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半夜里的亲密(1/2)
第12章 半夜里的亲密
半夜里的兽袭(1)
我放大的瞳孔,紧紧盯着即将出现的危险,猜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东西,竟然越过我刚才的窥察,突然涌奔过来。
唰唰唰,若干只皮毛哨儿豹猫跳出树林,停在丛边左右晃动着脑袋,巡视四周的动静。紧接着,跑在后面的豹猫又纷纷窜了出来,停在前几只豹猫前面,蹲起身子像兔子那样,嗅觉鼻子周围的空气,辨认着什么。
眨眼的工夫,密密麻麻的豹猫,全部蹲挤在林边矮丛,仿佛冷兵器时代,对阵一方严阵以待,随时准备着进攻。
我这才知道,那只一直骚扰我们的豹猫,并不仅仅想从这里弄走一点食物。它就像个侦察兵,在山洞附近潜伏了两天,偶尔现身一下,试探我们的攻击性后,回去叫来一大票同类,发起闪电般的哄抢行动。
这样狡猾的野兽,我居然想用一个简易的笼子将它捉住。人类有时,还真过于天真和自信。这群阴险的豹猫巡视片刻,见我躲在洞口,以为声势浩大的猫队吓怕了我们。
无数只猫眼闪动着亮光,“轰”地整群跳起,朝晒肉窜去。那跑跳的姿势,很像蟾蜍大迁徙时过马路,毫不理会行人车辆。这下可真吓坏了我,再不立即阻挠,我们辛辛苦苦得来的食物,会在顷刻间被抢光。
用密林枪乱射是没用的,杀伤效果对这种浩浩荡荡的猫群,简直是九牛一毛,耗光子弹也不过打死四五十只。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好对策,我忙捡起一根粗长的木棍,抡在空中挥舞,大声呵斥着,冲猫群飞奔。
密密麻麻的豹猫,沸腾着窜咬圈在藤条上的兽肉,见我挥打过来,它们仍无半点顾忌,只顾撕咬吞咽,像饿了几辈子。
我照准豹猫拥挤密集的一片,带着被哄抢的愤怒,使足狠劲儿往下砸。
大群的豹猫,如千万蚂蚁滚咬着饭团,黑压压堆在一起,只顾张开嘴巴扯拽现成的食物。它们敏捷的身体,一时间来不及躲开,被木棍结结实实的砸上去。
一阵刺耳的尖叫,五六只被木棍重重打到的豹猫,当场侧歪着身子,躺在了石子上。这几只豹猫的脊椎,一定碎得厉害,内脏也严重破裂,痛得个个蹬腿挺身直哆嗦,眼珠不住上翻;衔着兽肉的嘴汩汩吐出白沫,好比婴儿噙出的粘稠奶浆。其余豹猫见状,吓得嗷嗷直叫,“噌噌噌”四散开来。
我站在晒肉的中间,比划着棍子,示意这群家伙不要再靠近,否则雷同那几只死猫的下场。兽肉晾晒时,铺开的面积很大,大群豹猫还是叼走不少肉干儿。
我举着棍子,瞪大眼睛怒视它们,许多只豹猫揣着惊吓,在离我远远的地方吞嚼,时不时斜着眼珠瞄一下我,既怕被木棍砸到,又想着赶紧吃掉嘴里的肉后再过来叼走几块。那种扒着碗里看着盆里的贪心劲儿,着实令人感到愤慨。
我很心疼这些肉干儿,豹猫的数量巨大,每只叼走一块儿的话,就损失我们百十来斤的食物。几只吃完嘴里肉干的豹猫,确实没有死心,又试探着朝离我较远的晒肉靠近。我若过去打它们,溪边另一头的晒肉又会被其它豹猫趁机吃到。
这会儿若还捡起石块去砸豹猫,自己都会觉得可笑,我想这群家伙里,一定有那只侦查报信的豹猫,把我投石块儿的笨拙攻击告诉了同类,然后一起大笑,觉得我笨拙好欺。
刚才那一棍子打下去,虽然就砸死几只,但这两天来,我被一只豹猫纠缠的郁气倒解了不少。这一棍子,还真给了它们点威慑,出乎豹猫的意料,使它们提升不少警惕心。
