

当然,关键还是由于江文清的自信:明军大都是步骑联合作战,其中步兵是主力,但也正是由于这点,明军的行动才不得不笨拙了许多,江文清有的是时间布防列阵,等明军乍到之刻,看咱演一出骑兵践踏步兵的好戏!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应该还是人算——那常遇春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不顾步兵大队主力,而是以一万骑兵为前锋,孤军疾进,在江文清万万没有料到的时刻突然出现在了锦川防线!

江文清大惊失色!急忙传令列阵迎敌,却勉强有半数士兵能抢时间将马鞍放在了马背上,而明军却不知多少,遮天铺地席卷而来,江文清眼见胜仗不是这种打法,只得忍痛下令全军撤退鹿儿岭。

但是,得势不饶人的常遇春却不肯就此放过主动示弱的元兵,数千放下武器的俘虏留给了后面主力步兵收容,自己却率骑兵大队穷追不舍,以致元军在鹿儿岭也没能站住脚,一道天险就此让给了明军。

还没喘匀气的也速感觉在全宁待不住了,可是现在还能兵退何方?率部回上都?使不得!一来在皇帝面前讨不了好去,二来岂不是将明军步步引进自家大门?

也速琢磨再三,目光终于投向了一处战略要地:大兴州!

解释一下元末大兴州地处:据《大清一统志》,兴州位于古北口外滦河上,应该是大都至上都官方驿道关外的出发地,但此地与大都近在咫尺,属于明军实际控制范围,若常遇春经古北口直击上都开平,则是必经之地,但此时的明军已经逼近上都东北方向的全宁,所以,也速眼中的大兴州不可能是古北口外的兴州。

《元史》载:“兴州领兴安、宜兴二县”——这个兴州归属辽东大宁路,位于大宁东南,与上都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所以这个也不会是即将爆发大战的“大兴州”。

提前说一下这次常遇春北伐的主要战事顺序:出北平东北方向的松亭关之后,首战锦川,之后干脆不理睬右前不远的大宁,直接北进全宁,回头收拾了大宁,继而西进大兴州,在此地的新开岭歼灭元军主力之后,两天后即兵临上都。

由此推断:屏障上都的“大兴州”当在上都开平不远的辽河支流落马河上游一带。

这时也速的打算:若能重兵抢占此城,则如同扼住了常遇春西进上都的咽喉之地,常遇春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长期置大军于荒山野岭,前有坚城不能克,唯有退兵一条路,那时趁势追杀,大胜可期也!

退一万步说,就算大兴州不能久守,及时退往新开岭山区也就是了,到时候凭险阻击明军,可保上都无虞!

但是,探马紧急来报:明军只是借道大宁路,孤军不要后方,直奔全宁而来!

也速这时当真发怒了:常遇春无理!怎么专找本相爷的麻烦?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呀?算了,暂缓转兵大兴州,光躲也不是办法么,集中主力打一场全宁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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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元末的全宁也就是个直径二里左右的小城,夯土城墙,四门两侧都筑有七丈方圆的圆形城堡,按照当时的说法叫做“依郭”,也就是依托城郭的意思,这种小城,用于真正大战顶不了多大用场,也就是能抵挡敌军骑兵的一时突击而已,或者防范一些零星贼寇,一旦被进攻者重兵围困,也就成了类似“瓮中之鳖”成语所形容的“死地”。

但是,全宁既作为中书省一路,也可称为重镇,被也速在此经营多年,其防卫工事却不亚坚城。

这主要得利于全宁地势,几乎等于四面环水:北方有潢河;东面即涂河;南面有扢扠河与落马河双道屏障;西方落马河与潢河几乎同源相交,因此,全宁等于四面都有天然“护城河”,虽然距离全宁城都不近,但也正好适应重兵布防,可以说,全宁城外乃一方大军决战之绝好战场。

尤其是扢扠河与落马河,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河,水量也不是太大,但由于全宁路地势西高东低,几乎等于处在一个从海拔两千多米直到二百余米的大漫坡上,导致水流湍急,别说舟船,就连木筏也无法逆流而上,横渡可不是那么容易,带兵征战多年的也速自然知道这种仗应该如何打。

在这种低山丘陵与平原沙坝混合地带作战,最重要的莫过两点:

一、绝不能被进犯敌军围困于城内,全宁城不过是大军供给的牢固支点,当然,作为主帅安全的后方指挥所亦可;

二、虽然胜负的关键在于能否有效阻击敌军步骑主力渡河攻城,但由于地势原因,没有必要强行阻击敌军渡河,在适应骑兵隐蔽以及突击作战的地带,让给对手一块狭窄的地区,等敌军立足未稳给予突然打击,敌军就会连逃路都没有!

自然,若能把握战机击敌于半渡那就再好不过,只是这种战机极难寻觅,谁能准确判断敌军渡河地点与时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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