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梦中人(17):你来干什么?(二更(1/2)
五更闻言将头垂得更低些,答:“回太子,还有其他几个人同我一起打理,并非我一人工作,今日是我当值,还有一当值的马夫带着马出去训练了!”
顾珩点点头,说:“小白最近毛掉得有些多了,你也与其他几人叮嘱一声,其实不必那么经常给他刷洗!煎”
五更却一惊:“小白?”
虽然照料顾珩的马驹多日,但顾珩鲜少亲自来取马,他亦不知道这马还有个名字,且竟和桑柔玩笑时候取的一样。
头顶传来顾珩淡淡的声音:“小白,我的马,怎么了?”
五更又惊又惑又有几分怯意,惊和惑是因为桑柔,怯却因为眼前这男子。虽然铭记桑柔给他的教导,但顾珩他无意而露的凛然气质,不怒而威的气场,不禁让他心生畏敬。
他咽了下口水,说:“小的……小的……不知太子宝驹名字,故而一下没反应过来。”
顾珩却忽然面色柔和下来,一手抚着马背,说:“名字啊……”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没再说,牵了马出去。
五更一直跟着他们出了院门。
确定他们已经走远,桑柔从草料堆里爬出来戒。
桑柔有些不习惯这声音,用手捏了捏耳朵,答:“小姐若真要骑马,到城北的马校场,那儿马匹多,供小姐挑选!”
卓薇柔微微蹙了眉头,走过来,将她上下一番打量,眼神有探究。
她起身,摘着身上沾染的干草,却忽然听到一声尖叫。
出言虽明理,语气中却隐有愠怒。
是夜。
“弄疼你了,告诉我!”五更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满脸焦急,脚步却不敢快,怕颠簸伤了她。
他板起面孔,说:“你回去吧,我们不需要你的药!”
那边水色已经等不下去,走上前来,往她身上一推,说:“你怎么回事?小姐问你话呢!”
卓薇柔被吓白了脸色,一时怔愣着,不知反应。
桑柔正苦恼这名字问题,被她猝不及防地一推,身体一个失衡,手无意识地往身前一抓,正好够住了什么东西,一拉,将那物什抓在手心,但身子还是没控制住,往后倒下。
她捏了捏手中的药瓶,考虑再三,咬咬牙,拾步上阶。
五更狠狠瞪向她:“怎么回事?你们队马做了什么,还问我怎么回事!”
依五更强硬的性子,他必然是会拒绝的,可此时关系到桑柔,他们这些权贵人家的药,一定要好很多吧。可还是该征得桑柔意见的。
桑柔急忙低下了头,微颤了声说:“奴家不知小姐在此,惊扰了小姐……奴家奴家……望小姐赎罪!”
眼前这人湖绿褙裳,模样俏丽,不是梁国所见的水色是谁!
水色一噎,卓薇柔面色更白几分。
“我……”她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本心中有愧,这时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咬着唇,说,“我来送药!”手往前一抻,白色的瓷瓶,通神釉白,映着烛火灯光,折着白光。
“怎么?不行?”卓薇柔声音微冷。
待她好不容易从干草堆里钻出来,闻到一股奇异却好闻的芳香,又感觉手心柔软的触感,正要摊开来看,耳边听得马匹一声震耳嘶鸣。
桑柔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去,猛地一怔。
“五更,我累了,你将房门带上,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手臂,还有脚!好像扭到了!”桑柔艰难说道,脸上污浊,看不清脸色,可双唇白若熟宣,微微颤动着。
桑柔一惊,还不急多想,就已跑了过去,将卓薇柔猛地一推。卓薇柔被突来的力道推远了几米,倒在地上,而桑柔脚被地上散乱的干草一绊,径直扑倒在地,正正在驽马之前,马蹄之下。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怒意昭然。
“你……”
桑柔点头:“是。”
“你来干什么?”他语气冷硬。
少年灰衣简朴,脸庞黝棕,双目凌厉,盯着她。
思来想去,没想到一个中意的。
五更没理会,出门,关上房门,径直从她身侧走过。
整个躁怒起来,踢蹬着腿,眼见要跃出栅栏,向她踢去。
水色脚步就那么顿在那里,进退不是。
战乱时期,重兵之地,得顾珩最器重的侍卫出城相迎;前月下,琴酒相对,与顾珩两两相对,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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