大群的豹猫见我身手敏捷,木棍抡得呼呼生风,一时也不敢靠近,便与我周旋起来。几只个头儿硕大的豹猫,躲得位置比较靠前,它们性子急躁,甚至对我吼叫起来。拱起老高的猫腰上,脊背的毛直立炸起,尾巴打着卷,甩着钩,故意暴露出凶狠的牙齿给我瞧。
豹猫的兽齿也很锋利,骨白的细牙尖闪着寒光。若是我的身躯缩小到原比例的十分之一,哪怕和山羊大小,这几只大点儿的家伙也会顷刻扑上来将我撕碎。
半夜里的兽袭(2)
一般胆子较大的豹猫,在平日里,多是豹猫群的头目。它们这会儿,正想在猫兄猫弟们面前展露一番,威风一番。只是见我体型巨大,孔武有力,它们心里也在虚怕,只好矫揉造作的对我嘶叫,摆弄几下捉松鼠的架子。
真要死要面子,冲上来出风头,我立刻一棍抡死它,这种在同类中膀大腰圆的资本,更会使我容易击中。几只肥大豹猫的后面,是一大片身型中小的豹猫,里面公的母的,老的幼的,拉家带口的都跑来了。
豹猫群中,可能还夹杂有漂亮的母猫,或者崇拜大肥猫的崽猫。四五百只猫眼,齐刷刷盯着前面几只大猫,这种无形的动力和压力,促使着前面这几只大个儿豹猫不断朝我守护的晒肉靠近,从那越翘越高的尾巴和支楞着的脊毛,不难看出它们的怂。
这群家伙只会一起哄抢食物,没有团结起来拼命的意识,如若真那样了,一齐向我身上扑窜,定能瞬间将我啃成一具血淋淋的骷髅。
我心里也摸不准,小型的豹猫群有没有高度协作的意识。印象中猫的习性是独来独往,可这种荒岛原生态环境中的成长起来的豹猫,似乎更接近狼的天性。
我在丛林战斗的岁月里,见过野豹群,它们有时也会因为饥饿,一起捕杀大体型的牦牛或者鳄鱼。
一只离我最接近的豹猫,双耳幼圆,尾巴粗长,窘亮的银灰大眼,透着无限迷幻。它毛色浅白怪异,近似水墨画里中的幼豹,只是面颊带着大块黑斑,仿佛刚从灶里钻出,粘了满鼻子黑灰。
如此模样确实有几分吓人,也属这只家伙对我叫的凶狠。它也许把我当成了巨型鼠类,而我把它当成了小型野豹。可双方的攻击和破坏力却不同,纵使它体积再大,吼叫再威,扑上来的话,顶多抓破我的皮肉,远不及正宗的林豹恐怖。
我要是攥住它尾巴,朝岩石上那么一摔,立马送它归西,远比之前那只大山熊叼住我的大腿往岩石上磕碰猛烈得多。
群猫见这只大个儿豹猫慢慢逼近了我,立刻躁动起来,我必须遏制住这种势头,这群小畜牲也有鸡血沸腾的可能,真若一股脑儿扑向我,后果惨不忍睹。
擒贼先擒王,是人类之间的战术,对小畜牲则不可如此。我拿起一串晒肉,弯腰的动作吓得群猫立刻后退。我略略感觉到,眼前这阵势不像怕被我打到而退缩,而是有了一种满弓待射的气势。我猜想的没错,它们确实想要蜂拥而上,群攻我了。
我把手里的肉串向前丢出四五米,给它们一种我想妥协、主动喂食的错觉。这群豹猫呼啦一下,全围上去争抢起来。
强壮的豹猫自然抢得凶狠,吃到的也多,中小体积的豹猫却没吃几口,那几只大猫甚至到它们的嘴角抢肉。涌动的团结劲儿,顷刻间被弱肉强食的矛盾激化。
瞅准时机,我一个箭步跳跃过去,双手握住木棍对准抢食的豹猫堆儿狠砸。它们只顾内部矛盾,没提防我来这么一手,一时无法躲闪,被我抡得七零八落,嗷嗷尖叫,疼得是哭爹喊娘。那种砸猫的感觉,就像敲打铺在地上的厚厚被,噗噗闷响。
声音听起来倒不怎么过瘾,但是解气的很。我大声喊着芦雅和伊凉,赶紧出来收抢晒肉。同时,我又抓起地上一根木棍,朝猫群里砸扫抽戳,左右开弓。这会儿可管不了它猫姐猫妹,猫孩猫奶,见一个打死一个,哪只跑得慢就要倒霉,就要立刻丧命。
这一顿狠打,抡死足有百十来只的豹猫。它们大大小小,白灰黑,一条条横尸溪头。有的被砸中头颅,痛得蜷缩起身子,在地上拱圈圈,嘴巴、眼睛、鼻子、耳朵里溢出鲜血。
被打中脊椎的豹猫,还是挺直身子抖索着挣命,活不过多久。打中尾巴或者后腿的豹猫,嗷地一声怪叫,窜蹦起老高,停留在空中的时候,都没来得及落下,又被我另一只手上的木棍横着打飞,跌撞在岩壁上,脑浆四溅,血喷如泉。
此时,我就仿佛拿着筷子敲苍蝇,稳准狠的快感油然而生,内在却透着一种恶心。
半夜里的兽袭(3)
豹猫群总算被冲散开,没挨到揍的,跑进树林逃命了。我回头一望,地上猫尸纵横。伊凉和芦雅还像雨前麦场上的村妞儿,使着劲儿往洞里抱肉。
我告诉她俩:“不用抢收了,再拿出来抓紧晾晒,只要天黑前晒干,挂到洞内的岩壁上,以后就不会再被这群豹猫轻易抢夺。”
看看地上的晒肉,给抢吃了足足三四百斤,我很是心痛。刚宰割回来的时候,兽肉的水分很大,将近两千斤重。这会晒成肉干,约莫一千斤左右,而刚才的猫群又吃掉三分之一多,看来一个月的伙食有些紧张。
可当我再回头一看,地上横尸的豹猫,多半膘肥体壮,小的十斤左右,大的将近二十斤。毛皮倒不稀罕,若把它们的肉宰割出来晒干,也有三四百斤,从重量上看,反而不怎么吃亏,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芦雅受得惊吓最大,她是第一次见那么多只豹猫。伊凉跟我已经历过很多险遇,恐慌感倒不那么强烈。我在溪水里洗干净身上的猫血,又赶紧去建筑那堵木墙。建墙的速度已经很快,无法再提高效率,可是经历了豹猫的哄抢,我心里又焦急了些。
天黑的时候,兽肉彻底晒好,全部储备进山洞。木墙的长度到了十米,再坚持几天,就能完全建好安全封闭的院子。
那张巨熊皮晒得很充分,表面柔软光滑,我用它铺设出第三张大床,晚上一个人睡在上面,既轻松又舒适。
老天真的很照顾我们,食物储备起来的第二天,岛上就下起大雨,不过我们什么也不用担心,洞里有柴有肉,温饱后大家就坐在洞里说话。
我是不能休息的,即使下着雨的天气,还得去外面建筑木墙。不过,这也不必忍受太阳的暴晒了,很多动物多会停止活动,基本上不再出来觅食,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多做些事情。
雨水是从海上蒸发来的热气团,飘到岛的上空,淡水垂直掉落下来。溪水之所以丰丰沛,说明这岛非常多雨。
砍木头的时候,由于树木湿滑,再用飞踹折树,很容易蹬滑摔伤自己,要是在这个搞建设的大好时机身体受伤,可就是天大的麻烦。
头顶上像有只水壶似的,不断浇灌下雨水,进入眼睛里后,会影响工作视线。我就削些细长的木条,编织成帽子盖在头顶,遮挡住直接打进眼睛里的雨滴,然后虚眯着眼睛,继续码垒木墙。
伊凉和芦雅总是很担心我,不住从洞口向外张望,看看雨中干活儿的我,是否安好。每日到了吃饭的时候,池春总是把肉烤得香脆,慰劳我疲倦的身心。
岛上的海鸟一只也看不到,都躲进自己温暖干燥的小窝。那些鸟窝多数在陡峭的高岩滑壁上,从那天豹猫的数量看,估计没有鸟儿会把巢穴造在树枝上。
雨从早到晚持续下着,午后垒不了多长时间的木墙,视线就昏暗下来,我只好早早回山洞。芦雅每睡到半夜,总是悄悄走过来,钻进我怀里,留着伊凉一个人睡原来的那张熊皮。
我觉得这样对伊凉不好,她才是个十六岁女孩,而且又是我的小未婚妻。为了不冷落到她,我干脆把两张熊皮对接在一起,让她俩睡我身边。
听着夜里的雨声,雨水对整个岛屿的冲刷很强烈,这也使洞内食物的气息不易阔撒,野兽几乎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里找到这儿,我心里踏实不少。
持续五天的降雨,岛上的溪水更加丰沛,洞口瀑布声也响亮许多。三个女人每天都在洞里,一起烧烤食物和聊天,心情比之前好很多。
池春已经像健康女人一样走路了,她常抱着婴儿,在洞里来回散步,哼着日本传统小调儿,柔软甜润的嗓子里充满女性优美的旋律。
伊凉并不介意芦雅每晚占据我的胸怀睡觉,她搂着我的后背就很满足。我总是在半夜,等芦雅睡熟的时候,轻轻转过身去抱她。伊凉的身体越来越蕴含对性的冲动,她在我怀里的时候,时常兴奋的发抖,呼吸比以前更容易变得急促。
我不可以和伊凉再进一步亲热,尽管她是我的小未婚妻。十六岁的女孩真要是在这样的荒岛怀上孕生孩子,无疑是一种冒险。
半夜里的兽袭(4)
雨停下来的时候,已是五天后的黄昏,白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看着高高建筑起的木墙,和我构想中的一样,围成了一座宅院。
豹子、野猪、野熊的视线无法看进院子,那样就不会刺激它们发出攻击。四周是高高的岩壁,最矮的地方也有三十米高度,任何没长翅膀的动物,都别想从周围的地方进来骚扰我们。
小瀑布仅有十米高,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多做出几扇棍板,挡在上面。虽不影响溪水和鳟鱼倾斜下来,但其他动物是无法钻越过来的。
最关键的地方是制造院门,既能让自己走出院子,野兽也不容易破门而入。最后,我选择在木墙跨越溪水的地方设置一个木门。
我把门下溪水里的石头掏空,使它形成接近两米深的水坑,人出去的时候,可以搭上一条棍板,踩在上面沾不到水,等进来的时候,再用放在外面棍板。岛上的动物没有这种智慧,所以防御野兽是可以了。
接下来是铺垫院内,池春把孩子哄睡之后,也可以和伊凉、芦雅她俩一起,出来帮我搬石头。女人们搬小石,大的石头留给我,再大点的石头,我就利用杠杆原理拿木棍橇。又忙碌了两天,现在走出洞外,就有民家小院的感觉了。
现在,就算野兽出现在附近,听见我们的声音,或者闻到气味儿,由于看不到我们的外形,多会把我们想成一种什么植物,或者是更凶猛的动物,从而不敢贸然兽性大发,对着木墙发起攻击。
有了牢固的防御工事,芦雅和伊凉就可以在院子里追逐嬉戏,要是晚上月色很好,还可以单独出来洗澡数星星什么的。
池春自从身体恢复之后,觉得先前受到大家太多照顾,就兼职起每日做饭的工作,再者就是她烤的食物确实比别人做的好吃。
我和两个女孩每次夸赞池春厨艺好时,她总笑得咪起眼睛,一副妩媚动人的熟女姿态,甚是诱惑男人。
前几日制造的用来捕捉豹猫的笼子,还空空的站在岩顶,显示着我自以为是的想法。为了安慰自己,我就爬上去拿了回来,以后用它来扣鳟鱼。
池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她想为刚落成的宅院举办庆祝仪式,伊凉和芦雅听了之后,也拍手叫好。活动的内容就由三个女人定夺。
晚上,洞里的火堆添上很多干柴,很有篝火宴会的气氛。我在佣兵营时,也有过类似的庆祝,就是把一个废旧轮胎浇上油,丢进空的汽油桶点燃,士兵们开始鬼哭狼嚎的笑嚷欢闹。
池春是个很懂艺术的女人,她在洞外的院子里摘了很多硕大的芭蕉叶,做成简易的和服和扇子,表演日式舞蹈。她的舞姿很优美,愉悦人心。
伊凉和芦雅也忍不住,过去和她一起跳起来,我坐在火堆旁,笑着看三个漂亮女人的表演。池春扭动着挑逗的舞步,注视着我慢慢靠近,她围绕在我的身旁,做着女人向男人讨宠的姿态,婀娜诱人。我这几日的疲倦顿时消解不少。
晚上,芦雅在我怀里睡着了,伊凉也做起甜美的梦。半夜的时候,池春叫醒了我,要我陪她到院子里散步。她现在是一个健康漂亮女人了,我知道自己要是向她讨欢,她一定不会拒绝。
池春牵着我的手,脸上洋溢着楚楚动人的媚笑,一窝秋水在她明眸里晃动。我们之间的对话,多半还是靠会意。
她带我来到曾经洗澡的那块大石,按住我的肩膀要我陪她坐下。我们的双脚浸泡在凉爽的溪水中,她把头枕靠在我的肩膀,乌云般的熟女秀发,披洒在我的肩头,散发出无限温柔。
从她遭遇恶徒遍体鳞伤到现在,又恢复了一个靓丽女人的风采。她一只手抚摸在我的胸膛上,望着夜空中的星星,陷入无限遐思,像是在想念家乡,又或者回忆曾经有过的美好恋情。
现在的处境,每个人都不可能回到过去,实际意义上,池春已经算我的女人,也许她也预料到这种宿命,如上世未了的情缘。
半夜里的兽袭(5)
女人总是先把男女之间赋予了感情,才会投怀送抱的给予。池春之前对我的暧昧,算是处于一种感激和感动。现在,她想正式的和我谈起一段恋情,把今后的心和身体交予我。就像小镇裁缝店里的女人,真正爱上了我,才会在任何我需要的时候,将她女性娇美的躯体给予着我,满足着我,不求回报的把我的心融化掉。
皎洁的月光下,池春更像一个小女孩,依偎在我身旁。她白皙性感的双脚踢打着溪水,溅起阵阵水。这是女人少有的阴柔之美,辜负池春此刻的万般柔情,是不对的。我抬起粗壮结实的胳膊,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也给予着她。
或许池春有很多情意绵绵的话,要对我说,碍于语言的交流,她只能用动作和眼神传达。她的下身,多少还残留着伤痛,和这样一个内心开始对我燃起爱火的女人,若此刻仓促的性爱,对池春这个有夫之妇,也算做是种伤害。
日本的林岛,到了晚上,一定有美丽的萤火虫和樱的飘落,给月下情人们增添浪漫的气息,使年轻一代人感受和平美好的生活的同时,不要忘记痛恨过去,痛恨法西斯,憎恶那个给日本国民和其他国家的人民带来惨痛的时代。
这座荒岛虽然没有浪漫的景致,却对我们几个迷失到此的外来者给予了无限祝福,使我们在短时间内,有了现在的物质基础,能够好好的生存下去。在内心深处,我总想从池春身上找到裁缝店女人的影子,慰藉自己的思念。或许池春也把我想象成她的丈夫,填补女人生活中突然残破的洞缺。
如果长远的生活下去,我们可以在荒岛上繁衍出更多的人类。只是女人们的自然分娩太过辛苦和危险,过程中若出现意外,我这个粗糙的大男人,没一点办法。
大泥淖里的鳄鱼,总有吃光的一天,而且那块儿安全岛般的大石已被巨熊推倒,再利用原来的溪沟陷阱捕杀鳄鱼,危险性就大很多。
我有过造一只大船离开荒岛的念头,只是没有专属的制造工具,空想而已。无疑,用粗制的木筏带着女人和孩子去广阔的大海上投机,寻找回归人类社会的机会,太过于冒险。我们几个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驻扎在岛上,争做食物链最高端的强者。
池春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她用柔情女人发出的砰砰心跳,传达着归属于我的雌性讯息。我不知道池春的过去,此刻交融的开端,如一张白纸,早就脱离尘世的凡俗。
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突然进入了我的生活,如梦境中一般。而她的生活中,对于我的闯入,又是另一种梦境。
夜有些深了,明天不用再辛苦劳作,可以好好修养一下我自上岛以来的疲倦。
抚摸着池春柔软的秀发,竟不知她何时睡在我的怀中,女人的依偎不知融化了天下多少男人的钢铁之心。轻轻的抱起睡熟的池春,慢慢走回山洞,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橡皮筏上。婴儿还抿着小嘴儿继续睡着,从来没有过的一种父爱,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芦雅和伊凉正交叉着柔软的小腿儿,憨甜的沉浸在梦中。现在一切都制配妥当,我紧绷的心弦一放松下来,才发觉自己早已身心疲惫到了极限,躺在两个乖巧可爱的女孩身边,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个女人烤熟了食物,芦雅又在用那只狗尾巴草挑逗着我的脸,叫我起来吃东西。我一睁开眼,刚想坐起,忽觉四肢酸软无力,只想继续睡觉。她们三个以为我生了病,急切的围拢过来,摸我的额头,芦雅居然还把耳朵贴到我胸膛上听心跳,真另人哭笑不得。
我告诉她们,我只是疲倦,没有大碍,她们才放了心。池春居然为我号脉,这种高超神奇的医术发源于中国,她一个日本女性,又是如何学来。
诊过脉后,她对芦雅和伊凉笑了笑,示意她俩不用为我担心,两个丫头紧张的神情才释然,相信我是疲劳过度,没有大碍,只需休息。
我后来知道,池春是一位妇产医生,曾在多个国家留学,精通中医。这是件另大家高兴的事,我一直担心哪一天,大家头疼脑热,患了小疾小病如何是好。池春的身份是如此巧合,像上天故意考验我们,转动命运的轮盘,将我们几个甩进这原始神秘的荒岛,又于心不忍的安排进一个辅助生存的女人。
半夜里的兽袭(6)
在那张巨大的熊皮上,我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复正常体力。三个女人一直在我身边,喂食喂水的照料。一走出洞外,我感觉自己就像冬眠初醒的狐狸,浑身上下异常灵敏。芦雅见我好转,开始缠着我和她去捉鳟鱼,我这才想起那个空着的坑潭,尚未储备鲜活的食物。
找来那两个木笼子,带着芦雅出了院子,又在外面把门堵好。为了捕捉到更多鳟鱼,我俩尽量往下游走。这回出去,我心里踏实很多,一是有了坚固的防御;二是我们慢慢适应了岛上环境,再碰上些奇形怪色的动物和植物,倒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紧张。
来到以前捉鳟鱼的那片水草,由于溪水的上涨,很多上流冲击下来的鳟鱼,都藏挤在厚厚的水草下。上回堵截鳟鱼的两个狭窄溪段,被暴涨的雨水淹没,看不到位置。
芦雅眨着大眼看我,让我拿主意。我问她:“你要是想出捉鳟鱼的好办法,回去的时候,我就背你。”芦雅一听我要背她,立刻喜笑颜开,拍手称赞,却不考虑自己到底有无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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